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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要去的。”
“嘘,这话小点声,叫人听见可不好。”
华霁从回廊走出,正正和两个随从对上视线。
俩随从听到脚步声还吓了一大跳,见是国师大人,忙不迭躬身行礼,松了口气,“大人好!原是您啊。”
国师同他们殿下关系也好。
这话被他听去就不用担心了。
华霁点头,从他们身侧错开走去,忽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两人,“你们说谢长钰回朝了?”
两人回头:“是啊,信都送来了,我们正要给殿下送去呢。”
华霁说:“殿下要去城门亲自迎谢长钰?”
“自然。”随从说,“谢小将军这次回京,往后应该便在京中处事了。”
华霁下意识道:“殿下还在睡着,身子也不太好,还是……”
他说着,又想到方才青年淡淡的神色,不知要如何再说下去,最终华霁只道:“去吧。”
“好的大人!”
***
谢长钰自幼在边关长大,甚少回京。
如今边关战事稳定,此次回京他大抵要升官,在京中办事了。
京中百姓也闻此事,知道谢小将军和其父对奉灵国的贡献,所以这两日他们一直盘桓在城中长街两侧,翘首以盼。
盼着盼着,城门处终于传来动静。
然而非想象中的肃穆。
反而有人纵马而来,乱作一团,众人惊呼,间或夹杂急吼:“小将军!都到城门了您急什么!殿下……殿下他定然无事啊!否则京中怎会一派祥和之兆,小将军!”
荆元仲是谢长钰的副手,同他关系还不错。
此次回京他便是其中一员,要说这一路发生了多少事,荆元仲是想都不敢想,先是京中传来消息,说殿下病情危重,恐无力回天。
原本还正常回程的谢长钰看到这封信,顿时跟疯了似的,纵马一路往前,马累了就再换一匹,将后头一众小兵吓个半死。
好容易又收到一封信,说殿下病情稳定了,荆元仲以为谢长钰能正常些,熟料他还是那样急,这样一路纵马,连三餐都是随便对付两口。
还是他们消息太迟缓了。
一封信来来回回,至少七八日打底,谢长钰看到这些信根本不知京中是何状况,大悲又大喜,虽说也情有可原,可这都入京了,若太子有事,长街早挂白了,他是看不见吗?
“小将军——!”荆元仲嗓子都扯哑了,前头纵马的身影却毫无停顿。
将将入城门,谢长钰猛然一扯缰绳,马前蹄仰起,长吁一声,又被放下,他翻身下马,将令牌扔到看守城门的监门校尉身上,便要闯进去。
倏忽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嗓音透过人群,照进谢长钰僵持一月的大脑,叫他倏忽平静下来。
“……谢长钰?”
今日风和日丽,京城内外皆是热闹繁华景象。
玉流光在城门处等了一刻,便看见谢长钰纵马而来了,他原要打招呼,却见其马蹄灰尘飞扬,一溜眼过去,只剩下个背影。
“……”玉流光提声:“谢长钰——”
紧接着,谢长钰便转了身。
他一眼在嘈杂的环境中看到玉流光,低调装扮,戴了帷帽,脸在纱下若隐若现。谢长钰又怎可能认不出?他做过他一年的伴读,早将他的身影刻入骨髓。
谢长钰想也未想,三两步便上了前来用力将他揽进怀中。
一双胳膊禁锢在青年单薄的背后,死死地,重重地。
他穿盔戴甲,身上俱是一片冷硬,怀中青年又那样瘦削,如此一抱,便将人彻底遮挡住,挡得严严实实,叫华霁连青年的一根头发丝都瞧不见。
“……”
华霁站在距城门口最近的那家酒楼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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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幔掀开,刺目的光束直直照射下来,他按着腕上的疤痕,视线却是一动不动看着城门口,那被谢长钰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身影。
那年玉流光隐瞒所有人只身前去边关,此事知晓的人少之又少。
不巧,华霁是其一,还是用的隐秘手段。
不知二人在边关共同历经什么。
华霁出神地想,蹙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
“……都这样急了,还记着城中不可纵马。”玉流光想到谢长钰方才急刹翻身下马扔令牌的丝滑动作,眉眼便轻扬,说道,“还记着那年当本宫伴读的规矩呢?”
谢长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那时被殿下整了一遭,记忆深刻,怎会忘记?”
谢长钰是十二岁被圣上选作太子伴读的。
他甚少回京,十二岁那年回京只以为是小住,不想却被选作太子伴读,要在此一年。
那时谢长钰总当这一年难熬。
他是边关长大的,父母忙着打仗,无人看管他,是以谢长钰生出个不讲规矩的性子,回京那段时间可谓不习惯,见皇帝要跪,见太子要跪,好像见谁都要跪似的,谢长钰学了些礼,却独独讨厌下跪这一出,于是更想离开京城了。
直到后来被选作太子伴读。
初时也有不惯,可时日一长了,谢长钰发觉这一年怎会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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