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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汇聚到了下体的一处,让他急切地想要用对方的温暖包容与安抚。
毛熊说,干这一行的,哪里有洗手不干的道理。既然不能洗手,你怎么会去奢求爱情。
辽竹觉得他没有这样的要求,可为什么他就留在了文哲身边。当文哲扎入他肠道的刹那,好似他便能把熟悉的孤独感放下,让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轻轻地皱起眉心。
文哲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贯穿,而那痛楚之下是磅礴的满足。那满足就像是长途跋涉之后的小憩,是浩渺烟尘里望见的绿洲,是他能够坐下来,放松下来,信任下来,把自己交给对方的舒坦。
因为他就是莫名地相信,文哲是护着他的。从他还戴着南军标志时,文哲便给他包扎了伤口。从他还是一个秘书时,文哲就提出了结婚的要求。在他因为身份的低贱被人瞧不起时,文哲搂住他的腰,带着他推杯换盏,逐一介绍。
文哲说,他是我的爱人,辽竹。
辽竹幼稚,他就吃这一套。这句话好似给了他身份证明一样,那证明是他在墙外和墙内都求而不得的东西。是他心底里的渴望,也是他不愿意袒露的脆弱。
他不想再流离失所,而文哲签下了离婚的字,告诉他——不会,文家的产业少不了你,你可以走,你也可以永远留下。
文家有你的位置。
这里可以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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