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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绷得很紧,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掌下喉结的凸起滚过手心,商绪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胯,他感受到了,此刻这个人完完全全地属于他,是他的Bosie,他的让让,他的爱情,又或是,他的羞愧。
只不过……“让让,我越来越看不懂这样的你了。”
白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奇怪地笑了,问道:“老家伙,怎么不硬啊?是不是昨晚用我的手太爽,今天硬不起来了?”
他俯下身,垂下眸子注视着商绪的那两片紧闭的嘴唇,看着它一张一合地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我没有起欲念。”
话音刚落,他的嘴唇就被两排牙齿咬住了,白策的眼白里现出了几道红色的血丝,他抽了手出来,用握过命根的手抽了商绪一巴掌,力度不小,即使是在固定他脖颈的情况下,他的脑袋还是偏去了另一侧。
“揭穿我很好玩,对吗老家伙?你对我为什么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你这张虚伪至极的脸,真想割烂它。”
有人牵上了他垂在膝盖旁的手,一枚带着对方体温的戒指套上了他的无名指,商绪磕磕绊绊地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们都还爱着对方。”
白策没有压住火气,又扇了他一巴掌,跳下床却发现,刚刚的气氛太过紧张,以至于他一直没能感觉到自己在被窝里'挂的是空挡',房间里有点冷,他轻轻地打了个颤,背对着商绪穿大他一码的衣服和裤子。
其实刚才,商绪一定会以为是情趣吧,就那样看着身上一丝不挂的小狼崽子冲自己龇牙咧嘴地叫唤。
他趿拉着商绪的拖鞋,出门去冰箱里拿冰块给他冷敷。
临走前,白策转过脑袋,只露出半张清冷的脸,说道:“你最好和我解释清楚昨晚白生说过的所有话。”
商绪出门时那张脸已经消肿了大半,他一个人对着衣帽间的全身镜打着领带,回想着昨晚灯下白策毫无防备的裸体,他原本只是为了检查他有没有落下什么皮外伤,但是那样一张曼妙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身上青青紫紫不同大小的淤斑仿佛是美人被凌辱后的惨相。
他会在这时候发情。
而身后,倚在门框边的白策通过他身侧的另一面镜子看到了他的异状,含了几分戏谑在里面,笑道:“这几年,你不会因为硬不起来而去做了假体填充阴茎手术?我见过那样的技术,开关就放在你的一侧睾丸里,用之前先捏上二十多下让阴茎勃起。那种场景,你自己不会觉得很滑稽吗,嗯?姐夫?”
商绪的眉间终于沾染了几分怒意,他在白策转身逃跑前便捉住了口无遮拦的'小舅子',从他扎紧了皮带但腰部依旧宽松的裤缝里伸进去,揉过他的腰线,食指径直地闯入了那一处禁地,四面八方的软肉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手指,紧致得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白策,我是不是货真价实,你为什么不亲自来验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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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忽然涌入的异物让白策很不好受,他抓着他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让他滚出去。
然而第二挤进去的手指让他差点低吟出声,两根手指并着捻过肠肉中凸起的那一小块,白策无法抑制地勃起,与此同时,羞恼的神色占据了他的眼睛,他红着脸粗喘:“别……”
“你也只有做床上那点事的时候,才肯这么听话。” w?a?n?g?阯?f?a?B?u?Y?e?????u???ě?n?????2??????c?ò??
商绪抽出了那两根手指,放在白策的眼前,问道:“被摸一下就这么湿吗?要是用我的鸡巴捅进去呢?”
摄人的目光攫住了白策的视线,他看着那两根手指间水亮的光泽,一时之间口不择言:“不要刚进来就萎了,叔叔,人要服老。”
他堪堪忍住剥光这个磨人的小畜生衣服的冲动,忽然计上心头,提了提嘴角,好像无事发生一样,牵着他的手往门口走。
这下白策有些急了,让他现在就这么硬着出门?别开玩笑了。
但是钳制他手腕的手指异常有力,他吼道:“商绪你做什么?!”
“做什么?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愿意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走啊,出门,让路人都看看你有多么淫荡,在家里被男人的手指一插就硬,小肉棍流着水就要出门。”
商绪少有的无赖打白策个措手不及,他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愕然,很快就一脚踹向商绪的腰眼了,不过他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不用看就稳稳地擒住他的腿,又以拳使力将它拍开了。
等那边他的手一松,白策也不说话了,径自跑进厕所里解决,小奴隶压抑的呻吟声太要人命了,商绪枕着那样的声音闭眼反思,是不是话又说狠了。
直到浴室里的声音渐渐的没有了,他才站在门前,诚恳地说道:“抱歉,让让,我不是有意那样说的,我也……不愿意有别的人看到你这样。”
门开了,白策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疲惫,他揉了揉眼睛,商绪闻到了他身上湿漉漉的水汽味道,带着一点沐浴露的清香,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他。
他没躲。
几个小时前,他们收到钱恒发来的消息,说商白已经被他送去训练馆学泰拳了,顺便也遛了狗,让他们不要担心,商绪先出门去对面白策的家里揉了揉柯基的脑袋,他一个人蹲在白策家的地板上,拿着平日里柯基用来磨牙的棒骨逗它玩。
白策则进了厨房给两人做早餐。
他站在厨房的那一小方格的窗户向外眺望,天气阴沉沉的,不知道会不会下雨,远处的建筑浸润在一片湿雾中。他按了按酸涩的鼻头,努力将刚才不该有的恻隐之心压了回去。
餐桌上,商绪没有过多的长篇大论,他的话与白生所交代的并无区别,他知道商绪的家族一直都不干净,赚的是暴利的不义之财,而维持一个这样的家族产业表面上说需要心无旁骛,冠冕堂皇的理由,实际上他们这种人不该对什么东西抱有真心,否则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成了他人威胁用的把柄。
眼见自己的儿子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挪威人迷了心窍,当爹的怎么不着急?
说到底商绪也不是纯正的本国人,他的曾祖父是葡萄牙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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