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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瞬间,两人角色调换,两人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个慕容徽卑躬屈膝,楚楚可怜求她的模样。
若不是担心夜长梦多,与其杀了他,谢鸢更想要将他弄成半残运回楚国供自己赏玩。
她对上慕容徽的眼睛,“除了陛下,奴婢怎么敢跟别人苟且?”
慕容徽抬头,谢鸢俯身又吻了上去,她纤细的足腕在慕容徽的掌心抽离,在软垫上磨蹭,柔软的虎皮毯子揉出了褶皱。
慕容徽的手向上摩挲,擦过她的臀和腰,落在她在她柔软的腰间,手微微收拢。
她的腰枝是那样不盈一握。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初经人事的少男少女,对这种事情从善如流。既然没有明确的拒绝,那就是默认的合拍。
慕容徽咬着谢鸢的唇,总觉得她似乎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让他欲罢不能。
这个吻持续许久,谢鸢的脚向后蹬,抵住木制的围栏,前倾的身子压在慕容徽身上,慕容按住书案边沿,上面的卷轴被他的手肘碰到,掉落一地。
轻响传来,慕容徽的理智被稍稍唤醒,伸手按住谢鸢的脖子,将她推开。
双人已经分离,谢鸢喘着气,呼吸急促而稀碎。脸上的红晕被妆容遮盖,慕容徽只能看到她滴血的耳垂,耳珰上的红玛瑙晃动,叮叮当当作响,晃得人心痒痒的。
“不是不想做朕的贵人吗,怎么又眼巴巴地贴上来?”
谢鸢咬着红唇,“奴婢不想做贵人,是自认为奴婢粗鄙,不配做陛下的妃子,何况比起陪伴陛下,奴婢更想要陪在殿下身边,一心不能两用,若是奴婢成了陛下的妃子,奴婢将再难侍奉殿下。”
“但是如果陛下喜欢,做个姘头也是可以的……”
慕容徽眼神一黯,到底是谁做谁的姘头?
他按着她的脖子,轻轻用力,她的呼吸受制,发出一声闷哼声,她的眼神因为窒息而迷离,握住慕容徽的双手,促喘着道:“陛下……”
慕容徽掌握着分寸松开手,她大口喘息,颜色皎然。
她不是绝色美人,但慕容徽此刻心中却生出了一个念想——她的容色真是令人惊艳。
“姘头是吧?”慕容徽的拇指顺着她脖子上青色的血管,缓缓挪动到她的锁骨上,然后划过锁骨的时候将她肩头的衣裳挑落,悬挂红肚兜的红色带子紧紧贴着她雪白的皮肤,她下意识后缩。
慕容徽戏谑地道:“这都不敢,还有什么资格做朕的姘头?”
谢鸢被他的态度激怒,心里拿定主意,明天杀他之前,她必须好好玩玩他。
玩够了再杀。
她抵着慕容徽的指尖朝他靠近,来到慕容徽耳边,“这里人多,若是动静闹大了,周围的人都会知道。”
“方才路过的那片石榴林隐蔽,适合你我行事,陛下记得来找奴婢。”
慕容徽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气,轻笑,“拖延时间?”
“陛下不信?”
谢鸢笑了一下,伸手捋起头发,在身后轻轻一扯,肚兜带子就这样散了。
她眼里带着笑意,就这样笑盈盈地将自己穿了一整天的贴身肚兜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慕容徽的手中。
“此为信物,陛下可要收好了,明日奴婢要将这东西收回。”
话罢,她伸手环住慕容徽,就在她触碰到慕容徽腰间的时候,慕容徽宛如触电般颤抖,“你做什么?”
谢鸢扯开了慕容徽的衣带,道:“礼尚往来,陛下担心奴婢不赴约,奴婢当然也担心陛下不来,让奴婢空等。”
“这个东西,明天奴婢再还你。”
她起身收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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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然后整理散乱的头发,因为头发太散,她没办法单手整理,只好咬住慕容徽的腰带。
看着她的红唇抿住金丝龙纹的腰带,慕容徽觉得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将要粉碎。
喉咙干渴得厉害,慕容徽咬穿嘴唇,任凭鲜血流淌入喉,方能暂时解渴。
谢鸢雪白的小腿从软榻上收回裙下,她站起身来,簪子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她干脆大张旗鼓地用慕容徽的腰带束发,绑了一个高马尾,一丝鬓发贴着她的皮肤,落在她的嘴角,拉长了她的微笑唇。
“陛下,君子一诺,千金不换,千万不要失约,也不要……带旁人。”
从帐内出去后,谢鸢笑容收敛,而帐内的慕容徽盯着手中艳红的肚兜,五指收拢,神色冷凝。
……
笼子中传来一声虎鸣,看到来人的时候猛地扑过来,一头撞在了铁笼上,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果然是万兽之王,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贺兰初还是吓到了。
贺兰礼道:“别怕,阿初,这笼子足够结实,它跑不出来的。”
贺兰初捂着胸口长松了口气。
燕国的春蒐到底要比楚国那群文士过家家似的花架子强,鲜卑人的先祖居住在草原上,常年与猛虎、野狼为伴,鲜卑人比汉人要骁勇善战多了。
所以慕容徽特地让人从北方抓了一批猛兽,运过来给鲜卑贵族春蒐助兴。
这只猛虎便是其中之一。
贺兰初问道:“这……这东西放到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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