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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根地抖,见血就是快乐,疼痛就是解药,了结不了谁总能了结自己吧?
她哆哆嗦嗦去按手机,划过某个电话最终还是打开佛教音乐,她和刀躺在一起,心里默念头面顶礼七俱胝,唯愿慈悲垂加护;恨已经不再是一种简单的情绪,蛊虫一般无时不刻在消解着他的神智和脾性。
戒除瘾症不是一件划清黑白对错就能彻底解决的事情,但是由于徐云深的介入让这件事变得简单些许,他几乎不让京窈空闲下来进行过度的思考,没有条件做多余的消遣来替代,只能把精力消耗到最大,让京窈不得不每日疲累得合衣就睡;再不济时靠做爱,精力旺北盛时两个人胡乱瞎搞起来几乎没有分寸,京窈不是初开荤,但仍招架不住,徐云深先是按部就班,往后就开始自由发挥一通乱搞,男人在这方面向来只知道爽与不爽之分,其他的廉耻都暂时往一旁搁。
这自然乐趣非凡——除了驾驭和掌控的快感,还有一种难以自捺的鼓动——比如京窈在大汗淋漓时倒进他的怀里,能隔着厚实的胸腔听到的节奏。
于是京窈不再反复挑起那些或愈合或新创的伤疤,只有手臂上依然不时添上新的一道口子,没人知道京窈到底什么时候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刀的,徐云深也不在那些时候进行打扰,只是往后亲吻每一个伤口时神情都庄重,并不见过分旖旎。
只有在那些时刻京窈是痛的,沉浮的记忆落潮般褪去,留下脑海中央那样一个随时溺毙的自我本身。京窈偶尔想躲,认怂地讨饶,徐云深向来直接,逮着他牢牢用自己的手铐住,自上而下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问:“现在才知道痛?”
京窈和他瞪眼,自己理屈,于是也无法。那段时间往前看摸不清门路,往后已无路可退,于是两人在灰茫茫一片阴翳的日子里如潜水换气一般在紧张的狭缝里偷得如此短暂的亲密。
京窈不觉得有什么,徐云深倒觉得实在是蜜里调油,受用得打紧。
不得不承认的是徐云深比她会生活得多,不愧是百年世家出来,他骨子里还是有那样一种上流阶层对浪漫生活的掌控,偶有空闲时刻,徐云深会教她如何纵情享乐,比如说耗整整一个下午听一张从海外市场淘回来的唱片。
京窈睡觉、阅读文献、厘清这一路的思绪,徐云深就给他检查身体,或者看他的商业文件。
徐云深无疑是会消解苦痛的,在这方面京窈需要向他讨教的地方仍然很多。
情况终于在逐渐好转,小半年的时间里,京窈绝大部分时间都能保持自我清醒并且克制,对疼痛的渴望也不再如从前一般热烈,但失败仍然在重复,永远周而复始,这场博弈几乎每逢开局落子就很快要推翻重来,现状令人疲惫不堪。
京窈对他的抚摸十分受用,向前伸展着自己的上躯,后颈拉伸出一条极流畅的曲线,她近一年来瘦了不少,给徐云深搂着时比他要小许多,偏偏面相年轻貌美,不青涩,反而有些色欲在其中。
他抚摸着这根不屈坚强的脊梁,每一个关节都停顿,像在为小提琴揉弦,但京窈沉默着,只间或吐出一两口白烟。
烟抽完了,京窈重新又躺下去,实在疲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慢慢滑入静谧潭水一般的梦境,眉是舒展的。
徐云深把台灯关上,低头给她一个关于嘴唇和皮肤的短暂停留,其中的情感色彩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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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继续吗
京窈包扎完伤口后又小睡了一会,醒来让熊姨帮她洗了澡,没办法,又是伤着头又是伤着手,操作起来不是一般麻烦。
“你还没回去?”京窈吹干头发出来,见徐云深还在客厅里,反倒是徐温阳不见了。
“刚发生这样的事,不陪着你的未婚妻,不怕她再出事?”她从冰箱里拿了啤酒,问他:“要来一罐吗?”
“不用。”
京窈耸耸肩,坐回沙发上开了啤酒,仰头灌了半瓶。
相对无言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京窈笑了一声,将落到胸前的长发撩到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你没听见我刚才问什么么,还不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就怕你走不了了。”她偏着头看他,冰冷又深邃:“徐云深,你是怎么做到无知无觉出现在我面前的?”
“她身边有不少人保护,而我在这里等你。”他坐到她的对面,面目仍旧平静,“你还有话要对我说。”
京窈的手指扣着酒瓶,结了霜的眸子突然破冰,流露出妩媚的风情,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用力把酒瓶摔破,她拾起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欺上徐云深的身子,修长的双腿跨在他身上,左手揪住他的头发,迫着他扬起头颅,右手执碎片抵在他的脖子上。
熊姨听见声响,抱起望月就回到了房间,半点情形也不窥视。
京窈的双眼已经完全赤红,她妖冶的面孔此刻染上怒气,更让人心底发怵。
然而哪怕徐云深的脖子已经开始渗出鲜血,表情也半分不乱。
“徐云深。”她笑着,泪水却从眼眶中流出,滴落到他的面孔上,顺着他英挺的面目蜿蜒。
徐云深也明白,这滴眼泪并非痛苦、深爱、不舍,而是憎恨和不甘。
“我在。”他低声回答她,脑海里无抑制的出现那年那个四合院里的日日夜夜,与她有过的痛苦和欢愉。
“徐温阳总是问我,你和他有什么区别。”她手里的碎片抵得更用劲了,此刻只要她往下一抹,徐云深必然会血溅当场,一命呜呼。“我想要你死,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
徐云深也笑着:“不知道他知道了,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要不要我帮你?”
他倒是真挚又主动,京窈深深地凝视着他的面孔许久,然后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变得平静,丢开手里的碎片,微凉的手指按在他脖子上的伤口上,“罢了,我还是舍不得呢。”
徐云深的表情此刻倒是变了,看着有些莫名的无奈,“京窈,你撒谎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次,不至于这次也分不出来。”
京窈咦了一声:“你们男人不都爱听好听的?我这么说,你不觉得满足么——我对你旧情难忘呢。”
徐云深摩挲着她如玉的手腕,惋惜道:“是就好了。”
京将手指从他脖子上拿开,顺便挣脱了他的手——覆下红唇,舔舐他的血液,将本就妖冶的唇染得更夺目。她像古墓里的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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