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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力气,瘫软在墙角的时候,白策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道:“虽然我很感激你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疮疤,但我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白生肿胀着脸,嘶哑着说:“疯子……”
他并不理会白生说了些什么,敛了笑从容地洗手,在镜子前整理发皱的衣服,戴好帽子,刚锁上门,迎面就遇上了被钱恒护着准备离开的商绪,他拙劣的伪装似乎永远逃不脱商绪鹰一般敏锐的眼睛。
“让让。”
他顿足,帽檐下的神情在昏暗的灯色中明灭不定,白策下意识转身要跑,但商绪的速度更快,过来钳制住他的双手,进而下意识地松手,掀开他的帽子,搂上他的腰,香槟的气息让人感到很难受,他沾过别人唾液的嘴唇吻住了自己。
语气没由来地急促:“你去了哪里?”
钱恒很有眼色地退下了。
白策没有推开他,攀着他的胳膊接受这份吻,手指的指节在用力,听着他痛苦的低吟,白策的手才从已经用绷带包扎好的手臂伤口上撤出,原本止住了血,却因为他不留情面地按压,白色的绷带里又渗出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
直到商绪凑近看他,才发现白策的脸上有许多无规律的抓痕,他眼底的兴奋是掩盖不住的,视线绕过白策,掠过厕所的维修标牌,他在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小混蛋。”
白策轻笑,抓起旁边餐盘中盛着香槟残液的酒杯,高高举起,从商绪的头顶上灌了下来,这是一个晚上里,他接连收到的,两次被泼酒的行为。
只不过,这次他的心底却是雀跃的。
“清醒一下,我们也早该结束了。”
扔掉的香槟杯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策抽出他西装中的领带,缓缓扯向自己,嘴里残忍地说着:“或许你已经猜到了我的行为,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最擅长为别人擦屁股了吗?哦,对了,你也更加擅长,操别人的屁股。”
酒液跌进了他的眼睛里,面前的人已经朦胧了轮廓,他揪着白策的发丝,让他扬高下巴,火热的唇舌舔吻着他的侧颈。
无人问过他这几个月是如何度过的,他在无尽的浑噩中醒来,床上躺着不同人的面孔,甚至有人还会趁着未醒的酒意将他的头颅,或是身躯往他的怀里钻,低声说着:“叔叔,我是你的让让,是你的让让……”
他明白,真正的让让已经离开了,他的Bosie,他的爱人。
他还要自欺欺人地与那些人上床,嘴里却不敢再喊出让让这两个字。
只有眼前这个人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在曾经属于过他的,白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地方,他都如数家珍。
手指已经扯出了白策扎在西裤里的衬衣,他的手从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没有任何隔阂地揉着他劲瘦的腰,这里每一块的肌肉纹理都让他流连,“对不起,让让,我很想你,不要这么冷漠好吗……”
白策拉开他探进自己身体里的手,收敛了不该有的多余神情,眼神再度冷了下来,道:“太迟了,商绪,我不想做一个你喜欢了就上,不喜欢就扔掉的垃圾。”
他擦了擦嘴上肮脏的水痕,甩开他走了。
他不愿意做一个备胎,商绪不值得他的原谅,婚姻,果真是爱情的坟墓,他只在结婚的当天,心就已经入了土。
但白策不能否认,商绪的行为真的撩得他起了生理反应,他在楼下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才将身上商绪的气味散尽,沸腾的血液缓缓冷静了下来。
等他回家,哄得商白睡着,用澡巾把自己的皮肤搓得通红,但他还是忘记不了商绪手指所到之处掀起的燎原野火,直到他在厕所里释放了一次,他才算真正平静了下来。
躺在床上,他望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回顾着冲动的自己在看到鲜红的血液从他手臂流淌下来时那种报复般的快意与没由来的恼怒交织的心情……
挥拳的决然,与白生绝望的眼神,他用手捧着名片,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低声道:“我……不会告你,如果有机会,可以出来见一面吗?”
白策没说话,但收了名片。
02:06:53
梦境
商绪换了一辆轿车,或许是因为他某位情人也坐过的缘故,里面甜腻的香水气息夹着特有的皮革味熏得人昏昏欲睡,不时便模糊了周围的事物,眼前捕捉到的也在他的眼睛里投下了一圈圈的光晕。
黑夜笼罩了这座城市,灯光斑驳地流淌过他的身躯,裁剪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他壮硕的肌体,袖口处裸露出的肌肤上一道浅色的疤痕横亘着。钱恒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老板,他的眼下青黑一片,憔悴又疲惫,看样子是进入到了中年男人必不可少的夜间失眠状态。
他在心底暗许未来的自己可不能是这样,作息要规律,保养得当。
车轮滚过平直的路面,与地面摩擦颠簸出的节奏,或许正是他睡眠所需要的,因为在那里,他梦回了遇见白策的那一天。
挪威的峡湾连接着外海,冬季里也不会结冰,只是流速慢了许多,当倚靠峡湾的整座大山被冰雪覆盖,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一只花色的猫科动物走进了商绪的瞄准镜中。
它的身上覆盖着豹纹一样的斑点,优雅地伸长脖颈,摇头抖落扑簌的雪粒,用粉嫩的鼻子尖嗅着山间冷郁的气息,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流转间瞳孔缩成了针孔的大小。体型来看,那是一只成年的猞猁,修长的四肢展现着肌肉与活力。
穿着雪地吉利服,窝在雪山坳地中的商绪佩戴好防风镜,闭上眼再度睁开,一双本该注入温柔的黑色眼眸,倏地渲染上了一层凛冽的杀机,嘴角勾起的微笑似乎是残忍的。
一只灰兔从山岩的洞中钻了出来,猞猁带着一撮黑色毛发的尖耳异常灵敏,它矮身匍匐着向留下一串梅花脚印,身体盘成球状的灰野兔前进,不远处的粗管猎枪枪口随着它的动作而缓慢移动。
“Good boy。”
他用口型道了一句。
瞄准它的脑袋毫不犹豫地开枪,子弹掠过之处掀起一阵薄雾般的雪浪,猎枪的后坐力让他的肩膀吃痛不已,火药的味道弥漫开来,空气中流动着的,似乎并没有他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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