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泞的衣摆。
他简单道:“大人。”
“殿下。”华霁说,“我为您看看脉。”
“不用了。”玉流光只怕摸完脉,华霁又要说些什么老生常谈的叮嘱,他更想用这时间换身干净的衣物。
“若大人有空,到时来东宫寻我便是。”
他轻言回绝,“大人请回。”
言毕,玉岐筠先上了玉撵。
随后掀开车帘,伸出手来扶他。
青年的手又凉了,搭在他手心,玉岐筠一个用力,便将人拉了上来。
华霁本要说话,见着这幕他忽然静了下来。
君心叵测。
——但他实在记不起,自己那日可有哪句话招惹到他。
为何要这样疏离?
***
玉撵中温度暖和。
褪下披风,青年便轻轻缓了口气,同时取下避风的帷帽。
玉岐筠看去,顿住。
方才在山洞中,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出来后青年又始终戴着帷帽,更是看不清白纱下那张熟悉的面容。
如今帷帽褪去,玉岐筠终于看清。
没有从前病态的苍白,反而唇瓣绯红,面颊亦是透着不明显的粉。
亦可称之为血色。
玉流光解开腰绳,打算换件干净的衣裳。
他褪去外衣,眼睫毛还有些潮湿地垂着,唇上也鲜艳得不可思议,像被人含着吮了又吮,玉岐筠突然取过衣裳,按住他的手,“我来。”
青年抬眸:“皇兄?”
“皇兄帮你。”
换衣裳,这种事有何帮?
玉岐筠粗粝的指腹从青年滑嫩的肩上划过,挑下了肩上那块布料。
霎时,衣物顺着青年雪白修长的手臂滑落,袒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还有锁骨之下,更殷红之处。
青年垂着眸,眼睫轻动,被动地伸手,任人为他穿完衣。
忽然这时一条手臂伸来,将他紧紧揽入怀中。
玉岐筠心中自然有妒,不仅是妒,还有想将谢长钰处理掉的杀意。
可往后若玉流光登基,他难不成见一个杀一个?
哪怕是永远杀不完了。
“皇兄。”
青年靠着玉岐筠的颈,叹气道:“你瞧。”
他抬手,将袖中滑落之物给玉岐筠看,赫然是那块麟牌。
玉岐筠顿住。
他自然认得这块麟牌,能掌万千精锐兵马。
“谢长钰倒是大方。”他沉声,“收好,莫要叫别人看了去,只是即便如此,他到底也是外人,不可轻信。”
“自然。”玉流光说,“我同皇兄才是最亲近之人。”
骗人。
分明心中谁都不信,讨喜的话却是说着眼都不眨。
玉岐筠真是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忍了忍,还是将他紧抱进怀,嗅着他发丝间的响起,几乎不给他喘气空间。
衣裳腰身还未收束好,玉岐筠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
他轻轻握住,怀中人未有分毫准备,当即敏感地轻颤了几下,身子更往他怀中挤了几分,清澈的嗓音透着隐忍,“皇兄……”
“为你穿衣之时,我看见了。”
玉岐筠用燥热的手掌弄着,气息很沉地吻着他耳廓,说:“皇兄帮你。”
“……”
【提示:气运之子[玉岐筠]愤怒值-10,现数值 20。】
***
皇帝还未离开围猎场。
他在围猎场外的宫室内坐着喝茶,有关猎场的消息不时便会传来,只是消息对他而言都不算好,今日本该是天时地利人和,却一次又一次失利。
派去的禁卫军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人抓住,已乱仗打死。
皇帝面色复杂,沉声同身旁方士廖硒道:“不愧是皇后所生,气运也不凡,竟能一次又一次绝处逢生,逢凶化吉。”
廖硒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便微笑。
不出片刻,这消息又来了,太监说:“陛下,谢小将军到了。”
皇帝放下茶,和蔼地要谢长钰免礼,谢长钰也毫不客气,他是一点儿也不想给皇帝敬半分礼。
“陛下唤臣可是为猎场刺客一事?”
皇帝道:“不错!朕得知流光又遇着这腌臜事了,便急得恨不得亲自去寻,可惜朕上了年纪,若是年轻时……”他话锋一转,“朕叫你来便是想知道那刺客的来处可有眉目了?”
谢长钰遗憾道:“臣搜了刺客身上的箭,却无所获,如今太卜寺正派人搜查,或许能查出些什么来。”
皇帝又道:“听闻那时你便在太子身边,是追着太子去的?没想到你同太子关系还不错,也是叫朕忘了,几年前你做过太子伴读,想来便是在那时熟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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