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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让他每一次靠近文涵有所幻想,却又在回忆起那些陌生的手和阴茎时兴致全无。
他甚至觉得文涵之所以不再碰他,也是因为相同的理由。他太脏了,那阴茎就算施舍地再插入他的身体,也难以抹消文涵对他的看法。
所以他不需要文涵纠结,他只要用嘴让文涵释放出来就可以。文涵对他还有欲望,而如此释放,两人都能得到满足。
在他深深地将茎身吃进深处时,文涵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的阴茎已经憋闷得够久了,当下在窄紧的喉管里进出而带来的摩擦,几乎每一下都催促着他射精,逼着他往高潮去。
所以他必须强忍着动手扣住友郡后脑勺的冲动,欣赏和享受着对方的顺服和渴望。
原来友郡是渴望他的,至少当下他是这么认为。那卖力的啜吸和无微不至的舔舐几乎都在告诉他,哪怕他不动手,友郡也愿意做,也想做。
精液射进友郡喉管的一刻,文涵握住了友郡的肩膀。然而友郡却没有吐出来,而是等着精液全部灌入。
他知道文涵喜欢这个,也清楚在大部分精液射干净后,更喜欢看着他把剩余的吸纳出来,再用舌头清理着火眼和茎柱。
他不住地吞咽着这些腥膻的液体,感受着文涵在他的肩膀和后背的抚摸,对方的手指插入发间,那一份温柔几乎能把友郡融化。
这是一场过于和平的性爱,这似乎才应该是友郡新婚时该有的享受。他会随之勃起,也会在欲望的气味里往文涵的怀里依恋。可是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他们才补上,让友郡抱住文涵时,他恨不得能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血肉。
文涵收紧了手臂,任由友郡重新躺回他的怀里。他的手仍然在友郡的衣服里,凌乱的衣衫下是他亲吻过无数次,却仍然无比贪恋的裸露的肩膀和锁骨。
他再次和友郡接吻了,他们似乎无论如何都吻不满足。友郡的嘴里还带着精液的气味,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避。
然而文涵不要他的回避,他的膝盖在拥抱和爱抚时感受到友郡硬起的阴茎,而那下体鼓鼓囊囊,让文涵笑起。
“等我一会,我让你更舒服些。”文涵握住了对方。
但友郡却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没有看向文涵,只是把脑袋压在对方的颈窝,轻轻地说,“不,我……我自己出来就行。”
文涵一听就不高兴了,他说你就这么不想我弄你。
“不是,”友郡皱起了眉,虽然这话他不想说,但他还是艰难地挑明了他和文涵的结果——“文涵,我……我被人弄脏了。我知道以后不配再站在你身边,你身边也会有更合适的合作伙伴。所以如果你想要,我会帮你口出来,但……你我没必要为难自己。”
文涵可以在找到新的人之前,用他做个过渡。他会接纳文涵的欲求,这是他能给文涵的回报。
文涵理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推开了友郡的手,掐住他的下巴,逼着对方抬起头来,他才说过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可他还是忍不住地骂道——“你胡说什么,你他妈还想再离开我是不是。”
说完这句话文涵就后悔了。
可他还是要说,因为这就是文涵。
TBC
19:16:16
(110)
友郡还来不及申辩,文涵就扒掉了他的裤子。他也不想再听友郡的解释了,抓住对方的肩膀把友郡摁住。他实在太讨厌什么事情都跟他摆事实讲道理了,哪里来的那么多道理。他在商场上收够了斟酌和比较,而在感情里,他要的是说一不二。
不过当然了,如果放在平时,愤怒之余他只会强行地把友郡操一顿,而后起身离开。他不会管友郡是哭还是求饶,也不理会对方是疼痛还是舒服。
然而当他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挤进友郡的后穴时,友郡呜咽了一下,文涵的气就消了大半。
他不该再欺负友郡,他不想看到友郡流泪。那是他的爱人,当对方被其他人如此对待时,他根本就不在友郡的身边。那眼泪代表的不是被征服的顺从,是浩渺的痛苦。
文涵无数次地幻想过友郡对那些人说了什么,他是如何试图让他们停下。他的眼泪要哭了多少才能在见到自己时肿着双眼,又是多大的痛让他回来了却只会流泪。
他没有保护好友郡,他凭什么没有保护好他。迎娶这个人的时候他就想过,他会让友郡做到友家的当家。可是他不仅没有做到,还让友郡趴在那一张满是污渍的桌子被撕成碎片。
他的手指停在了友郡的后穴里,没有进出。友郡的手揪着褥子,脑袋压在被子里。他乖乖地岔开双腿,没有再对文涵抵抗。而他的皮肤还有伤痕,那是那次施暴时留下的印记。
文涵的心好像被人揪住了。
他拔出了手指,俯身从后面抱住了友郡。
他轻轻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友郡的耳廓。他的阴茎再次勃起了,抵在友郡的臀瓣之间。
友郡的身子彻底融化了。他所有的抵抗,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羞耻,这一刻似乎都褪下,于是他感觉到了那一份从他见到这个人开始就萌生的,却因为各种各样的情绪被掩埋的情绪。
他爱文涵,他好爱文涵,那一点点的体谅和温柔只要从文涵的身上流露出来,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文涵说小郡,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的曾祖父娶了一个军妓。但你肯定清楚,我弟弟娶了一个奴隶,“而文家就是文家,哪怕你不愿意和我复婚,我也会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唯一的爱情。”
不要跟他谈什么有没有身份,有没有资格。
文涵被雾枭养大,雾枭首富身边站着一个沙岗人。他在萧家的学校念书,而萧家的爱人是一个北原。
文涵维护着阶级,利用着阶级,因为他的心里只有生意,阶级可以让他把生意做得更好。而如果非得说,他甚至比文哲还不认这个阶级。
友郡不能这么判断他,不能这么评价他。
他不在乎友郡有没有资格又是什么地位,他只在乎友郡愿不愿意。
友郡扣紧了文涵的手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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