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17  替阿姐出嫁之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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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伸手到席从雁的身下,席从雁挣扎,赵谦便哄着他:“再疏解一次将药力散些,便会舒快许多,二哥决不不碰那处!难道从雁还信不过二哥?大夫还未至,难道从雁要一直这般强忍住?”

    这般哄着不顾席从雁的挣扎。

    赵谦复套弄那根胀硬的阳茎,只存叫从雁发泄出来的心思,不过弄了半柱香不到,席从雁便发泄在他手里。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打湿了一身的汗,人也确实松散些,却不全然。那药物针对女子,这样的发泄不正中点上,赵谦不能动他,只得等着大夫过来,掏了帕子擦手。

    大夫很快便来了。一下过马车他便叫侍从去请了,他本也不打算今日将席从雁如何,这样的事总该两厢情愿,再不济也得有个良辰吉日。他倒不是很急色的人。

    太医到屋前他扯了被褥将席从雁的身子遮盖住,只余了手腕出来。席从雁的身子在他怀里还扭动着,脚趾磨蹭。

    去请大夫的侍从明过情况,来了个年过半百的太医,胡子一片。一进屋闻到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架子床上床褥不整,赵副使屈腿跪坐着,环了个被被褥遮盖住的人,面色柔了。

    这太医亦不敢乱看,这些权贵人家的事,知了越少越好。太医号过脉,不能探量被下的人到底如何,当然,他也并不敢看,又不是当真不知此番前来为何?

    从药箱中取了青瓷小瓶,递给明月,对赵谦说:“大人给夫人服用一丸,便可化解药力,下官再写方子为夫人回元。”

    明月将药瓶奉给赵谦,随太医到桌旁递纸笔墨。赵谦取了一丸,药丸并不大的一粒,他抽出自个儿的手,虎口上被咬出了血迹。席从雁嗯哼一声,听赵谦叫他吃药,艰难的张嘴吞了下去。复要咬唇,赵谦又将手卡进他嘴里。

    太医也觉着奇了,见着夫妻二人模样,也不像不睦,出了这种事,痛快行了房便好许多,怎地看来并未行房,倒是耐着药物发作。

    但这位太医这么些年过来了,什么样的奇事不曾见过?这也不算顶奇了。太医写了方子便要告退,明月掌灯送太医出去。屋中还余一位侍女,赵谦叫她下去。

    那药见效的快,席从雁屈磨着腿便是停了也睡了过去。

    这一番折腾,十分劳神。

    赵谦思虑过,还是抱了席从雁去沐浴。不叫旁人在边上伺候,替席从雁脱尽了衣物放入浴桶里擦洗,连着阳茎也洗。他伸了手指入女穴里,又湿又软,或了是浴桶里的水,或是席从焉自个儿流了许多水。赵谦轻轻搓洗过,顺着而下,手指划过后穴,摸过穴口。

    再将席从雁一身的水渍擦开,换亵衣裤抱回自个儿屋内盖了被子,复回浴房重新沐浴。

    没叫旁人伺候,入了浴桶闭眼沉思。

    第二十一章 慰籍

    席从雁自平康王生辰宴夜过后,便躲着他二哥。他第二日醒来被他二哥搂在怀里,等赵谦离开才起来,他现下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哥,连晚饭也不过去一同用了。

    因着避见他二哥,平日里去的书斋也未曾去,他房内留着的几本书早被读透了,不过他这几日也读不进书。在自个儿的小院子里,整日寻思他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他想去找他三姐。

    他在屋中坐着,乱翻书页,紫沁领明月进了屋,端着一蛊药碗。冲他福过身后便将药碗递给紫沁。

    自那夜过后他二哥吩咐人煎的补药,为清解他中药后的不适。他除去当时起床的疲软,后来并没有其他不适。但赵谦叫明月送来,叫他这几日日日都得喝了。

    席从雁从紫沁手里接过碗,一口全喝尽了。明月见了,又说道:“今早二爷走时吩咐过婢子,叫婢子提醒您今夜别忘了到二爷屋里去。二爷还说了,若是奶奶不愿去,他自个儿来奶奶屋中寻人。”说完要接过席从雁手中的空碗,放在托盘上,又福身子准备离去。

    席从雁本想叫住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她停下。他想问那夜里他是否在赵谦房里沐浴了?他那一身亵衣裤是谁置换的?他不敢问,若是明月等人,他问了又当如何,还需要提及当面面对一番?他不能够。若是他二哥?他只要一想便要羞愤死去!

    他只求赵谦不会做这伺候人的伙计,又担心自个儿的身子被侍女们见了怪异。药汁残余在口中泛苦,都怪那平康王的淫贼!害得自己如此不堪!

    他二哥那夜还伸了手指入内!席从雁只要一回想,头就要炸裂开来。他今夜是万般不能去见他二哥的!

    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想了许久,也寻思不到什么好法子。以他现在的身份,那里都不能走动。他总不能去如絮嫂子哪里暂避一宿罢?他一个男子那里有脸面……出府去就一宿?要被赵伯母知道了如何能行?

    想来想去,最妥当的法子,竟是在赵谦临来之际把自个儿灌醉睡一觉,这般,他便不用当面对着他二哥。明早他二哥还得去参朝呢!

    这个法子倒也不错,他这般想着,便唤了双菱去准备热水,酉时前他醉睡便事了了。

    等赵谦日落回府后,进屋不见席从雁。便唤来明月过问:“去时吩咐你传达的话,见你奶奶仔细听了未曾?”

    “奶奶当时并未做声。”明月答道。

    赵谦自然明白席从雁是避着他,只是,这样能避一日两日,还能避一世不成?哪有夫妻终日不能相见的道理?

    连着几日的晚饭赵谦都是一个人用,越发吃的没滋没味。他略吃了几口,便往着席从雁那屋里去。

    才到屋前,霞光未散。紫沁便迎着他道:“奶奶今日吃醉了酒,这会子已然睡下。”赵谦听了内里发笑。这哪里是吃醉了酒睡着,分明是为着躲他用尽了法子!

    进了屋至架子床旁,掀开鹅黄色拢帐,床榻上的人果然面色通红,睡得正熟,仿若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带着酒几分酒气。

    赵谦被席从雁气笑了。唤紫沁过来,问:“你家奶奶沐浴了未曾?”

    紫沁见着赵谦端着笑颇为奇怪,奶奶吃醉酒睡了,没得人相与二爷,如何自个儿笑?她回道:“奶奶用过晚饭,沐浴过后方才吃酒醉了。”

    赵谦听了无可奈何,吩咐紫沁去备热水,今夜他要在此歇下。一番沐浴过后,回到屋中。

    天儿入了夏,渐热起来。席从雁盖的被褥早换作了薄软绸丝的。他的不是很端正,侧躺着一只腿脚露出压在褥子上。亵裤遮不住的脚腕子生的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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