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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畸零执拗的品质吸引了他。然而和里梅的略有不同,宿傩感到自己同时厌恶浮舟。他吓她,逗她,都是想诱她让自己无聊。
杂草,无用,碍眼,早点除掉为好。
带着这种恶意但不昭告的心态,宿傩眼看她是怎么走路的,是怎么言行,怎么和里梅说无聊的事情,过分天真的评价他干活一定很厉害……
连咒具都不知道的村里人啊。
偏偏,她在那天晚上悻悻然表态不甘愿的时候,叫宿傩又看到了点新的东西。
他发现,浮舟和里梅不同的地方就在于--里梅的咒力足以冻死亲人,冰也同时封闭了外界的伤害。
但浮舟,就只是在人群中,杂草一样囫囵长大的女人。几句话都说不利索,对自己无知无觉。却让宿傩想到了以前被忌惮,无力反抗的自己。这点就更叫人讨厌了。
她不爱笑,但是经常笑,可也隐隐约约懂得,自己正在被所有人蚕食--早晚会在宴会中被分食。
很痛苦吧,其实。他以前过得也不开心。
宿傩想明白了,但他不会因此多怜悯一分。相反,他决定冷冷地把这个还有天真的女人推到火坑。
如果仰慕的人也和别人一样以她取乐,审视她,掠夺她……浮舟啊浮舟,你要怎么办好呢?
一想到这里他就浑身火热,兴致盎然。
所以宿傩柔声告诉她,说:“你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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