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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过露露好像有点着急啊。”
被她这么一说,我松一半的气又提了起来。
而抱着我的魂并不老实,冰冷的吐息就在我耳边,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脑袋转了又转,我看到屏幕上的时间,猛然想起艾佳馨的约定,有了绝佳的理由。
“啊是有点急。”
我只是说几句话的功夫,风就肆无忌惮地向深处堪舆寻宝去了。
眼泪沁出来一颗,语调带着颤音,我把脸埋进祂的肩头,咬着唇将通话静音,喘了几口气,勉强能够说话了,才重新打开麦克风。
“今天和人约了吃饭,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还没准备好,所以有点着急。”
说这一.大段话对现在的我有点费劲,自暴自弃的念头过后,要脸重新占据高地,我说完就对关兰说。
“你等等,我现在翻东西有点吵,先静个音,有什么你和我说,我都会听的。”
说完我就将麦克风关了,将手机放在一旁的地上,问祂。
“慢一点,好不好?”
其实哪里是我在翻东西呢?
明明是我被翻炒好吗?
祂对所有来自于我的液体似乎都有偏好,每滴泪都被祂裙摆下延伸而出的黑影衔住,又或者被攀爬的血水融为一体,至于其它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露露上次的体检报告我看了,指标都正常,但是你之前和我说总感觉有人窥视你,是吗?”
不等我回答,关兰就自说自话地继续下去。
“这个情况其实不太好,很多精神类问题就是从被监视、跟踪的错觉开始,还会伴随混乱的梦境,会有睡不醒或者难以入睡的情况。”
这一次,她倒是真的问我了。
“露露还有其它情况吗?”
什么情况?关兰指的是我被查学历还是爆炒?
我也不能直接就这样说出去,只能尴尬地舔舔唇,寻思着说辞。
没想到祂立刻俯身,细密的吻将我还没出口的话隐入唇舌,连大脑也只剩下轻飘飘的空茫,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一说一,祂在这方面有点超凡脱俗了。
不愧是阿飘,技术够硬,花样够多,我以前从没想到,原来手除了翻花绳,还能做这么多动作。
不过也确实不可能想到,正常人想做出这种动作,要么畸形,要么残疾,转个一百八十度或者三百六十度对人体骨骼还是很有挑战性的。
更何况这种频率,我怀疑祂可能是参考了某些非成年不可使用的道具。
我说不出话来,闻着鼻端的血腥气,意识漂浮在绵密的海洋里,像是渺渺一孤舟,无力抵挡浪潮的拍打。
一切都飘飘然,我根本听不清关兰在说什么了,回过神来,我才听清她的声音。
“露露还在忙吗?那我等你。”
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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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喘了口气,才摸索着拿到手机回她的话。
“嗯?怎么啦,我刚刚没听清,兰兰——”
冷风如水流动,熔岩也会畏惧寒冷,更何况血色的水流本就存在感那样强烈,而容器总有上限,已经无法容纳更多。
风却强硬地同水流一起抵达。
我呜咽出声,眼泪模糊视线,不确认自己刚刚是否按下了静音,内心因为无法确定而惶恐,所有的感知都更加清晰,只能攀着祂的肩,仿佛是无根的浮萍。
祂将我吹到哪里,我便落在哪里。
后来,关兰的声音也被浪涛声淹没了。
而我想,人要与本能作对,本就是相当艰难的事情,否则此刻我的思绪也不会劝我驯服,更顺从地面对即将来临的巨浪。
好在我本就不是叛逆的人,只纵意享受此刻,将祂当作我的恋人,也将正发生的,当成恋人间温存缠绵的时光。
最后我仿佛在血水滚了几滚,才会被祂身上的血腥气腌入味,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柔软的发丝贴着脸,汗从鬓角、脖颈、后背任何地方发了出来。
这些汗很快就沦为血水的养料,我差点以为祂其实应该是某种喜阴的植物,才会这样依赖水分,甚至可以算得上渴水了。
还没赴约,我就感觉体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很怀疑自己能否靠双腿走到约定地点,同时也很想爽约。
现在我和残疾人之间就差一架轮椅了,如果不是被祂扶着,我甚至都不想站起来。
这感觉怎么像上学那会儿跑八百?
肚子和腿没有一个不是酸到胀痛的,我连背都快直不起来,这么多年了,我挺直的脊梁终究是被做塌了。
祂给我举着手机,我明明很虚弱了,还得装成中气十足的样子去回关兰的话。
这个话,不套也罢。
早知道代价这么沉重,下午可能还得暴走一万步,我就老老实实地挂了电话再随便祂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任世界以痛吻我,我统统躺平。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装成刚好有事暂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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