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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能叫五皇子受惊。来福,挑几个聪明的,送到苏妃娘娘宫里治治虫子。”

    苏怡压在心里的一口气猛然抒出,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推着玄颐后背屈膝道谢。宋明德冷眼看着后妃对自己行礼,也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人走远了,一抹高挑鲜红的背影在黑夜里依旧灼灼夺目。

    五皇子一扯苏怡裙摆,唤道:“母妃。”

    他抬起头,稚嫩脖子上赫然落着几枚青紫印记,竟是被人狠狠掐过。小孩养尊处优,皮肤白皙柔嫩,这点青紫痕迹打眼的很,看上去触目惊心。

    苏怡安抚地摸他脑袋,想起方才那失足跌落荷花池淹死的宫人,眼睛里头一点一点冷下来:“望奴听话,这几日不要一个人去外面,要一直跟在母妃和红漱姑姑身边,知道吗。”

    五皇子安静点头:“知道了,母妃。”

    苏怡弯腰,有些吃力地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背。一边的红漱有些担心,一手打伞一手垫在她胳膊下。流产以后苏怡的身子就差了许多,常常生病。她苏怡稳稳抱着玄颐,一行人在滂沱雨夜里打着伞慢慢走回云锦阁。

    前面,宋明德大步走出一段距离,身边来福低声询问道:“可是冯贵妃的人?”冯贵妃和苏怡不和,后宫之中人人都知道,对五皇子下手也很像是冯贵妃能做出来的事。

    “她?她现在可没心思在乎一个五岁的孩子。”宋明德微挑眼皮,道:“挑些手脚好的送去,兖王未归前,一只蚊子也不许放进云锦阁。”

    无尽的雨声淹没宫廷中起伏扭曲的人心。皇帝吐血昏迷,皇宫便一夜灯火未熄。同样点了一夜灯盏的还有宿州秋家富丽堂皇园林宅院的一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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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屏烟梳着螺髻,花钿细致在眉间描摹开。她能与袁媚齐名,自然也是一副顶好的姿容。回雪纤腰,双瞳含秋水,眉间拢着积蓄清愁。

    她亲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放油两碗甜汤,站在书房外面安安静静地等。先前在厨房,她素白的手指被微烫的碗灼红。一边侍女看不过去要她把托盘放下,秋屏烟摇头回绝,定定看着倒映灯光的门扉。

    “父亲和殿下商讨要事到现在,也该疲累。”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愿在这里陪他们。”陪着她目前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门扉之内坐了不少人,气氛格外紧绷。偌大宽敞的房间,最里面坐着赵玄硕。他沉脸,膝盖头压着的一张纸被他有力的大手揉皱,紧紧攥成一团。

    “吐血昏迷迟迟不醒,雍王代受太子印,暂迁东宫。”他倏然抬头,狼一样的眼睛泛着狠,咬牙切齿:“我父皇为何会突然吐血昏迷?宫中太医全死了不成?好一个皇后,好一个雍王!”

    “殿下,扬州城已落入兖王手上,泰州估计也撑不下多久。”一幕僚劝说道:“眼下该如何破局,是走是留,还望殿下早做决断。”

    赵玄硕冷笑:“回去?回去做什么?等他赵玄奉收我兵权,坐稳他的太子之位?”

    幕僚眼中一闪,轻声说:“并非如此。陛下一贯身体硬朗,怎会无缘无故吐血昏迷。定是有奸人从中作梗,趁着这个档口兴风作浪。殿下,殿下既然带兵在外,又有南面诸位将军大人支持……何不领兵回汴梁,清君侧,杀掉与北辽虚与委蛇的歹人,还北辽一个朗朗青天?”

    此话一出,其余人皆是敛声屏气。

    赵玄硕捏着纸张的手几度攥紧松开。半晌,他拧着浓眉慢慢道:“你要我造反?”

    幕僚心下莫名,暗道您先前在暴民动乱里出心出力,现在又坐在秋家书房,不就是打算造你老子的反?

    “只是清君侧,暂且收押朝中小人。”他说道:“旁的事,还要等到陛下醒来决断。”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从宫里传出的消息上看,皇帝这次吐血来的突然,绝对不只被北辽蛮子气到急火攻心那么简单。这一次,皇帝恐怕不那么容易醒的过来了。

    幕僚道:“殿下不在宫中,万一有人乘机伪造圣意、挑弄是非,怕是更为不妥。”

    秋家家主坐在一边,屏息敛声,烛火倒映在他苍老的面容。他始终不发一言,也不抬头,坐在秦王下首像个瞎子聋子,只掌心微微打着抖。

    过了许久许久,赵玄硕闭上眼,口吻陡然冷静下来,说:“有我母妃外祖在,有人想浑水摸鱼也是不简单。何况父皇身边还有宋明德——此人不见得就站在皇后赵玄奉那边,在他眼皮子底下闹出这种事,有些人还真当厂监是吃素的。”

    幕僚犹疑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宿州刁民反对改稻为桑者众,暴民动乱远胜扬州。我不忍屠戮子民,决议缓慎为之,在此亲自坐镇,带兵镇压,促行改稻为桑。”赵玄硕唇边裂开一点笑,阴狠十足:“即便雍王拿着太子印给我盖急召,我这次怕也是回不去了。”

    不杀进宫里逼宫造反,而是要带兵留在淮南,不听旨意宣调不回汴梁。赵玄硕这是有拥兵自重与汴梁两地抗衡的意思。

    “可雍王手上还有钟离将军府。”幕僚道:“若是雍王党给殿下扣帽子,带兵来打——”

    “蠢货。”赵玄硕轻轻嗤笑:“赵玄奉不是傻子。现在跟我打,是觉得北辽对上天水赢面还不大,想着法儿把弱处递给北边吗。”

    幕僚恍然,顿时闭上嘴不再说话。

    家国当立无非内忧外患,两相制衡。北辽盘桓,此次无礼要求显然是存心挑起战事,接下来不管天水做出怎样的让步,与北辽这一仗是注定要打。

    无风不起浪,对赵玄硕而言,这不是一件全然的坏事。北辽外患不除,谁都不敢公然把谋反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万一把他逼急了,当真联络诸位将军起兵造反,那就是把天水的脖子递到北辽手上,给北辽趁乱发兵的机会。

    大胆些想,如若皇帝醒不过来,雍王占据中宫嫡子身份和如今手上的太子印真成了太子储君,赵玄硕也可扎根淮南东路,继而向南蚕食,接手冯相党羽在南边的势力,与朝廷二地为王,分庭抗衡。

    这和逼宫造反也差不了多少。

    赵玄硕看向秋家家主,说:“你的船被赵玄序扣下,他可会有发现?”

    “殿下还请放心,船上的印记都已清理干净。”秋家家主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恭敬,说道:“船上几人也不知背后是我秋家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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