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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学生对话,动不动发个笑哭黄脸表情,要么就是“~”。他都没看出来人家不想回他第二句吗?而且都工作三年多的人了,还没学会工作用语吗?句号,空格一个没看到,显然是没习惯用。不过也是,他要会在这些人际交往上注意细节,也就不会在公司招人妒忌陷害了。“包养”的谣言从进公司流传到调任,他也是混得够可以。
除了这些笑话,我发现他还成说谎精了。真是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啊。离开我之后,别的没啥长进,胆子倒是渐长了,先是约饭时以“困觉”为借口拒绝和我共餐,现在还敢骗人说他脸不胖。这都有图有真相了,他要真像他在帖子里说的那样胖得不明显,那胡熙能看得出来?胡熙那么直的男人都直接评论他胖了,他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他就是想骗网友关注他呗。我摸着良心,我这么说是真没冤枉林越。天可怜见,他发完那个绿茶言论后,底下评论区又多了好多骂我的,最离谱的还是,评论区突然增生出好多个看ID名字就知道还是没读高中的小妹妹,而她们竟然喊林越“崽崽”。我真是看瞎了我的眼,“妈妈抱抱”?这是认真的吗?林越傻也没有傻到这个份上吧,这体质竟然还招“小萝莉”怜爱了?其实我本来是没注意到这些粉头像的,是她们在评论区里“狗咬狗”,和一些保持中立的言论吵架,还说什么我这种死傲娇活该被日,她们吵一句我被人日一次?我他妈看了真的拱火,我顾移这辈子就为林越那个傻逼玩意自甘躺过,结果他又亲又蹭,完全没懂我暗示,倒是滚去接他的哈根达斯了。这些小姑娘真的是……我是不好对她们集火,那就这样吧,她们再对我口出恶意,骂我一句,林越就胖十斤。最好林越能吃成一个胖子,圆乎乎肉滚滚那种,这下看起来解压也不招人烦了。
别说,林越真挺娇气的,才去巴黎几天就起疹子了。他以前也是这样,气候反常的时候就会起皮疹,一小点一小点的,怕留疤不敢抓,就会痒哭。想起这些日常的小事,别的感觉也没有,就是突然意识到养林越是挺麻烦的,现在不养了反倒过得轻松起来了。值得一提的是,今天非常凑巧,想什么就来什么了。我下班回家后给小白铲猫砂,不小心碰倒了药箱,里面正好有管治红疹的药膏。我记得林越以前还说过这支药膏药效好,但是他在家的时间不多,这管药膏都忘记哪个时候买的了,还剩好多。经起这个插曲,我又想起上午看到的照片,他发的照片倒是没见红疹,想来也是爱美给P掉了。还真是死性不改啊,一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臭美。蠢还说不得,生疹子了都要见风去上班,不知道这年头工伤难报啊,他们公司不给他颁个最佳员工奖都对不起他。要再是像以前传染给我那样,传染给他新同事,那就是头回好感都给他败没了。到时候可就是得不偿失了,林越哭得不知道找谁哭去。
就说那外国人,吃西洋餐的,能和他吃大米长大的好得像一家人吗?都没人理他,落魄到都要求网友勾搭他了。
今天真是废话一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快写了快两千。烦人!我真是不管何时提起林越都一肚子意见,我也想不通哪来那么多意见要提,他林越又不听我的了,我还说个屁。总浪费时间去琢磨林越,倒不如抓紧时间多考几个证,将来有机会就去林越面前显摆,还能气到他。
社会实践可得,资本主义的铁拳来了,没有一个社畜都躲过。我希望我和林越呕的气,最后能靠钱多来出气。林越现在六十万,撑死两年后一百万,我绝对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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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单身后,突然找到了和男朋友分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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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很丧,很丧。
如果按照事情发展的顺序来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我觉得我的心理起伏变化应该是:up-down-up-down down down.
我前天不是还说适应不了巴黎的气候,脖子起红疹了嘛,结果昨天我就在办公室收到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女同事送来的一支抗过敏的软膏。如果你们要问我是怎么凭一支软膏确定匿名送药膏的人性别,那我还能告诉你们是哪个女同事送的。首先那不是一支普通的软膏,那是一支全新、无拆封、而且外包装黏了张便利贴的软膏。便利贴的内容是全英文手打,看不出字迹出自谁手,但里面详细的用量用法说明一看就是出自一位温柔体贴的女孩子。其次为了抹药我连跑了三次洗手间,据我来回六次的观察,坐在离打印室最近工位的那位英籍女士偷偷看了我不下四次,我第三次从洗手间出来时我的视线和她一对上,我当下就非常确定她就是那个田螺姑娘。她买的药膏效果很好,膏体厚涂到脖子上清新无异味,而且中午下班前红疹就褪色了。我在公司洗手间隔间撩衣领的时候,感动地泪花都出来了。我想我终于在巴黎有个可以发展的朋友了,等发工资了一定要请她吃顿好的。
然而好心情没有因为这管软膏持续太久,因为后来也是因为这支间接影响了我和新客户的合作。说影响还是轻了,我是直接得罪了我的甲方爸爸。
充满戏剧性的巧合,我昨天下午去洽谈商业合作,甲方代表正好布料过敏,也起了红疹。要是按照电视剧的走向,就应该是我把软膏给甲方爸爸救急,然后对方感念我的善意促成双方友好合作。但事实上却是甲方爸爸质疑我投机卖巧,认定我不择手段害其过敏,再顺势拿出抗过敏的药膏,如意算盘打的很响。我委屈之下把人得罪得更彻底。
为了方便还原当时的情境,我暂时把这位无理的甲方爸爸化名为James。
甲方代表James是个华尔街精英,纯正的美利坚人,一口美式自带个人主义风格,开头一分钟直把我这个自小学八国口语的“语言通”说愣了。我倒不是没听懂James说的什么,只是我第一次见穿着特级手工定制西装的男士,在初次接触时就能以绝对强势的口吻提出不下十个不合理的要求。这些要求过分到我觉得是来自外行人之口,而不是出自巴黎时装执行分区总代理人之口。要知道James所提出的十个要求中便有七条是相互制约,将不可能在同一件服装中出现的元素杂糅到一起,完美避开服装设计两大理论基础——美学和实用学,且给出的成本预算不足市场行情八成。
这怎么可能做好一笔单子?从后续的交流来看,作为甲方,我更是完全没看到对方的诚意。
这是我来巴黎接洽的第一个单子。不同于国内的团队运作,在巴黎作为首席设计师还需要我独自接单,我自认谨慎。预约见面之前我便做过James的功课,我知道James是个无往不利的商人,了解到James在华尔街的风评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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