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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歧拖到顶楼打得半残,奄奄一息躺在楼顶,看见一旁被挖了眼球的儿子,那颗空荡荡的眼睛成了个血窟窿,多疼。
亓云山一点点地爬过去,手臂压着成年儿子的肩膀,在亓孟耳边,泄愤且快意地说:“你爷爷那个老东西是我杀的,小崽子,今后的军防通讯,终究还是你老子的天下。”
他失血不止的儿子无法回应,唯一残留的意识,模模糊糊地存在耳里。
“疼不疼啊。”亓云山的手摸上了亓孟空洞的眼眶,“可是我也好疼,我好疼啊。”
他手里握着刀,刀口血红,将父亲的胸膛撕裂。
嘴角落出大片红,一滴一滴,从他心口无声地滑落。
中年男人仰眼看着穹顶,喘息着大笑,眼睛被光照得涣散,斜顶的灯朗照下来,将脸孔的轮廓切割出不明晰的光影,许久,只能听到一句快慰的叹息:“可是我没有爸爸了。”
他的脸孔水光一片,朦朦胧胧地,熄灭了。
我没有爸爸了。
幕后人员尽职尽责,舞台上只剩下一束光,打到少年单薄的背后。
身后那群人反应过来,盒子里的残肢断臂并不是魔术效果,陡然响起了尖叫和脚步声,警车正在赶来。
亓孟跪在地上,整个黑色头颅死死低着,眼睛睁得猩红,发软的手指一次次将断掉的四肢往躯体上安,亓云山的肚子已经被开膛破肚,那些红的、白的器官惊悚地暴露在外,可是怎么也接不上,皮肉早已分离。
亓孟死死低着头,手指抓着亓云山的肩膀,抓得手指间全是那股腐烂腥臭的肉体气息。
眼皮底下很凉,什么东西,一滴滴地掉下来,将脸孔浸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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