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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臣妻乃是长公主》 81、第七十九章 对峙(第1/2页)

    李吟霁将小白犬还给李安衾后便下楼去与沈奢搭讪。

    大晋社会风气开放,公主尚可以纳无数男妾,李吟霁看上沈奢后勾搭一番俊美的郎君又何足挂齿。

    且说回正题。

    陆询舟同李安衾入门后,发觉屋内仅有两个位子。一个位子自然是摄政公主的,一个则被方才李吟霁怀中的小白犬占了。

    陆侍郎愣愣地与小白犬大眼瞪小眼。

    小白犬得意洋洋地朝她摇着尾巴,汪汪地奶叫,似乎在炫耀自己得到了主人的宠爱。

    一人一狗都不在乎陆询舟。

    然而陆询舟清楚这是李安衾对她惯用的手段,威慑后便是温柔,看似的温柔之下却是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李安衾淡淡地与掌柜交流起近来铺子里的收支情况,陆询舟从她们的言谈中得知,这家铺子竟然是李安衾名下的产业。原来公主殿下今日不过是来视察殿中情况,却碰巧遇上了与朋友出来散心的陆询舟。

    一炷香的时间后,掌柜告退,屋内只剩两人一狗。

    “小舟,过来。”

    陆询舟听罢正欲有所动作,不料小白犬先她一步快快乐乐地从胡椅上跳下跑到主人的脚边趴好。

    “果然,犬永远是比人听话的。”

    李安衾温柔地将小白犬抱入怀中,小犬蹭着主人胸前的莹软高兴地汪汪叫。

    陆询舟保持沉默,她站得端正,面色中未带一丝不满,更多的是恭敬。

    她最讨厌的就是陆询舟这副模样。对自己逆来顺受,但就是认定死理,李安衾又狠不下心去真的惩罚她,到头来半推半就一夜,被伺候得舒服的是自己,原谅小混蛋的也是自己。

    “坐。”

    “喏。”

    陆询舟听话地坐在了公主殿下对面的位子上。

    李安衾抚摸着趴于膝上的新宠背上毛茸茸的白毛,公主低头爱怜地看着听话的小犬,不再看那人一眼。

    终是耐不住女人的冷落,半晌陆询舟清冽的声音从对面入耳。

    “殿下若是无事,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女人听罢继续抚摸着小白犬,然而开口便是带着慵懒音调的命令。

    “过来。”

    那人走到她的面前,清癯瘦削的身姿却是被天青色的春衫勾勒得淋漓尽致。

    “跪下。”

    这一声却是不容置疑。

    陆侍郎很听话掀起衣摆便端端正正地跪在她面前。女人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人耳根处染上的大片绯红。

    年少时的陆询舟容易害羞,但不该害羞时也是一点也不含糊。想来许久未见小山害羞的模样,如今再见当真是有趣得很。

    “昨夜的事,还气吗?”

    那人答:“还气。”

    为什么你明知道他们在弄虚作假,在鱼肉百姓,却还是要默许这种行为?

    陆询舟自知这个问题问出来就很蠢,所以她答完后也只保持缄默。李安衾早就告诉过她答案了。

    圣人与士大夫治理天下,而非黎民百姓。

    是啊,她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情人非知音,殊途无同归。她早该明白的,当昨夜含元殿中摄政公主倒向老臣们的阵营时,她就该明白了,朝堂之争从来都不是一场玩闹,自己太过天真,当爱入骨髓时才发现对方并非善辈。

    不是没有听过官署里或坊间内细碎的传言。他们说摄政公主如今权倾朝野,如今凭借权力私下做的那些脏事更是游刃有余。

    他们说李安衾与地方官员勾结,贩卖私盐,从中谋取巨额利润;他们说她在长安私设赌场,日进斗金,从中闹出无数人命官司;他们说她垄断昆仑奴的买卖、田产洗钱……还有很多,政敌们因她权倾朝野,所以把一切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从前陆询舟只觉得心疼,她的殿下分明坐拥一万食邑,何须依靠不择手段做脏事来敛财。然而在吴中的清水县的那几日,她见识到了民间百姓在疾苦面前的无可奈何与上位者们之间肮脏的利益勾结。

    她不曾告诉李安衾,回京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时常会梦见在清水县时的场景。梦得最多的还是那处闹市酒楼。

    由于经历过灾荒,酒楼外面的装修稍显破落,大门旁贴了一张用簪花小楷写成的告示:以灾荒祸乱,禽畜之肉难以供应,故本店肉供皆为菜人。

    梦里是那张告示中间突然被血染红,那血色渐渐扩散,最后将整张纸染成血色。陆询舟害怕的想逃离,回头却发现自己突然置身于屠肆之中,她看见屠夫拿起闪着寒光的屠刀活活解剖着自甘为菜人的女子,尖叫声中鲜血流了一地,它们像是有意识般汇集在陆询舟的脚边。

    她低头,血泊中倒映的却是奢华的宴席上,衣着光鲜的权贵们吃人狂欢的模样。

    芙蓉肌理烹生香,乳作馄饨人争尝。

    两肱先断挂屠店,徐割股腴持作汤。

    不令命绝要鲜肉,片片看入饥人腹。

    男肉腥臊不可餐,女肤脂凝少汗粟。[一]

    分明是自幼受过儒家礼教熏陶的贵族,却也有着禽兽们茹毛饮血的一面。即使陆询舟早知衣冠之士多非善类,但此时见了人皮之下禽兽的面孔,她还是会不寒而栗。

    梦醒时分总是惶恐与愧疚一起涌上心头,她夜里失眠,无事披衣来到书房秉烛夜读。翻开书架上的圣人书籍,陆询舟却仿佛患了癔症一般,为何那些歌颂帝王将相的文章字里行间都挤满了“吃人”二字?[二]

    她本是不信那些关于李安衾的传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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