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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吻,论吻技,他绝不是商绪这种花花公子的对手,他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喘着粗气套他的话:“我们是要去哪里啊叔叔?”
“去一个,不会有别人打扰的地方。”
听罢,白策稍稍放心下来,原来就是想从他身上取回自己的报酬,那也可以,至少不是什么见血的事情。事实上在商绪吊着他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做过许多的心理建设说服自己,不就是成年人之间一次正常的约炮吗?只要他可以做好安全措施,前期准备,商绪的技术——真的是只要躺平就可以享受到天堂级的待遇。
白策麻痹着自己,被他开车带到了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度假山庄,从大门口到前厅,一路上畅通无阻,那些保安和门童,对商绪抱着这么一位男性熟视无睹,他苦中作乐地想着,指不定这些人心里怎么编排他呢。
房卡接触门锁时发出了滴滴的响声,预料中的大床没有出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黑色的铁笼。
他看到商绪浓雾缭绕的黑眸里绽开了一朵血色的花。
白策提溜着眼珠环顾四周,发现了一面奇怪的墙,上面挂着粉色的窗帘。
他将白策的身体放在了铁笼前,低下头虔诚地吻过白策的额头,拿起手边的一卷宽胶带,白策心急如焚,奈何身体就是不听他的指挥,“不……不……不要……唔……”
他用胶带封住了白策的嘴。
胶带刺啦的声响令商绪格外兴奋,他打开铁笼的门,把白策放了进去,随后站起身拉开那道窗帘,一道巨大的玻璃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玻璃外是另一座包厢,那里坐着一桌人。看样子这是一层单面的玻璃,对面的人没有丝毫察觉,坐在桌上谈笑风生,似乎在等什么人。
他为铁笼上了锁,看着困囚在里面蜷缩在了一起,楚楚可怜的白策,他隔着笼子,如同逗弄小猫小狗似的,在铁栏的空隙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
“不要怕,他们看不见你。”商绪森冷的语气让白策脊背生寒,“你仔细看看,他们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白策努力睁眼去看,发现这几个,是他前报社公司里,欺负新人的几个老编辑,每一天晚上他都被酒桌困住,灌酒灌到吐,他睁着眼呜咽,企图向商绪传递些信息,但是被拒收了。
“乖一点,让让,药物会在三个小时后失效,钱助理会进来解开这道门锁,我相信这些情趣玩具困不住你,对吗?让他带着你去接商白回家,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我猜你或许会闯进隔壁的包间,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做,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和我做一个约定,宝贝。”
自说自话的商绪找到了白策垂着的手指,在他的小指上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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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巨大的玻璃墙对面,人们对商绪的迟到没有多加计较,一部分是因为今天是他做东,另一部分,这些老油子多多少少都知道些圈内秘闻,的确是有些忌惮他的。
全身软得没力气,甚至没有一点知觉,打进白策体内的药物可能含有麻醉剂的成分,也不知道这个疯子从哪搞来的这种东西,他被塞在了铁笼的角落里,靠着笼壁,透过铁栏的缝隙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钱恒抱着两箱白酒走进去了,刚在椅子上坐稳的商绪,他的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诡秘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作为老板的优雅与得体,他彬彬有礼地举起被钱恒斟满酒液的杯子,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戏谑:“鄙人的妻子在贵公司就职时承蒙几位老大哥的照顾,今天我们……喝到脑出血再回家,行么?”
拆包装盒的钱恒嘴角轻轻一抽,原本以为老板真的要和他们几个客气客气的,没想到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就这样被轻易地说了出来,他反观桌上几人的神情,似乎也被这句话吓到了。
但是很快,这几个人到底不敢发威,自己又尴尬地笑了笑,用几句话圆了场。
酒桌上大家推杯换盏,服务员推门进来,饭菜碟碗换了一次又一次,钱恒站在老板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他发现老板真的不太尊重这几个老家伙,每当有酒水斟满时,老板会督促他们喝快点,多喝几杯,有人要是过来给老板敬酒,老板和他轻轻碰杯后,轻蔑地倒掉了杯子中的透明酒水。
不时,酒液在他身旁的地面上积了一朵小水洼。
来来回回,商绪也只是在开头说热场子的话时喝了点白酒。
但是现在其中一箱六瓶白酒基本上都空了。
几人面露菜色,着实有些不太好受。
白策静静地看着他们,说到底,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想当初,他就是如今这些被强行灌酒的人,而商绪扮演着的,正是这些人。
他没有忘记被几个酒店服务生扶着在厕所吐得昏天黑地,回了家商白不理解为什么别的爸爸妈妈都可以按时接送孩子,而他不行。
三个小时眨眼间过去,钱恒俯下身在商绪的耳边说了点什么,进而转身出门。
双手先恢复了知觉,白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短短两天时间,他被迫接受了许多他不曾了解过的信息,也不知道注射进他身体里的药物有什么副作用,他身心俱疲。
他的手指异常缓慢地从情趣手铐里挣脱出来,撕掉了嘴上缠绕的胶带,双手拖着整副躯体挪到了铁笼小门的后面,颤抖地探出一只手,扶着铁栏,对着虚空无声地喊着:商绪。
走廊里的脚步声响起,推开门时他见到了钱恒,钱恒收了房卡,冲他微微点头示意,进而关闭了房门。
白策闻到了从他开门的那道门缝里,屋外的走廊上,浓郁的汽油味道。
不好的想法在他的脑中蔓延。
钱恒刚刚推开门,还没有踏入这个房间,视线却与笼子里穿戴整齐却像极了笼中困兽的落魄美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了,即便是做过千百种心理准备,但钱恒的心弦还是被上帝之手轻轻撩了一下。
泛起了一阵悠扬的回响。
老板还是最初的眼光更抗打一些,他无论何时见白策,总会被他身上莫名流露出的脆弱所吸引,想要分泌出男子特有的保护欲去靠近他,他知道,稍有不慎就会被白策带毒的獠牙咬得皮开肉绽。
“救……救我。”
白策干涸的嗓子发出的声音犹如用钢锯去磨铁管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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