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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恺还是笑,视线往她们同组乘务员那桌扫了眼,与初语开玩笑的语气格外熟稔:“师姐牛逼啊,一下午英雄事迹就传开了。”
初语敛目不语,双臂抱在身前。
“听说你和那个姓何的分手了,我才敢告诉你,就她、”宁恺往那个方向挑了挑眉,把话说得难听:“楚怡,就是你前男友的姘头。”宁恺顿了顿,又道:“现在才和你说,你不会怪我吧。”
初语摇摇头,语气极淡,“不会,就这事么?”
说完她要走,又被宁恺拽住胳膊,急说:“别,还有件大好事儿,你听不听?”
初语停住脚步,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嗯,你说。”
宁恺靠在墙边,和她卖起关子来,“那你先告诉我,刚刚坐你对面那人是谁?”
初语愣怔片刻,察觉出宁恺话语间的逗弄,莫名有些恼,直盯着他:“不说就算了。”
“说说说!”宁恺又伸手拽了下她的衣角,某一刹的失落转瞬即逝,又望着她笑:“你知道么?最新一批新晋乘务长的培训带飞名单出来了。”
“哦。”初语看着他的笑容,顿了顿,直接把话挑明:“然后呢?”
“你就不想知道名单里头都有谁?”
初语皱眉,有点烦他这样含含糊糊的架势,但转念一想,又诧道:“你该不会要说,名单里有我吧?”
她的飞行时间只有三年,升乘务长这种事,完全不在她近两年预想的计划中。
宁恺笑得颊旁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趁初语不注意,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语气轻快:“不然,怎么能说师姐你牛逼呢。”
-
这顿晚餐吃得清净。
初语几乎全程都盯着手机,笑意掩不住,从眼底漫向唇角,全然未曾注意到身旁那人的脸色。
回去时天近昏黑,房间内未开灯,门掩合上的那一霎,走廊外的最后一际光色也随之消失,仿佛骤然坠入黑暗中,初语的本能反应是去伸手摸墙壁上的开关。
然而下一瞬,手臂忽然被人紧攥住,整个人落进一个被牢牢梏死的怀抱中,带着令人心慌的热度,不断往心口蔓延。黑暗中哪怕是最微弱的触感都会被无限放大,包括声息的起伏,心率的搏动。
陷入后,便无法逃脱。
那种切实的痛感,像是要被他揉进身体里。
气息无声相缠时,顾千禾倾力吻了过来。温热湿濡的唇舌来势汹汹,带着一股无法抑止的热切汹涌。津液浸湿唇角,溢出痴靡的声响。
初语被吻到浑身酥软,在他怀中温柔细颤。空气中仿佛残留着火光燃到末端时的热燥气息,将人的心彻底撩乱了。
初语垫脚,想要同他继续接吻。
可下一秒,怀抱松开。
顾千禾点亮了房内的灯,夏夜中的缠绵渴切被这直刺眼底的光亮彻底驱散。
他面无表情地往房内走,初语追上去牵住他的手,气息仍未平定。
“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洗澡。”顾千禾语气淡淡的,又有些难以察觉的冷。
他走到沙发旁,打开随身的行李袋。
“到底怎么了嘛?”初语抱住他的胳膊,将下颌轻轻贴过去,他这才顿住。
顾千禾撇过脸,语气也弱了下来:“说了没事。”
可这分明就是有事!有大事的语气。
初语静静望着他,伸手去抚蹭他的下唇,感知到他在咬唇腔内的软肉,尔后又轻轻笑开来。
幼时,千禾每每同她闹别扭,总会无意识地做出这个略带负气性的小动作。
谎言被拆穿。
脑袋里紧绷至此的意志彻底崩断。
顾千禾扯过初语的胳膊,将人死死扣在怀中。动作间,他的行李落到地上,散了一地的衣物。他有些绝望又有些自暴自弃,张口咬住初语的肩,力道难分轻重,却含着诉不尽的委屈抱怨。
可他仍记得,不要逼问初语,不要再让那些猛烈不安的疑惧伤害到他们之间的信任。
不要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像条疯狗一样,一点就着。
“对不起......”他声音埋在初语颈侧,热息烘得人心头发痒,像晚风一般温柔又多情。
初语紧紧回抱着他,掌心覆贴住他的脊背,轻轻地拍哄。
然而视线往下时,初语愣了一瞬,暂时与他分开这个拥抱,弯身替他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还有一盒——草莓味的避孕套。
28. 初夜 H <旧夏风铃(又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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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初夜 H
这座城市的暮夜短促,窗幔外的世界又无声落起雨来。
昏寥灯影下缠乱的声息湿柔又破碎,仿佛浸在夜雾之中。
一时吻到难舍难分,顾千禾将初语缚在怀中,低头闻她颈间馥软香甜的气息,炽硬的阳具抵在她腿心,情难自禁地厮磨顶弄。
一只干燥微热的手伸入初语衣角,沿着腰腹摸到乳下的位置。触到满手的腻软腴白,顾千禾喉结难耐地滚咽两下,指尖钻进她内衣的下缘,将整团雪乳抓握进掌心,呼吸蓦地粗重起来,隔着一层夏日薄衫,就胡乱张口含住。
炙烫的唇舌将布料瞬间浸湿,双手藏在衣内将那一对娇乳抓握得溢出指缝,他似奶瘾未戒的幼儿,埋在她胸前,含着奶尖儿毫无章法地粗乱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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