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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部分粮草从过来。算此处二十万人马,也能撑十几日。”
供二十万人马用上十几日,这笔粮草已经是个叫人咂舌的数目。
闻遥感动:“你真是个好人。”
“我是个商人,不是好人。这粮食可不是白给的,算是户部朝我这里借的。”楚玉堂摇头。从腰间挑出一块腰给闻遥看:“主动请缨给兖王殿下办事,也是存着几分赌性。”
闻遥低头看清玉牌上面写着的字,微愣:“布政使?”
“从二品官阶,怎么样?”楚玉堂摇头晃脑,笑道:“楚家从今往后也算是皇商,茶盐往来都能掺和一手,我楚玉堂也算是光宗耀祖。”
他这话里的惊喜或多或少有些夸张。皇商不好做,自古以来没几个富商巨贾当上皇商后能够善终。楚家原本世代经商,兼有鬼市涉及江湖,何等庞然大物,隐匿暗处才是历代楚家人行事的作风手段,楚玉堂这一下把楚家放到明面上来,实在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楚玉堂精明,闻遥也不傻,知道楚玉堂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是看在谁的面子上。她心中百感交集,复杂万分,笑容都微微收敛下来,望着楚玉堂叹息道:“多谢,我欠你大人情。”
“你这是和我生分了,要开始算人情了。”楚玉堂桃花眼微弯起来,深处晶晶亮亮,语气相当正经万分认真道:“好,真要这么算,当年你救我一命,那我楚玉堂这一辈子都该是为你活着。”
“别了别了。”闻遥忙不迭回绝,一个没忍住,眉眼舒展,终于笑起来:“楚老板身价太高,我可担不起。”
楚玉堂白玉擅自轻轻扣在膝盖上敲两下,神色蓦然严肃起来:“好了,言归正传,你身上的伤到底怎样了?看你这面色不如以前红润好看。”
“真没事、”闻遥活动活动手腕,示意她现在健康的不行:“冲破两回化功散,小伤而已。哦,对了,粮既然送到了,你也别待太久,今天就回去吧。”
“赶我?” W?a?n?g?阯?发?布?页????????????n????????????.??????
“不是赶你。”闻遥叹息道:“边军急调,北辽肯定也有应对,马上就又会打仗,这么危险,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闻言,楚玉堂玩笑似的口吻收敛起来,说道:“等粮卸下归仓我便走。你可还要我做什么?”
闻遥若有所思,忽然道:“确实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我在兖王府的屋子里有一方木盒,上面挂着把铜锁,你回去后想个办法取来送来给我。”
这话说得就相当不同寻常。在兖王府的东西,为何要楚玉堂去取,不叫人直接护送过来?
楚玉堂轻声道:“不让兖王知道?”
闻遥摇头:“他以后会知道的。”
“好,木盒过几日给你送过来。”楚玉堂站起来:“我也就不问你要干什么了,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多多顾忌自身安危。”
*
析津城内乱成一团,人心惶惶,都听说了大军首战失利的消息。突吕部两大高手毙命,就连详隐司大人都身受重伤。闻遥那一掌没有半点含混,直接打在耶律都罕心口。刚回到各自医馆的医师没过一日就又被请到了详隐司府邸,一帖帖珍贵的汤药流水一般送到耶律都罕床榻前。
韩兆听闻消息后也是匆匆赶来,看到耶律都罕卷发凌乱,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塌上的样子暗道作孽。他看向一边医师,连声问道:“药还没喝下去吗?怎么还没醒过来?”
“药喂不下去啊。”医师苦着一张脸,说道:“大人伤重的很,内淤起高热,再这样下去情况不妙。”
医师话音刚落,门外面就又传来一阵喧哗。韩兆刚想说话,听到外面动静后眉头狠狠皱起,眼神阴冷,对着医师沉声道:“不,你记着,详隐司大人用药后情况好得很!从现在开始,你便带着人留在此处,掰开嘴灌也要把药喂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能从此踏出一步!”
他身后两个辽骑闻声而动,手拿刀剑堵上前冷冰冰瞧着满屋子的医者。
门外的喧哗还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吵闹。韩兆吩咐完后拂袖推门离开,带着几人来到院中,远远就听到一人说话的声音:“……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着我!”
韩兆一顿,继而快步走上前,跨过院门。不知何时,院子里站了数十个辽人,都是从未在析津府出现过的生面孔。府内的辽骑得到命令不能放生人进门,便在此处同这伙来势汹汹明显不善的人对峙僵持。若闻遥在,看到站在为首男子身后断了一只手臂的男人,或许还能记得此人是谁。
当初北辽皇后朵月丽二儿子耶律都罕来访汴梁,被红阁刺客于天水皇宫中刺杀,直接导致北辽与天水撕破脸面,连番要挟天水给钱给地。而当时收尾带着耶律都罕尸首北上返回北辽的就是耶律都罕身边亲信,一个名叫阿古的辽人。
与一年前相比,阿古变化相当大。圣皇后朵月丽死了儿子,惊怒至极,下令处死耶律都罕所有随侍。她念及耶律都罕活着的时候最信赖阿古,便留下了阿古性命,只让他砍下自己左手手臂随耶律都罕入葬。
此刻,阿古站在耶律安端身后垂着头,沉默寡言,眼中的光彩阴沉晦暗,全然不似从前冷静稳重。
第125章 为何不杀
韩兆挥袖,跨步上前,原先挡在耶律安端身前的辽骑看到他纷纷撤开让步。耶律安端看着这一幕顿时心头火起,面上泛起讥讽的笑。
他太年轻,是朵月丽最宠爱的孩子,北辽这位追随皇帝出生入死的圣皇后甚至明确表示让皇太子将储位让给自己最小的兄弟。母亲大权在握,对他诸多偏爱,耶律安顿便更加无法无天、蛮横跋扈,辽人贵族的傲慢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天水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两条腿站立的猪狗。
“哦,我知道你。”耶律安端慢慢道:“你是杂种从天水带回来的狗。怎么,你要在我面前叫吗?”
“殿下。”韩兆对这番挑衅侮辱的言辞置若未闻,朝着耶律安端躬下身,语气平静无波,说道:“详隐司不慎受了些轻伤,如今刚服药歇下。陛下命殿下驻守东境待命,殿下突然从赶来,可是有要事找详隐司商议?”
明着是问耶律安端为何会在这时候来析津,实则暗指他擅离职守,违背皇帝命令。
耶律安端如何听不出来韩兆话里的意思。的确,按照上京王帐原本的计划部署,他此刻应当留守东境,待渤海世子殒命后乘机挑战攻打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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