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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未在江湖上行走,是否杀害卓兄弟父母的另有其人?”

    冷竹道:“那就请骆前辈明示,二十年前是否曾在永州城外,杀害过卓姓一家人?”

    骆明歌冷哼一声:“也许是吧,我记不清了。”见李舟吾皱眉欲语,便又道,“李大侠,你不必多劝,别人向我邀战,我还从来没避让过。”

    “既然如此……”左迟倏然轻声道,“稍后就由我与李兄同作见证;此处狭小,便请两位移步山谷中,在军阵之前较量如何?”

    众人没料到他会揽下此事,短时无人接话。左迟轻轻一击掌,酒楼掌柜端着一个锦盒走近,交到左迟手中。

    沈越一凛,但听左迟道:“李兄能否也帮我一次?毕竟是顾大人的吩咐,我也莫可奈何。”

    李舟吾目光在那锦盒上一转,道:“自无不可。”

    左迟点点头:“多谢李兄成全。”右手轻描淡写地一拂,却将桌上一根竹筷拂出,直射向姜平胸膛。

    一瞬间沈越踏步劈掌,使出橐籥刀法“风过长峡”,一缕气针从指尖激发,将竹筷打得当空断碎;此际他运用断剑上的功法,却比在润州时更精熟,已能自控气劲从何处穴道射出。

    左迟讶异道:“这是心舟七刻中的‘指尖栖龙’么,招法倒似刀术。”

    沈越对他一拱手:“姜师兄只是来传话的使者,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左迟微笑道:“沈少侠,我也听说过你。你既开口,我便饶了此人的多嘴之罪。”

    沈越一怔,倒没想到左迟如此好说话,赶忙道谢;却见李舟吾摇头道:“方才左兄只是想解开此人的穴道而已。”

    左迟轻叹:“李兄就是不肯让我卖个人情。诸位请吧。”众人渐次出门,那老者皱着眉头,看看李舟吾,摆手道:“你且先去,我再想想杀不杀你。”

    李舟吾闻言一笑:“辛苦前辈了。”与左迟并肩出门。

    沈越解开姜平穴道,两人追上冷竹,沈越道:“冷师姐,请借一步说话。”

    冷竹停步,先看向姜平,道:“姜师兄,你要见我?”姜平道:“不错。”

    “嗯,”冷竹道,“姜师兄是有话要对我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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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平脸颊紧绷,片刻后道:“我只是要见你,没有话要说。”

    冷竹道:“那就一切等卓师弟与骆前辈决出胜负后再说。你还不知道,如今卓师弟也是咱们秣城剑舻弟子啦。”

    姜平一愣,未再发一言。

    沈越低声道:“冷师姐,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冷竹道:“什么如何打算?”想了想,叹道,“沈师弟,今日多亏了你。我自当实言相告。”

    ——原来她与卓红、胡子亮计议妥当,让卓红在比斗中击败骆明歌,却饶而不杀,换取李舟吾答应将“世外轻舟”的秘笈真本归还,而后再由胡子亮施展轻功,将秘笈迅疾送离黄山。

    沈越听明后问:“冷师姐,你就笃定卓兄能胜过骆前辈么?”冷竹点头道:“我相信卓红。他本就剑术很高,今日看了崖壁上刻的剑术,又有进境。”

    沈越又问卓红:“卓兄的父母之仇,莫非也愿意不报了?”

    卓红道:“报是要报的。不过我觉得骆明歌也并非杀我父母之人。”

    沈越道:“嗯,我也觉得不是。”说完便待离去,忽听身后冷竹唤道:“沈师弟,你、你要告知李舟吾么?他是大侠,你便告诉了他,到时他为救骆明歌,也会答应的。”

    沈越不知该说什么,只苦笑摇了摇头,回到李舟吾身边,见他正与骆明歌交谈;听了几句,才知骆明歌似并未将稍后的决斗放在心上,却更在意李舟吾为何要救嵇云齐下山:

    “李大侠,你知不知道,即便你救了嵇云齐,以后他仍要杀你的!难道你真要领着我们,去受他招降?”

    “我自然知道,但也从未打算归降鲸舟剑派。”李舟吾道。

    骆明歌急道:“你明明知道,为何还要这么做?”

    李舟吾苦笑,一时间似不易解释,沈越从旁见骆明歌还待追问,忽道:“骆前辈,我想李大侠此举,是因为‘新政’。”

    “你说朝廷的新政?”骆明歌蹙眉道。

    沈越方才一直在苦思此事:李舟吾将嵇云齐放下山来与魏濯内斗,又将天笈军潜藏七年的真正战力提早展露,可说是凭一人之力,将天下局势推到剑拔弩张、无可挽回的境地;他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一个原因,索性便对骆明歌讲出:

    “如今宁相推施新政已有几年,总归是弊大于利,饥民一年比一年多,鲸舟剑派自也乐于见得朝廷民心渐失,故而才对新政少有干预;而顾大人与左将军却也因有新政作为幌子,得以暗中从容练兵,只要鲸舟剑派不率先发难,自是练得越久越稳妥……朝廷与鲸舟剑派迟早会有一战,可若再拖延三五年乃至更久,只会让更多无辜百姓因新政而死……”

    说到这里,他想起从秣城到黄山,沿途多见逃难的百姓,不禁暗叹;不远处冷竹听见,却想到了初遇嵇云齐那几日,“齐耘”不断给灾民散发财物的情景。

    沈越继续道:“但如今,只要朝廷与鲸舟剑派的战端一起,便难以再推行新政,对于天下百姓,反倒更好,正是长痛不如短痛。”

    左迟听完沈越这番话,轻轻一笑,侧头对李舟吾道:“难得难得,李兄,这年轻人倒是知你。朝廷大事,便是被尔等人耽误。”

    李舟吾亦是一笑:“所谓‘十年已经仓促,十三年最好’,对于魏濯、顾兄,还有左兄这样的大人物,那是年年在深院之中、高殿之上,饮酒饮茶地等待;对于更多人么,只怕是年复一年的煎熬。”

    众人默不作声,各自思忖李舟吾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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