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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红棉反驳道:“那是他有隐病!你有什么证据?”
“想要证据是吗?阿秋,这里。”
沈子秋进入人群内围,他被谢大夫安排着去官府取谢普和邓红棉的备份婚书。
办婚书的老人询问沈子秋是谁。
沈子秋说自己是代谢岭来取,谢岭则是谢普的儿子。
毕竟在记录上,谢岭还是二人的“儿子”,有这个资格。
老人查了户帖,却仍不肯给:“你又是谢岭何人?怎么能代他来取。”
沈子秋可以同对方说自己是谢岭的堂弟,可他浅色的眸子半遮,道:“我是谢岭即将过门的夫郎。”
没有那家哥儿会平白败了自己的名声,老人不再怀疑,将备份的婚书给了沈子秋。
沈子秋就要离去,突然想起些什么。老人不仅管婚媒,还管死丧,向对方又讨要了一份文书。
接过文书,点点头,果然和猜想中的一样。
谢岭从沈子秋手中接过婚书,只念上面的名字和时间:“谢普与邓红棉于正月初三“喜结连理”,我记得我爹郎可是正月初五才下过了世。”
已经是眼下的局面,邓红棉越发得不要脸:“哥哥他生了病,将哥夫托付给我。所以我们才提前取了婚书,好让他安心。”
“我这恰好还有一份文书,不如念给你们听。”这些日子,沈子秋在谢岭的教导下,已“学会”了许多字,没有阻碍地念了出来。
“谢普夫郎:邓宛白于正月初一因痫证逝世。”沈子秋冷笑一声,“你们真是好大的本身,既能预测到哥哥的爹郎必定死去,还能猜到死因。”
这一下让邓红棉哑口无言,当时怕夜来梦多,更怕谢普得了邓宛白的钱就将他一脚踹开。
才缠着对方提前去开了哥哥的丧葬登记并且签下婚书,那时以为是保障,没想到有朝一日成为了催命符。
“这一切都是我干的,是我嫉妒哥哥,一人做了一切。”
知道没有转机,邓红棉将所有的罪拦在自己身上,想要保全谢福顺。
“对对对,都是我爹郎鬼迷心窍。谢岭,谢秋,我是被蒙在鼓里的。”
谢福顺痛哭零涕地抱上谢岭的腿,被对方直接踢到三米外。
“我让药铺的赵梁山查了账簿,一年前的正月,只有你定过醉心花。”
谢岭扫视在场众人:“先前村子里有过醉心花案,诸位应该知道醉心花中毒的表现。发热、痉挛,和痫证几乎一样。”
“难怪大家让谢普去请李大夫治邓宛白,他却不愿,原来是蓄意谋凶啊!还说谢岭把他爹郎气死,看来实情不是如此。”
完了,都完了!
谢福顺和邓红棉双眼无神,皆是死相。
谢普后面就没为二人说过话,只想着将自己摘出去,手里有田地,以后在讨个年轻貌美的哥儿。
“还有,”谢岭却没放过他,转身对着他的方向,“这屋子和田地以后就归阿秋所有,这里是地契。”
谢岭从怀里拿出深山时寻到的地契,展示给谢普看。
“你疯了吗!不孝子,我好歹养了你二十年,你却要将我赶出去,把地契送给不相干的人!”
谢普破口大骂:“贱哥儿,长了一副狐媚相,把男人的魂都勾去。不孝子,你爹郎见了也会气得诈尸。”
谢岭敛目:“不想干的人?不,这些只是我送给阿秋的聘礼,爹郎若能看见,只会高兴我寻了个好夫郎。”
“日后,阿秋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第33章 醉酒
两人回了家。
“谢大夫, 周围的人都说你刚刚滴血认亲。可你怎么确认谢福顺是谢普的儿子?”
“我不清楚,但邓红棉本人似乎也不清楚谢福顺的生父究竟是谁。”
“还有,你瞧着。”
谢岭直接取了两碗水演示给小夫郎看。
自己滴了血进去。不舍得对方疼, 又捉了围栏中的山鸡放了些血。
两个碗中却出现了完全不同的现象。一碗汇合,一碗分散,明明滴的是相同的血。
谢岭指着山鸡笑道:“总不能说我和它是父子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沈子秋微微吃惊。
“盐。”
滴血认亲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但古人不知。两个碗中分别是清水和盐水, 是谢岭利用浓度的区别让血细胞破裂或皱缩。
这样, 不管两人的血缘关系如何, 他都能操纵结果。
“谢岭,小秋,我给你们带了几壶新酿的酒, 祝你们乔迁之喜。”李大夫笑呵呵地走进院子里。
已过去三日, 两人陆陆续续地将东西搬到了新家,邀请了几个熟识的人小聚。
随即,高春云、赵叔、王大娘、谢远山、赵梁山一干人等先后到来,小院里热热闹闹的。
谢岭掌厨, 沈子秋打下手。
小院中一帮人分着高春云带来的瓜子,边磕边道:“夫唱夫随, 真是令人羡慕。”
高春云打落了赵叔的手:“少拿点, 我带的不多。”
感叹了句:“当初我见他们第一眼就觉得般配之极。现在两人拿回了地契, 黄道吉日也越来越近, 好日子要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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