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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孝顺你一辈子。
可惜您偏要满腹算计,去打破这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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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衾的清算来得很快,在她与江鸣川和离不久,便有人检举国舅当初在朝为官期间贪赃枉法、结党营私。
这桩案子被李安衾交由刑部尚书裴之周审理,裴之周是先帝亲手提拔的寒门士人之一,她是个聪明人,不用李安衾多加暗示便直接走正常的审查程序。
朝中官员的几乎都有过中饱私囊或草菅人命的经历,只是所做恶事的程度有所不同罢了。清官稀有得很,要么是卿许晏、陆询舟这种家风清正的,骨子里的名士之风一脉流传;要么就是沈瑰、沈奢这种家世显赫的,不贪照样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所以裴之周直接奉旨办事,如同当年调查吏部尚书赵庭华那般,最后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按李安衾希望的意思写成奏疏上报。
铁证如山,杀伐果断的摄政公主操控圣人下旨,废国舅夫妇的爵位、诰命,投入诏狱秋来问斩,而国舅江伯通三族[二]之内年满十五岁的男女一律发配岭南流放,十五岁之下的孩童则通通充入掖庭为奴。
当日下朝后,群臣们远远地便瞧见了太皇太后的轿辇匆匆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这消息传得这么快!”有官员趁着监察百官的御史们不注意,悄悄同身旁的同僚感慨。
那同僚瞥了眼远处的御史们,低声道:“怕是司礼监的人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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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臣妻乃是长公主》 89、第八十七章 母后(第2/3页)
重回朝堂的燕王李邺定定地盯着远处离去的轿辇,眉眼于今晨的风雪中染霜,眸中闪过一丝自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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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年幼,字都识不全,下朝后通常是直接被送往紫宸殿由太傅亲自教导,御书房则成了留给摄政公主处理国事的地方。
御书房内,李安衾正专心批改奏疏,门外传来争执的声音冷不防打断了她的思考。
“娘娘[三],进去是要通报的!”
“哀家贵为太皇太后,就连摄政公主都是哀家的女儿!哀家要什么通报?”
御书房的门被猛然打开,太皇太后面带愠色地冲进来,身后则跟着两名劝说的御前侍卫。
李安衾提笔的手一顿,淡淡地望向那两名没拦住人的侍卫:“自觉领罚,杖二十。”
“喏。”两名御前侍卫悻悻退下。
阖上门,将聒噪的风雪挡于屋外。
太皇太后提着宫袍径直走到李安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安衾抬首便看见母后的眸中满是愤怒。
自从那日在兴庆宫不欢而散以后,李安衾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以外便与母后再无交集,这段母女关系也骤然跌至冰点。
“母后寻儿臣何事?”李安衾语气平静,低头继续批改奏疏。
太皇太后在她面前坐下。她知道自己如今有求于人,即使面前的女子是她的女儿又如何,她照样要收敛怒气,低声下气地恳求她给江家留一条后路。
她做了她半辈子母亲,却有低声下气求着女儿的这一天,实在是令她难为情。
“桑桑,你也是哀家从小最疼爱的女儿,看在母后的份上,你……你就放过他们吧。”
李安衾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浅呷了一口案上的热茶,随即那张清冷艳丽的面容对着面前人流露出十足的耐心。
“母后同他们算计儿臣时,怎么不想想儿臣是您的女儿。”
“可是你喜欢女人又像什么样?”
太皇太后强词夺理。
“哀家这是为你好。”
“为儿臣好?”李安衾轻声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突然笑了出来,“您所谓的‘为儿臣好’就是让一个郎君去侵犯您的女儿吗?”
“李安衾!你……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讲话?”
江婉仪被她气得发抖,连自称也忘了。
“鸣川是你的夫君,而那个陆询舟什么也不是!”
看着眼前无可救药的母后,李安衾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她敛去笑意,冷声道:“那母后也不必再向儿臣求情了,儿臣看在养育之恩的份上不愿牵连您,若您——”
太皇太后直接打断她。
“白眼狼,哀家真是错养你这个白眼狼十几年!”
李安衾索性保持沉默,看着母后垂泪,哭红了眼睛。
“你就是占着你父皇和皇兄去得早……才坐上这个位子,如今……却连礼义都忘了,变得如此猖狂!你今日敢违背孝道流放你的母族,是不是明日还敢篡权夺位……杀了琰儿!”
见她一声不吭,太皇太后起身抓住她的衣领,歇斯底里地斥责。
“是不是她带坏你了?你明明从小到大都那么乖,那么听从我和你父皇的话,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要灭了江家。”
“询舟没有带坏儿臣。”
李安衾静静地看着她的母后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训斥她。
“儿臣所做也并非为了她。”
她看着母后丝毫不信任的模样,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日在兴庆宫的回忆开始不受控制地用上心头。
皇姑母走后,母后屏退了所有下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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