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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本来以为她们接下来的流程都要等鼻血止住后才继续,还在脑子里面绞尽脑汁想话题,毕竟气氛总不能够直接冷在这里吧。
谁知道,她的话题还没有想出来,江烟就先她一步有动作。
江烟将手里面拿着的赛车服外套抖了两下,挑眉示意邵年年配合自己抬手换衣服。
邵年年乖巧如木偶一样任由人摆布,看着江烟凑近的漂亮面容,呼吸间都被一股清淡的香水入侵。浓郁但不刺鼻。
邵年年好似一下子不止鼻子在流血,由细胞组成的身体都在“流血”,血液逆行到她浑身都微微发热,肌肉僵硬地拉着筋疼。
香水的主人就和它一样,悄无声息将陌生领地沾染。
江烟偏头,手顺着衣服领子的边缘线整理着,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到邵年年的后颈。
近距离被容颜震撼到的邵年年闪躲着。
也只是将自己从江烟的左手换到右手。
邵年年挺直肩背,明明隔着衣服,触碰却无法避免地在脑海中扩大,连呼吸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邵年年不禁在脑里面胡思乱想——帮忙穿个衣服而已,自己脑子里面想那么多做什么!这样子害羞,真的显得她没见过什么世面!
哪有人会喜欢无无无……
邵年年猛地睁圆眼睛,压根顾不上还没有止住血的鼻子,伸手握住江烟想要脱她裤子的手,受惊吓地高扬音调,“做什么啊!”
江烟笑道:“把你换裤子啊。”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你帮我脱。”邵年年感觉到血又从鼻腔里面流淌出来,湿漉漉的手抓着江烟的手腕,防止这人真的上手帮她把裤子给脱了,另一只手也顾不上卷巴湿润的纸巾,随手塞鼻子里堵住就算完事。
邵年年呼吸不畅,声音变得有些怪,小心地将江烟的手推离自己的裤子,“我自己可以,不用劳烦你。”
江烟看着邵年年绯红的面颊快跟蒸笼里的白灼虾剥皮一样,知道再逗下去就有多过分了,自觉地腾出位置给邵年年,还知事地转过身去,留空间给人。
邵年年不敢耽搁,显然是被吓到了。
三下五除二将裤子脱掉,换上赛车服,紧身的裤子将邵年年的细腿显现出来,如果不是狼狈地抽纸巾捂住鼻子,倒也是让人眼前一亮。
江烟手背在身后,上半身倚靠在储物柜上,轻侧着脑袋看着一言不发的邵年年,如果不是她面颊还是红着的,江烟都要怀疑是不是生气了。
两个人在里面沉默地待了一会儿,邵年年确定鼻腔中没有流淌的痒意后,小心地将纸巾抽出来,抬手去摸,指腹也没有血液。
邵年年团吧着满是血迹的纸,将它们全部扔到垃圾桶里,又用剩下的矿泉水洗了个脸,确定脸上没有残留的的血迹,这才迈步朝江烟走去。
“我们出去吧,要不然她们在外面等好久啊。”
邵年年还记着江烟说过的话,外面两个人一小时的出场费用是几十万。她来参加这个商务活动总共才赚五万块,可不能都倒贴进去。
“不着急。”江烟一反先前的状态。
好似刚刚催促“恐吓”邵年年的人不是自己。
邵年年:“?”你最好是真不着急!
你不着急你刚刚脱我裤子!
江烟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朝站在一边的邵年年招招手。
邵年年挪动了下身体,靠得不近。
江烟又招手,邵年年又挪。警觉的邵年年就跟动物园里上过无数次当的企鹅,被“饲养员”骗过太多次,显然是已经长了记性。
但长记性归长记性,江烟见这个挪啊挪的游戏有人玩得乐此不疲,省事地将邵年年拉过来,视线最先定格到人中,伸手捏捏鼻子。
“疼不疼?”
“不疼。”
江烟轻嗯一声,眼眸微垂,看向沾着水珠的唇瓣,突然地问道:“做了好事是不是可以要求有回报?”
“啊?”
江烟又说:“如果有个人先撩拨做了一些越轨的行为,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是公平公正的吧?”
邵年年迷茫,你在说什么啊。
“所以……”
江烟握住邵年年的手腕,倚靠着储物柜的后背微曲,哪怕是倾斜身体弯曲着膝盖,她仍需要低头才能够亲吻上唇瓣。
唇齿贴合的滋味比江烟想象中得好。
只是和她接吻的人反应迟钝得不行,连张开嘴唇这件事情都需要她出声提醒,更不用说睁着眼,傻愣愣地仍由睫毛轻颤着的笨蛋模样。
木木的,但意外得乖巧。
江烟知晓接下来还要拍摄,残存着些许理智,没有啃咬,轻柔的动作更像两根柔软羽毛的交合重叠。
“乖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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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坐在外面已经自顾自地吃起了三明治,早上起来到现在她还没有吃早餐,旁边是极其不讲究的速溶咖啡,还是雀巢浓缩,对于进入更衣室好一会儿的两人压根不在意。
跟摄组的人也零零散散地坐在大厅里,并没有去催促的意思。
倒是choris频繁地看着手机时间,略显烦躁,在第十六次看时间后,她吐槽道:“希望她不要在我的更衣室里乱来。”
“不至于。”min擦擦嘴,“烟烟还没多少兴趣在大庭广众下表演vi格式。”
min嘲笑地轻咧着嘴,“哦,外国人倒是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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