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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引诱阴冷驸马后》 16、第 16 章(第1/2页)

    展钦在公主府水榭中静坐良久,直至怀中人儿的呼吸平稳下来,才察觉自己竟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未动。

    他垂眸看着容鲤沉睡的侧颜,那毫无防备全然以来的睡姿,是他先前从未见过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颊边泪痕的湿意,他轻轻捻了捻。

    他本该即刻离去的。

    身为金吾卫指挥使,即便今日是休沐,衙署中亦有堆积如山的公务待他处理,只是展钦每一回试图轻轻掰开她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指时,容鲤便不满地蹙起眉,发出细微的嘤咛,不安而依赖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看着她如此模样,展钦终是放弃了起身的打算。他的目光投向水榭外波光粼粼的池面,眸色复杂难辨。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平日里扶云唤她起身的时辰,容鲤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她甫一睁眼,便瞧见玄色衣料上精致的暗纹,怔了怔,意识才缓缓回笼,想起来自己哭着哭着,竟睡倒在驸马的怀中了。

    容鲤瞬间羞窘起来,猛得一下从他怀中弹开,手足无措地整理着自己散乱的鬓发。

    展钦怀中一空,方才还温温热热贴在他怀中的触感带着那点儿甜香骤然远离。他却面色如常地起身,仿佛并不在乎被她方才抓得皱巴巴,又被泪水浸透了的前襟,动作从容。

    “殿下既已无恙,臣告退。”他声音平稳无波。

    容鲤见他若无其事的模样,又要走,心里莫名一急,连忙转到他面前去,堵住他的去路:“不许。”

    “请殿下示下。”

    “你方才故意停下,险些害死我,该如何向我赔罪?”容鲤眨眨眼睛。她这会儿哭过了睡过了,方才的害怕也无了,一股子坏劲又上来了。

    “是臣的错,臣愿领罚。”展钦垂眸,竟从善如流地应了。

    “罚你……”容鲤没想到他会应,围着他转了一圈,故意拉长了音调,然后站定在他面前,伸手就往他袖中偷袭,“罚你把安庆送我的书还给我!”

    展钦看她动作便知道她要来抢,往后退了两步,书已牢牢握在掌中,看着容鲤的目光甚是沉静:“此等书籍实在不宜留存于殿下手中。殿下若想罚臣,臣愿赴宫中请罪。”

    入宫请罪?

    到时候母皇一问,驸马因何而来啊?然后今日乌龙一说,这书必得呈到御案上——这情情爱爱的话本子,若叫母皇瞧见了,她还如何做人?

    容鲤登时如同霜打了的花儿似的,垂头丧气。

    展钦看着她沮丧模样,终究还是说道:“臣会为殿下寻些新的话本来。”

    容鲤黯淡下去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立即点头:“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且是因你见罪于我,需赔我双倍的书!”

    “可。”展钦应得干脆,目光在她欢喜面孔上停留一瞬,随即移开。

    得了他的承诺,容鲤心里那点不快尽散去了。但她素来是个上房揭瓦的性子,展钦应得痛快,她又觉得自己亏了些什么,因而转了转眼睛,又想起一回事来:“还有,下月秋狝,你得陪我一块儿去。”

    生怕他推拒,容鲤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上次围猎,你因公南下去了,我只好一个人去围猎,这才不知怎的跌落马下受伤了。若是驸马在,我定不会受伤的,你不陪我去,我又跌伤了怎么办?”

    她惯是会撒娇卖痴的,只是展钦从未见过。

    他晃了晃神,看着容鲤那一点儿也不似作伪的可怜样,轻笑一声,不见什么温度:“殿下可还记得,是殿下不允臣陪殿下一同出席诸多事宜的。”

    “绝不可能!”容鲤的眉心一下子皱了起来,似是听闻了何等弥天大谎,哇哇大叫:“绝非我说的!怎会有这样的事!”

    她只以为是展钦不愿意同她去,所以找了个由头推拒,并未细想,走过去一把攥住展钦的衣袖,仰头定定地看着他:“不管你在哪听说的这等荒谬之语,今日起便可忘了。秋狝你得陪着我,日后的事宜,你也必须来。”

    展钦看着容鲤那双写满坚持、甚至带着点娇横的眸子,仿佛他若不应,她便能立刻再哭给他看。他沉默片刻,终究在那灼灼目光下几不可察地颔首:“……臣遵旨。”

    “那便说定了!”容鲤喜笑颜开,心满意足地松开他的衣袖,仿佛方才那个委屈撒娇的人不是她。“那你去忙罢,我不强留你了。”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连廊尽头,容鲤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驸马答应陪她去秋猎了,还要赔她新的话本!

    驸马真是个好驸马呀!

    容鲤笑眯眯地往自己寝殿走去,开心极了,携月与扶云就在水榭外候着,见她眼睛还微微有些哭过后的红肿,面上却尽是笑意,当真有些摸不着头脑。

    *

    展钦回到衙署小阁更衣,离了公主府那香气氤氲的富贵窝,他衣襟上沾着的残余香气更是明显。

    他换了一身衣裳,坐在桌案前阅览今日原要看完的卷宗,然而“秋狝”二字却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他心底漾开圈圈涟漪。

    中原王朝曾数百年为游牧民族所侵扰,顺天帝登位后,格外重视骑射之术,一年中有众多围猎之礼,其中秋日的贺兰秋狝最为盛大。容鲤身为皇室长女,自然需要出席每一次的围猎。

    按制,驸马当然应当陪同出席,他们二人成婚后的第一次围猎,展钦便按礼上门等候,却不料那小殿下看到他之后眉心紧皱,冷着脸斥他“不必驸马费心”。

    彼时她那眼神何等嫌恶,与今日缠着他非要同去的模样判若两人。

    跌伤脑颅,记忆混乱……当真能将一个人的喜恶扭转至此么?

    他敛下眸中深思,提笔蘸墨,落下时却微微一顿。罢了,既已应允,多想无益。

    *

    容鲤可不知道驸马因她生出多少恍然思绪,她开开心心地回了寝殿,换了身衣裳,清点了要带给安庆的礼物,确认过安庆已入宫觐见过母皇,便兴致勃勃地乘马车前往安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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