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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个病弱小夫郎》 14、奖励(第1/2页)
    吃完竹筒饭,谢岭开始做正事。
    用刨子将竹身修整光滑,砍刀抵着竹口,向下一砍,竹子便自发裂成了竹条。
    谢岭取了均匀宽度的竹条,把凸起的竹节都修整平齐。竹条放置在长板凳上,一只草鞋踩着,两只手一用力。
    “嚯啦”一声,竹条被谢岭轻而易举地分层,展成更薄的竹片。
    薄木板围成圆环状,上下各套了一个圆竹环加固。
    谢岭的手脚麻利,蒸屉的大致雏形渐渐有了样子。
    “咕咕咕!”
    背篓里的山鸡醒了,谢岭起身搁置手中的蒸屉。用剩余的竹条,做了个简易的围栏,解开山鸡的藤条,放了进去。
    山鸡得了自由,叫唤了几声,想要来啄谢岭,被他一刀背又砸晕了过去。
    等谢岭处理完山鸡,就看见自家小夫郎正认真仔细地编织着竹条。
    月光似银纱泄下,层层叠叠地堆在落了竹叶的地面上,青色的衣衫衬得沈子秋越发白净。
    岁月静好。
    谢岭站在原地,不忍破坏。
    直到沈子秋注意到谢岭,放下手中的竹条。抬手擦了擦谢岭额间的汗:“谢大夫,你看看,我编的对不对?是不是你想要的样子?”
    谢岭却突然抱住沈子秋,闻着对方身上的桂花香:“嗯,就是我想要的样子。”
    一个家的模样……
    谢岭自小父母离异,“寄存”在奶奶身边,爸爸妈妈都和他说暂时暂时的,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暂时是没有尽头的。
    除了定期的生活费打款,谢岭寻不到任何和父母的联系。他是父母各自家庭的多余者,没有资格破坏了他们的幸福。
    沈子秋不出声,只默默地轻抚着谢岭,感受着对方的心情。
    谢大夫似乎和自己一样,在这个世界没有落脚的地方。
    “谢大夫,我在,我一直在这。”
    沈子秋编得快,竹木蒸屉在戌时前造了出来。
    谢岭惊叹沈子秋的编织手艺,排版合理,错落有致,开玩笑道:“阿秋,你以前怕是名手艺师傅,就算是专门买来的蒸屉都没有你做得好。”
    “谢大夫也能做出来的。”
    谢岭心中摇头,明白自己虽然小时候和奶奶一起做过些竹器赚钱,但绝对没有沈子秋做得那么精致。
    但再夸下去,自家小夫郎就要羞得抬不起头了,这人似乎谦虚惯了,一夸就容易脸红。
    于是将竹木蒸屉放到厨房的角落:“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蒸药材。”
    谢岭烧了热水,先去洗漱,回房间躺在床上。
    等了许久,却不见沈子秋。
    谢岭正打算下床去看看,木门被推开,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手腕又犹豫地往后退了,连带着木门顺着动作关上了许多。
    一推一退,手腕主人的心绪就像随风晃动的木门。
    摇摆不定。
    谢岭脑中“轰”的一声,这才意识到今夜是二人互通心意后的第一晚,怪不得沈子秋迟迟没有回屋。
    他不想吓到小夫郎,躺在床上,装作睡着的模样。
    屋外,沈子秋默念了几句“谢大夫”。似下定了决心,推门进来。
    却见谢岭已睡着,好看的眉毛耷拉了下去,平白地委屈。
    吹灭蜡烛,摸黑进了谢岭的被子中。
    谢岭清晰地感受到有一温热的躯体钻进自己的怀中,仰头亲吻了下自己的下巴。
    谢岭从不知道自己是个欲望重的人,这一下,便让他起来了。
    被子里紧贴,沈子秋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变化,知道了谢岭在装睡。
    二人皆僵持着未动,夜晚静得能够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
    咚。咚。咚……
    黑暗中
    “唔~”
    谢岭低头,含上了沈子秋的耳垂,细细地啃咬着。逐步紧贴着下颌滑下,亲吻侧颈。在对方锁/骨窝处试探,沈子秋不知是痒还是难受,无意识地喊了句:“谢大夫,痒。”
    已浸在情/欲中的沈子秋不知道自己眼下的境况,两人凑得极近。
    听不清,落到谢岭耳中,更似模糊的呜咽,尾音带着不自觉的媚意和春水。
    颈部有根动脉,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动着。谢岭叼着那块皮肤,吸吮。
    巨大的快/感穿过脑海,沈子秋刺激得脚趾蜷缩。
    “阿秋,原来你喜欢我咬这里。”
    谢岭似乎寻到了新奇的妙处,对着那处不放,又碾又咬,直到留下暧昧的印子。
    沈子秋有些难受,忍不住蹭了蹭:“谢大夫,给我。”
    谢岭忍得辛苦:“要怀孕的,在成婚前都不行,我不想阿秋那么辛苦。”
    沈子秋带着哭音,去缠他:“难受……”
    谢岭无法,诱着他去做旁的事。啃咬小夫郎的耳垂,含糊道:“你帮帮我就不难受了。”
    “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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