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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在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捂着胸口,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抓着楼栏不断往楼下退。
他不敢和谢长观对峙,便把火气转到江的岫身上,下楼之前,还色厉内荏的叫嚷道。
“你的押金我不退了!赶紧从老子的房子里滚出去,以后都不要妄想我再租房子给你!”
江岫唇瓣上还沾染着一点儿水痕,之前被谢长观亲的泛着红晕的脸颊微微发白。
他明明把房子打扫得很干净,凭什么不退押金。
什么押金?
谢长观转过头,环顾单间,这才注意到单间里一件生活物品都没有,而在单人沙发前,还放着一个绿色的手提袋。
“宝宝要退租?”谢长观皱着眉。
江岫还在为押金惋惜,他可怜兮兮的抿了一下唇,眼睫耷拉下来,面颊微微鼓起一点儿,很委屈似的。
“我想搬走。”
话音脱口,意识到他说了些什么,江岫心虚的捂住嘴巴。
谢长观看的口干舌燥,喘息声又沉了一分。
宝宝又勾他。
“宝宝要搬去哪里?”谢长观垂着眼,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少年。
一边在网上骗他出来见面,一边准备着随时搬走,这样的行为,怎么看怎么像做贼心虚。
谢长观压低了音量,声音又低又沉:“宝宝是想跑路吗?”
江岫的鼻翼轻轻煽动,惊诧地睁大了眼睛,眼眶里含着一汪泪,掩在掌心下的双唇也是红肿的。
谢长观怎么知道?
谢长观的眼神顷刻便暗了下来,步步紧逼:“宝宝是怕老公报复?”
确实是有这个原因。
但肯定是不能当着谢长观的面儿说的。
江岫侧过了脸,没有底气的移开眼睛,硬着头皮分开唇齿:“不是的,我只是想换个地方住。”
谢长观没有说话。
他静静地注视着江岫,看着江岫表情发虚,头越埋越低,后面的话彻底说不出来。
才在少年的头顶上方,嗓音沙哑的开口:“宝宝,想清楚再说,要是再骗我,以后宝宝的嘴里只能含着别的东西了。”
江岫皱了皱鼻尖,直觉谢长观说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放下手掌,小小的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有底气一点儿:“我没骗你。周围住着不安全,总有人骚扰我,而且,你不是也让我搬走吗?”
谢长观的确说过这话。
他想起之前在网上聊天,江岫和他说过好几次被骚扰的事。
骚扰宝宝的人很多,巷子里的两个男人、唐行提到的刘松、封明,以及刚刚的房东……
谢长观的眼底深处藏着骇人的冷意,视线却忍不住落在少年露出来的一截皓白的后颈上。
他俯低身,在那截脖颈上落下一吻:“老公相信宝宝。宝宝,与我一起去江市好吗?”
继续放任宝宝一个人生活,谢长观实在是不放心,何况,谢长观原本就没打算宝宝放走。
江岫后颈的肌肤发麻,他整个人激灵了一下,捂着脖子躲开,软白的脸颊上,重新蔓延开红晕。
谢长观怎么又亲他?
“不要。”江岫眼睫湿润,唇珠微微抿着:“我不去。” W?a?n?g?址?发?b?u?Y?e?i??????????n?2????????????o?m
谢长观凑过去,他的呼吸已经有些紊乱,往下低着头:“为什么不去?宝宝觉得我是坏人?”
空气安静了一瞬。
江岫抬手去挡谢长观,几缕发贴在雪白的脸颊上,红润的唇瓣开合着:“不是,是江市不适合我生活。”
之前谢长观陪他报警,耐心又沉稳的安抚他,他就不认为谢长观是个坏人。
但是,他和谢长观是第一次见面,除了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的天,他对男人根本不熟悉。
还有江市的高消费,也不是他能负担得起的。
江岫有自知之明,江市不是他该去的地方。
少年明明手掌是软的,手指也细细长长,手腕关节都透着粉,但这点儿轻飘飘的力道,还是压住了双眼暗沉、呼吸急促的谢长观。
他灼热的呼吸地喷洒在江岫的手心里,弄得江岫手心发痒。
“那哪里适合?”
谢长观已经对少年的处境有了大致的估计,江岫哪怕是搬走,能去的地方,也不过是合山临界的几个省份。
中心城市肯定是不可能住的,那么,能去的地方,还是偏远小县城,乃至于乡村。
合山治安差,这些地方又能好到哪里去?
“宝宝或许可以一次次的搬家,那么,它呢?”
谢长观指着墙角纸盒猫窝里蹲着的小白橘——从一进单间,谢长观就注意到了小家伙,小家伙胆子很小,看到有陌生人在,一直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叫都不敢叫。
“它之前去过宠物医院,想必是身体不太好,它经得起几次长途奔波?宝宝救下它,不是想让它健康平安长大吗?宝宝忍心看它受苦吗?”
谢长观的语速不急不缓,一字一句都重重敲在江岫地心坎上。
江岫咬着唇,表情显出一点儿脆弱,叫人想亲吻他、拥抱他。
谢长观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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