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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整理好衣服,多余一块地方他都不想为商绪展示。舞池旁的电子钟显示此刻已经接近下午四点,该是去接商白放学的时间了。
商绪想起那日,他裸露出的小腿上一道蜿蜒的棕色疤痕。夜夜梦到,那道疤都活了过来,变成了一条具有压迫性的蟒蛇,绞紧了他的身躯,并向他危险地吐着猩红的信子。
他似乎笃定了心中的答案,问道:“你去打拳了?”
白策侧过头不再看他,相当于默认了。
商绪的气息撩人,看似侵略性强,实则他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他刻意的靠近。
他知道酒精的蚕食让他想了不该想的,商绪捏住他手腕的手稍稍用了力,自己便扑进他的怀抱里,很久,久到他已经记不清时间,商绪再没有这样温柔地拥抱他。
哪一次不是胁迫式的强吻,进攻性强烈的压制。
他如同一个没有骨头的男妓一样,跪在他腿边的沙发两侧,商绪扬起下巴看他,目光里盛放了满满的温柔与爱,但也被一层阴翳所笼罩:“你不听话,宝宝,我不允许你去那样的地方。”
近在咫尺的嘴唇一开一合,呼出的热气氤氲着,蒸腾着他模糊的意识,再这样下去,估计今晚卖屁股的,就成了他自己。白策变换了策略,眼神迷蒙地凑上前去,攀附着他的气息,眼里紧紧盯着那张微启的嘴唇,薄厚适中,一粒唇珠显得有些诱人。
他浅浅地嗯了一声。
商绪的嘴终于得偿所愿地吻到了没有挣扎的男孩的锁骨,嘴唇边沿的胡茬喇得他生痒,周围的事物在他眼里模糊得不像话。
“让让,如果你想,我可以不止一次地跪在地上为你口,亲吻你的脚踝,吻你绷直的足弓,蜷缩的脚趾。”
“……但现在你会让我离开的,对吗?”
原本具有威慑力的话,被商绪说出来,倒有些臊人。
他不得已采用了软弱的方法,只求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因为他感受到了腿间的异动,而他也毫不客气地硬了。
“别逃走了,嗯?”
“嗯。”
他的耳廓被那股冷淡的香气熏染着泛了蔷薇般的色彩,大手压着他的后颈向下,商绪凑过去,无比虔诚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继而放开了他。
药箱上是白策随手放着的照片,商绪一并交予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他身上西装的褶皱,微笑道:“再见。”
“再见。”
白策提了药转身离开,步伐越走越快,最终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拐进了一家公厕,冲洗着脸上的红晕,锁骨上留下的草莓印记,半天都搓不掉,只会越发地红。
他检查了几个隔挡门,里面都没有人,他飞速进去,坐在马桶盖上,那股噬人的气息又再度回来了,它攫住了自己的喉咙,宛如魔鬼在他脖子上逐渐收紧的粗绳。
他几次平复,热汗随着下巴跌落到地上,最终,他只得难捺地将手伸进裤子里,许久,一声粗哑的吼声压抑着碾出喉咙,他靠在隔档木板上,心如擂鼓。
商绪太危险了,只不过几次未见……他与白生给人的,是两种不同的感觉,白策对待白生的拥吻,只有落入陷阱后的愤怒。
然而商绪是了解自己的,知道如何撩拨会快速调动他的感官。
他迷惘地盯着面前的木板,嘴里嗫喏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
钱恒手指一勾,两个人便上来收拾茶几上的残渣,商绪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他竟发现自己硬得发疼,渴慕如同藤蔓,缠紧了他的心脏,并扎进血肉里,稍微的动静都让他痒痛难忍。
看着桌上的残酒,钱恒走上前询问:“商总,还喝吗?”
商绪缓慢地摇头,吩咐道:“帮我查,城里所有的地下拳场,尤其是深夜开设的,与赌馆相关联的。”
“是。”
“回家吧。”
他该回去泡一个热水澡,做些成年人无奈的举措了。
02:07:01
暴雨
夏季的一场暴雨翩然而至,跌入廊下的雨水汇成了一道细流,顺着管道急促地淌走,屋内防风打火机开启时的微弱声音,还是被千辛万苦冒雨去阳台挪盆栽回来的钱恒听见了。
他苦口婆心地劝老板:“别再抽了,商总,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刚刚出浴的商绪此刻赤着脚,裹了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未干的发梢还滴着水珠,一串深色的脚形状的水印从浴室一直蔓延到了客厅。
桌上盒子里一排雪茄,他弯腰在茶几的抽屉里找来雪茄剪剪开封口,充耳不闻地为自己点了一根,防风打火机冒出的蓝色火光持续了近半分钟,灼烧着的雪茄尖端才开始出现火星,直到火色吞噬了雪茄整个接触面,他咬在齿间,放纵地吸了一口。
冲顶的瘾感,与略微发苦的气味,让他的所有感官逐渐从氤氲的,使人昏沉的热气苏醒。那种苦涩的烟草气味在舌尖缠绕,腐蚀他的理智。
神思发散的一段时间里,他怀念起过去白策与他面对面时懵懂的亲吻,小孩会缓慢地吐出舌尖沿着他的唇线象征性地舔一下,绿色的眼瞳有光线的折射,像阿多尼斯掷入河水里的猫眼石一样透亮。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常见的小心翼翼,但当他的舌头钻进他秘密且又高热的口腔时,白策谨慎且夹杂着几分警惕的眼神化作一滩温柔的春水,自觉向他的怀里送腰,陌生又刺激的掌控感彻底笼罩了他。
舌尖的相互缠绕,津液的不断分泌,他有意无意地用犬齿刺戳他的舌肉,他缓缓吐出那含在嘴中的一缕毒药似的烟气,他的让让,又走远了。
发苦的烟草令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查到小孩的住处了吗?”
厨房里的佣人忙不过来,帮忙给她打下手的钱恒得了空才回复一句:“查到了,他们搬家到了城郊,过去的老城区里,我尝试去了解了白先生现在所居住的户型,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是上个世纪的多层,一室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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