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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
不悦,浓黑的眼底反倒有一分若有若无的愉悦,他轻启薄唇,确认道:“唤我什么?”
崔宜萝声音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地:“只许你唤我名姓,不许我唤你?我偏要唤,江昀谨。”
他眼底的愉悦更多了一分,崔宜萝觉得他未免太过古怪了,他那般守礼,她不唤他夫君,反唤他名姓,他倒露出几分满足,仿佛她是在取悦他。
此刻他恰巧在她耳边,他声色喑哑至极:“不是你想要如此?”
崔宜萝刚想反驳,她何时说过,便被夺去心神,再也说不出话了。
晨光熹微,崔宜萝终于再度出了浴房,没有再被按在任何处,江昀谨的臂膀仍旧有力,她虽不久前刚见识过,但仍惊于他竟丝毫不累。
被褥已然被换过,连一地狼藉都被收拾过了,屏风被扶起,碎裂的茶具也换了套新的,连扯落的霞影纱帐幔也被换了。
他的确守诺,她让他别再守规矩,他倒还当真不守,彻彻底底地不守。
与上回在如意楼没有一丝分别,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意楼那次到了后头,他是不是早就解了香,毕竟他们是一同中的,可她早在一次后便清醒了。
但崔宜萝想不了太多,便下意识如往常般抱着男人的腰腹陷入昏睡,其上块垒仍旧骨起,有几分硌手。
被困意拉扯着陷入无意识前,她想,这规矩还是偶尔守几回吧。
昏昏沉沉间,手掌被轻柔地抓过,摊开,受伤的指尖乍然碰上冰凉激起几分疼痛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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