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52  替阿姐出嫁之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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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雁都知道了。”

    “三姐方才喝的是什么?”席从雁立着还未坐下,他现下担忧那只药碗里的东西。

    “昨夜身子不适,是郎中开的方子。”她说了,叫席从雁坐下。她这般说了,席从雁才自在桌前坐下,又细细打量席从焉。观他姐姐面容越发削尖,是清减了。眼珠子滑下,看过他姐姐的腹部,那团血肉听说不过两月余,此刻也看不出什么。

    若是没出了这会子事,这孩子便是他姐姐同赵谦的孩子,他血亲的外甥。只……只如今皆是错了,张义那个混账匪贼,那里配的上他温淑的姐姐!门不当户不对!品性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又是这样龌龊的得来!

    “三姐……要留着这个……?”孽障。他没得忍住发问,张义都被赵大哥捉拿去了,便是没拿去,这样的由来又如何……

    席从焉听罢别过脸,神色犹疑。

    “没得这个……将来还可为姐姐寻个亲事,便是寻常人家,品性好的男子,只要待三姐好,也是合满……”他三姐竟然犹疑,少年只想着劝解,除去这个孽障,寻常人家也未曾不好,如若他中试有了功名,除却国公府,平常百姓家只有对他三姐百般讨好才是,有人做依傍,也不会过了委屈日子。

    “从雁……”席从焉张嘴阖动。

    “先时问三姐,三姐不肯说。到了现在,三姐为何还要瞒着,即便……真有不堪,对从雁也不能说?”他今儿是非的知道这事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张义混账,如何叫他姐姐几次取舍不定。

    他姐姐识字温书,明经通礼,并不见得与许多女子类同,失了身子便只得委身于人。

    “当初竟发生了什么?”他又再发问。

    “原不是他将我绑到乌月山去。”

    “到乌月山前,香珠跟我到明脂斋取胭脂,回府的路上不知怎地头晕目眩,五识皆失,待我醒来时不见香珠,被人绑在箱中。”

    “有人看守运送,大抵是路过乌月山,才被劫到那里。”

    “在乌月山……不曾苛待于我。”

    她在箱中,绑她的人不管不顾,醒来后几欲又要昏厥。

    混沌中突然听到撕打声,然后有人大笑开箱,模糊听到有人道:“好生俊俏的姑娘家!啧,我还缺个压寨夫人!嘿嘿嘿!!”

    【作家想说的话:】

    啊,小甜饼就图一乐。

    写文分析是因为看了留言,自感和想表达的出入略有,文里很多没写,写不了,写不明白的东西,有分析会好点点。修文干不动了(?°з°)-?

    呜呜呜呜大可爱们留言好感动,俺去写个彩蛋给大家(?°з°)-?

    新周俺又疯狂暗示了(? ???ω??? ?)

    第四十二章

    她醒来待在一间茅屋中,剑眉长目的凶恶汉子挟恩求报,要她以身相许,给他作压寨夫人。

    席从焉自然不肯,莫说她是定了亲事的人,她一个大家小姐,那里愿意就这样无媒苟合。于是说了自个儿已许他人,送她回家愿献黄金珠玉报答。那寨主生的粗俗,一个山寨也颇为寒酸,却大言不惭自个儿不缺黄金珠玉,不多时便有人送来绸缎布匹金钗首饰,装置屋子便要成亲。她以死相逼才得清白,张义涎皮赖脸叫山寨的人都唤她夫人,不许她下山。

    乌月山上的妇孺不多,席从焉合着她们处之一处,山寨上的男人白日里皆在山洞中不知做何,不如何见散漫享乐。张义日日寻着席从焉纠缠,一个山匪头目,尽是花言巧语,不要脸不要皮。

    一会子递手镯,一会子裁新衣,山匪洞前零散的茅屋中,就属席从焉的房中,堆的是胭脂软被,妆台首饰。她自是不为所动,这些她自个儿便有许多,只求能归家。

    张义不肯放人,又不拘着她。她便同那些妇孺,几位年岁不大的女子在山上做些针线活计,一边儿探听消息思量如何逃离。乌月山上的人口风紧,席从焉逃过几次没走多远便被人发现,她那里知道这些人夜里也值当。那山匪头子也不恼怒,带她回来一心哄着她要她从了,说什么:“我自瞧见你魂都失了,你要走岂不是也将我的魂儿给带了去。”心尖子心肝儿唤的数不尽……席从焉听的羞恼。

    八尺多的汉子白日夜里纠缠,这汉子生的凶却并不丑陋,席从焉一开始还怕他,被纠缠多了便也不怕。他终日嘴里念叨着救命之恩,席从焉的绣件全被他夺了去,还送了自个儿的衣物叫她缝补。她却是被搭救,又却是再被困住,恨恨给人将短裳补了。

    张义哄着她说了,只要她肯成亲,便肯放她回去,去她家中提亲也使得。席从焉先时只说了自个儿家在京城,家底殷实。女儿家重声名,她哪儿敢提自个儿是国公府里的小姐。张义一问,她更不敢明。自身落得不好,更别叫人奚落她姨娘弟弟。

    山匪头子粗俗,拿着情谊待她好。只她要归家中去,她是定了亲事的人。

    她从未见过定亲的男子,只从弟弟口中听过百般千般要好。

    终归与这山上的人千差万别,不能成。

    心思未歇,又偷跑去。夜里值当的人疏忽,她竟走远了。可夜深幽林,直叫人惊惧,草木之间窜动,席从焉吓得都要皮肉分离。再想回到人烟处寻不到路,又不敢往前。

    独自一人在山林中,风声略大她都要多滴落泪花。此时不盼着回家,只求着谁能带她离开这片深林,内里祈愿,不是她弟弟和未谋面的丈夫,竟是那个不要脸不要皮的汉子。

    那不要脸不要皮的汉子带着火把寻到人,席从焉原以为这汉子还会如往常热脸贴上来,那里想到这人将她抱回去,扒的赤条条夜里强要了她身子……

    ……

    “便不是他绑走三姐又如何,一个草寇那里能够配的上!人亦是不堪!落了这……,姐姐另行嫁娶,难不成还要留下守着不成?”席从雁观他姐姐说着说,神色越发虚弥。

    “从雁说什么傻话,又何必去为难清清白白的人家。”席从焉垂首。

    “还却不知赵家二哥如何安排,他可曾与你说了?虽说是要保全两家声名,到底是为难人家,我思量这样久,仍想不出什么法子。”

    席从雁被问住。赵谦只说了会处置,究地儿没说怎么处置。他现下与赵谦闹成这般,那里还有脸面去问人?今早儿还不等人,急冲冲的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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