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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悠扬的音乐。
回廊蜿蜒,他自己都不清楚给带到了哪一间,才在一扇门前停下,侍应生拧开把手,里面便是再平常不过的布设。一张桌子,两张沙发。还有一支笔和一个本子,搁在桌面。
整个过程里侍应生没有说一句话,在文哲坐下后,他只能凭推测,拉过桌上的本子。
侍应生安静地站在他的身旁,文哲却望着本子,一时不懂该写下什么。
描绘辽竹,他如何描绘辽竹。
何况他应该说自己要什么服务,他除了“涸江”一个词之外,什么都不懂,黑剑手又在哪里,难不成是站在他身旁这个内向的侍应生。
文哲咽了一口唾沫。
思索了片刻,他下笔了。
TBC
19:16:24
(113)
文哲佩服自己的胆量。
他觉得如果再给他多几秒的思考,他绝对不敢这么写。
因为他什么都没描绘,纸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名字——辽竹。
他不想再走这些乌烟瘴气的程序,也不要再让侍应生带错了人后继续筛选。
如果他距离辽竹很远,他似乎还有耐心等下去。可是当他觉着自己和那个人已经近在咫尺时,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他要马上见到辽竹,他要跟辽竹问清楚。
侍应生拿到名字时还看了文哲一眼,或许是琢磨这东家怎么那么耿直,都不货比三家,这什么直男行为。不过他确实内向害羞,所以什么也没多问,拿了纸条后,又默默地关上门出去。
到了这会,文哲才看到桌子底下放着酒杯和酒。
他舒了一口气,只感觉心脏砰砰砰地要跳出来了。他都不敢去猜测如果那害羞的侍应生又回来,告诉他这个人不在时,他会是什么情绪。
所以他赶紧把酒拿起来,虽然又他妈是黑岩河自酿酒,他也不管了,咬开瓶盖就灌下。
他等了很久。或许是他的笔记让辽竹认出来了,又或许是辽竹犹豫着要不要见他。当然也有可能这些掮客不清楚辽竹在哪里,厂房的结构如此复杂,房间又多得不得了,那花些时间去找也有可能。
或者侍应生走错路了,然后出去消根烟,喝杯酒,回来再接着干活。
所以当门锁再次打开时,文哲还反应了一下。他觉得他都已经见过辽竹了,他和辽竹在同一个地方,就算没有说上话,那四舍五入也是见过。
然而下一秒他就站了起来,因为那个身影他认得出。
他不需要对方摘掉面具,他自己也不需要摘掉。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形了,以至于就算只看个轮廓,他都能识别出哪个才是他的前夫。
那个精壮的,比自己稍稍矮一些的,还穿着他带走的衣服的人,在彼此四目相对的一刻,他便站在门旁不挪步子。
辽竹没有看到他的笔记,所以他压根不清楚是文哲等在包房。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接生意,只是他无处可去。所以那么久以来他一单生意也没做,以至于侍应生让他动身时,他都以为找错人了。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当他看到文哲的那一刻时,他什么心情都来不及有,当即就想往外走。
然而他被拦住了。
那个内向的侍应生说,“这是涸江的生意,黑剑手交代过必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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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文哲有点喜欢这个侍应生了。
“这不是涸江的生意,”辽竹冷冷地回答,揭穿文哲,“他不是涸江的人,也不是奴隶组织的人。”
然而侍应生不听,他推了辽竹的肩膀一下,让辽竹彻底进了房,自己则退出去关上了门。
辽竹面对着关闭的木门,摘掉了面具。然而他没有转过来,哪怕文哲呼唤了一句——“辽竹。”
“你不该来找我,”辽竹抓着面具的手捏紧了,“文老板。”
TBC
19:16:27
(114)
“你认为我会放你走。”文哲绕过桌子,想要去抓住辽竹的手臂,然而辽竹收回胳膊,转过身来的刹那,文哲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
于是文哲缓下语气,改变了说法,“不,你就是清楚我不会让你走,你才告别都没有。”
文哲也三五除二地把面罩摘掉,狠狠地盯着辽竹。
辽竹上下打量了文哲,轻笑,“这会你没穿西装了,那我们可以在这里打一架。”
“你不敢,”文哲眯起眼睛,“在这里和客户打一架,你也不用在这里过了。”
然而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辽竹。文哲在浦舟如何评价他的地位,他没话说,可来到了沙岗,来到掮客酒馆,文哲可没有资格如此对他。
辽竹狠狠地把面罩甩到一边,而文哲也从他冷下来的眼神里看出,辽竹确实不是以他前夫的身份见他的,当褪去了所有的感情后,他似乎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民兵。
文哲也后让了几步,看着辽竹卷起了袖子,他也喷出个鼻音,把外套脱掉。
“你说你代表涸江的人过来,那你应该清楚这里的规矩,”辽竹一边说,一边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他的胸口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和伤疤,他的眼里只剩下冷厉,“只有被认可的人,才有资格雇佣杀戮。”
没听过,文哲当然没听过。浩巡又没说,他就不懂。他的眼神追随着辽竹,也默默握起了拳头。因为辽竹的腰间有沙岗的弯刀,他慢慢地将之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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