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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老夫人到底是家中最大的长辈,无论是姨母,还是江昀谨,都不会为了我越过老夫人去。”
何况江老夫人精明强干,早就看出她对江昀谨的心思,如今自然更加厌恶她,不过她今日倒有一点没说错。
她的确想毁了江昀谨守的礼教,彻彻底底地。
待抄完三遍家规,已是日暮,江老夫人虽不喜她,但江家这种重脸面的家族也做不出下作之事,可以冷她一冷,却不会虐待,午膳照常让人送来,份例和菜色也与往常无二。
待回了寄雪斋,问了下人才知江昀谨竟还未回来。
崔宜萝微皱起眉,江昀谨这几日尚在婚假中,定然不可能是公务之事寻他,那么他在忙什么呢?她蓦然又想起方才老夫人提的,过几日要随帝王去光华寺进香,还有皇后娘娘的千秋节。
不过如今她顶着江昀谨夫人的名头,那些人多少有些忌惮,从前她还是江昀谨名义上的表妹时,他就会为了背后之人护她,如今更不可能让她出事,否则也有损江家的脸面。
崔宜萝的心定了定。
月华如练,戌时过半时,江昀谨才回府,但回府后,又直奔去了书房。
崔宜萝唤来荔兰:“去派人问问,公子何时回房。”
过了一阵,荔兰来报:“大公子说尚有公务要忙,若夫人乏了便先行睡下,不必等他。”
他素来醉心公务,崔宜萝闻言也未做他想,径直去了浴房盥洗。
后便执着上回未看完的书卷,在卧房内的坐榻上翻看起来,心神渐渐沉了进去,翻看了大半,崔宜萝才忽然回过神来,看了眼天色。
已是深夜了,江昀谨还未回来。
崔宜萝执着烛剪拨弄起红烛的灯芯来。他该不会是还在在意昨晚浴房发生的事吧?毕竟今早江老夫人还将他训斥了一通,他那么守规矩的人,一时之间想来接受不了。
这么一想,崔宜萝用手中烛剪熄灭了红烛。
偌大的屋子骤然暗了下来,只余皎皎月光透过在黑夜中变得暗红的囍字,落在织花毯上。
过了许久,门扇轻轻被推开,随后浴房响起了压抑的水声。
身侧的床褥微微陷了下去,竹香伴随着温润的水汽袭来。
崔宜萝转过身子搂住江昀谨,骤然让他身体微微僵住。他仍旧不习惯她的触碰,可在做那事时又死死顶撞她。
她声音娇柔,听着让人心中发软:“夫君。”
黑暗中,他似乎轻皱起眉:“祖母今日罚你了?”
崔宜萝轻轻嗯了一声,没再多说旁的。
“抱歉。”他眉头皱得更紧,祖母今日分明应承下来,竟还是罚了她,他眼神冷峻起来。
几息后他又道:“昨日之事未免出格,日后莫再如此了。”
黑暗中,崔宜萝忍不住冷笑。做这事还能按规矩来?果真古板无趣。
昨日虽然是她诱着他,可后来在浴桶中,他也未收着力道,反而比新婚当夜更加放纵。不管不顾抛掉规矩,他不是更加畅快吗?
她声音染上委屈:“夫君是在怪我吗?”
“我没有怪你。”他语气极为认真。
“好了,睡吧。”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随后将她搂着他的手拿了下来,除了做那事时,平日里他总是要避开她的触碰,即使方才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炽热的反应。
他态度冷淡,昨日诱得他破戒,崔宜萝也见好就收,不再自讨没趣。
休过婚假,江昀谨又回朝任职,白日下值前定然是见不到他的,且江老夫人的人在罚过她的第二日便教她规矩。
崔宜萝早在上京前便专门学过宫规,但老夫人派来的人哪里是真心教她规矩?不过敲打带着监视罢了。
而不仅白日里她见不着江昀谨,夜晚他很晚回府后也是径直去了书房,总是在她熄了灯烛后半个时辰,才返回房中安寝。
他房中的拔步床很大,他与她虽躺在同一张床上,却隔有一臂远。 W?a?n?g?址?f?a?b?u?页?i?????w???n??????Ⅱ????????o??
虽是夫妻,但一整日下来不仅未见一面,更是说不上一句话,比陌生人还不如。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夜晚她偶有几回上前抱他,皆被他无情拒绝了,他又回到了那副无情无欲的谪仙模样。
就连院子中伺候的下人也逐渐察觉出端倪,教她规矩的仆妇也定然向老夫人禀报了此事,是以她这几日请安,老夫人才会对她和缓了脸色。
他说未怪她,但眼下分明是在刻意躲着她。
刻意避开和她接触,避开和她行亲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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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可怜]
已经为xql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花式play[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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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山覆雨
光华寺在盛京北边,一早各世家贵族便整装,伴圣驾出发。
进香规矩一向繁琐严格,上香、献酒、焚祝帛,众人皆噤声垂目,神情庄重地随帝后叩拜,如此大半日下来,众人面上都难掩疲惫之色。
午后还需诵经,众人用过寺中素斋后,皇后命人安排了寺中后院禅房供短暂休息。
崔宜萝和江昭月等人往后院走,自上回郑国公府小宴后,这是崔宜萝第一回见到谢曦云。
先前两月,因为和楚家的事乍然闹得满城风雨,一向门风清正的谢家面上无光,焦头烂额,深居简出起来,所有邀约的帖子均委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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