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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来。
闻风正要回答,在看到江昀谨手腕上黑玉串中那抹刺眼的红时,彻底愣住了。
江昀谨缓缓将茶杯放回案上,宽袖落下,将腕间遮住。
闻风猛然回神,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公子,已经很晚了,您先休息吧。”
“茶用完了,去添些来。”
这是还要再独弈的意思了,闻风知道书房今夜怕是要燃烛到天明了。
他心内叹息一声,公子虽守礼沉稳,性子却格外固执,做出的决定旁人难以改变。他也未再劝,上前去拿空了的白玉茶壶。
“公子,那桌案上的书,可要属下收拾……”
江昀谨瞬间答:“别动。”
语气有一丝罕见的着急。
“是。”
走出门前,闻风忽然记起:“公子,银丹草已用完了,可要差人明日去买?”
屋内沉默了片刻,才传出男人的低声:“罢了。”
闻风应了声,拿着茶壶走出书房。
夜风吹入,吹得案上的书页无规律地翻动,清脆的沙沙声不绝。
江昀谨转眸看向满桌案的礼义道德,君子端方,字字句句,他都无比熟悉,皆是父亲耳提面命要他恪守于心,铭记一世的。
夜间清冷的气息钻入胸腔,却没有缓解半分他身上的重压。
江昀谨眼底晦暗,一片凌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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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不会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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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东风里
几日后,午后。
梳妆的婢女正将桃花簪佩进崔宜萝如云鬓发间。
“姑娘,程监丞派人送东西来了。”
荔兰从门外走进禀报。
“嫁衣?”
那嫁衣难掩简陋,荔兰不太高兴:“是,不过还带了其他的东西,婢子看了,皆是些绫罗绸缎,玉佩钗环,不算名贵。”
程奉当然不会拿出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昨日还言语羞辱,威胁成婚后不会放过她,今日就派人送赔礼也太过怪异。
崔宜萝皱眉:“可有派人说什么?”
荔兰神情古怪:“说是前几日冒犯了姑娘,特派人赔礼,只望成婚后能夫妻和睦。”
夫妻和睦。荒谬得令崔宜萝发笑,瞧程奉送礼这不情不愿的模样,昨日姨母说姨父会寻他,想来是姨父敲打了一番。
崔宜萝看了眼天色,快到赴郑国公府小宴的时辰,也无心再想程奉怪异的举动,只命人将东西抬到院子里,便带荔兰和护卫们出门了。
郑国公府内,郑国公性子文雅,喜舞文弄墨,府内假山造景都别有一番雅致,花光柳影处,已有不少郎君贵女们前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听闻元凌今日也会赴宴,崔宜萝便想着趁此机会将衣袍和药给他,正巧瞧见他往湖边去了,便带着荔兰跟了上去。
“元指挥使。”
元凌被她叫住,回身见是她,眼里闪过一丝兴致。
“东西带来了?”
崔宜萝看了眼荔兰,荔兰便将装着外袍和几包迷药的木盒递给了元凌的侍从。
“和元大人做交易,自该上心。还未多谢元大人上回出手相帮。”
上回在越山,程义遭野兽袭击,称是与她有约,这才遇了猛兽,云翊卫查明,她未和程义有过交集,这才让她声名清白。
元凌勾唇笑道:“难得见崔姑娘客气,放心,交易的规矩,元某还是晓得的,”说着压低了声音:“你也不用担心你那表哥会知道此事。”
他若有若无地往东边的假山望了一眼,继续道:“他今日似乎也来了。”
崔宜萝没有说话,也并未望向假山处。
江昀谨知不知道,今日是否赴宴,对此时的她来说没有丝毫意义了。自上回寄雪斋后,她就知道,江昀谨这条路走不通了,日后他们不过是普通的表兄妹关系,甚至比不上,毕竟他们并没有血缘。
她不欲与元凌长谈:“元大人,我表姐还在等我,先告辞了。”
“等等。”
崔宜萝回身的动作一顿,又转了回来,就见元凌的手往她鬓间伸来。
她下意识就要避开,但元凌比她更快,已将手收了回来,指尖夹着一瓣紫薇花,原来是见她鬓间落了花瓣,帮她拂去。
见她反应剧烈,又神色怪异,元凌忍不住轻笑:“崔姑娘对人的防备心可真强。”
“元大人不知道未尝其苦,莫劝其善么?”
元凌似笑非笑:“崔姑娘似乎经历不少。”
崔宜萝微扬着唇,眼里却毫无笑意,一片冰冷,“我想我与元大人还未熟稔到话过往的地步。”
说罢也不等元凌回答,说了声告辞就转身离开。
元凌站在原地,漫不经心地笑着,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瓣紫薇。
“在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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