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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意远截停了下属的声音,音调透着寒,佩佩瞧去,却率先撞入一双深紫的眼瞳,不知为何,她不敢直视他,讷讷道:“……这我不知道呀,前段时间我伯伯瞧见万俟修背着仙人回来的,之后他们一直住在一块。”
惊意远闻声气压骤低,拂袖离去。
没什么好问的了,下属将糖葫芦也扔给了佩佩,随后转身追去。
若要取代万俟修,先得将万俟修弄走。
至于为何不直接杀了……下属大概能猜到,殿下是不想亲自动手,毕竟再如何,万俟翊也是仙尊的亲传弟子,他若动手,将来仙尊会责怪,会生嫌隙。
不能直接,便只能间接。
这也需要好好谋划。
今日万俟修起得早,先是将院子屋子打扫一番方才去做早面,待他端着热腾腾的早面放置在木桌上时,抬眼一瞧,青年仍没起。
怪他昨夜实在太粗鲁,太没分寸,直直折腾到天亮才肯松开他,放过他。
万俟修未料到这种事会令人这样满足。
不止是身体,甚至是心智,灵智,紧紧与青年融为一体时,他才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有分量的,不止是他一人陷于情爱。
他还喜欢澜影低低的毫无规律的喘息,以及隐忍不住咬着他肩发出的媚声。
原来平素瞧着清冷喜静的澜影,这种时候是这幅模样。
他抚了一下侧脸,还记得那湿淋淋的手心打在上面的感觉,清脆,酥麻,以及酣畅淋漓的香味。
心悦澜影,莫过于此。
青年不醒,万俟修一个人吃完早面实在无事,便只能翻出医书,照例寻找和眼疾相关的病症。
这一瞧就是一个上午。
下午青年才转醒,那双盲眼微微润着水,眼尾的红意还未褪去,成人之事,谁都能发觉他做了什么。
除此之外,青年身上的肌肤也没有一处是原样的。
换上外衫时,那些香艳的痕迹被堪堪遮挡,却仍然挡不住颈部的梅红,如雪地上撒下的血。
万俟修为他系上遮眼的绸带时,瞧见他后颈的痕迹,仿若还能想到自己当时贴在他背脊上的一切,他滚动喉结,匆匆系好,将重新煮好的热面推到他眼前,哑气道:“快吃吧。”
玉流光稍一牵扯,便能感觉到异样。
他静默,摇头。
“那……”万俟修有点急。
“可有纸笔?”
“有。”万俟修不知他要这些做什么,但还是迅速起身去拿,回来放到他眼前,他才来得及问,“要写什么?”
“剑法,心法。”他摸了一下笔,轻描淡写,“教你修仙。”
万俟修一怔,联想到昨夜的对话。
他原先并未将昨日青年那句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修仙这事是要看资质的,若非随意一个凡人都能学,那世间哪还有凡人?大家都去修仙得了,人人长生。
不想青年竟如此上心。
可他……并无资质,会否叫他失望?
万俟修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只能坐在一侧,听着青年蘸墨书写的声音。他想了一会儿,凑近再看,看他写的字,以及画的小人剑法。
倒是生动传神。
“先试试剑法。”
青年方才笔,指尖才那墨水上一拭:“心法需要时间悟……这些东西我应当没写歪吧,你瞧瞧。”
万俟修道:“没歪,字齐整,很漂亮。”
他最终没有提及资质一事。
万俟修拿过青年的手,为他擦了擦指尖上沾到的墨痕,越擦,这墨越是晕开,最后万俟修不知如何想的,竟然凑近,将青年的指尖含进嘴里,用舌头舔舐他指尖的墨。
有些苦,但又……有些甜。
玉流光短短一日被万俟修震到两次:“……”他闭着眼,手指上湿热的触感足足染了有好几息,才终于被万俟修放开。
万俟修滚动喉结,盯着他嗓音滚烫,“你教我这些,我是否应该叫你师尊了?”
“我不介意。”
“那……”万俟修便开着玩笑,用哑气声喊,“师尊。”
他凑近,亲了亲他的脸。
这玩笑一般的师尊二字,后来他也会在床上唤出,越唤,心里头越是能感知到一种深切的、无厘头的羁绊。
只是彼时,万俟修便真真只是喊着玩罢了。
这几日万俟修便琢磨剑法去了。
一招一式,于他而言不算太难,难在动作需要标准,而他的师尊眼盲,瞧不见他的动作,通常只能亲自上手,矫正错处。
那清凉的手指会从万俟修的手臂抚过,然后是背脊,偶尔是腰腹,确保他有足够的韧劲,身姿可有水分。
一招一式下来,万俟修总像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气息炙热,腹部燃着火。
夜里也会更折腾,年纪轻轻,唯有浑身使不完的劲。
又是一日过去,夕阳西下,橘光映于门扉。
佩佩和翠花手拉着手,气喘吁吁回家。
她们都是背着爹娘来万俟修这的。
那日发现万俟修在练剑,佩佩拉着翠花给仙人磕了好多头,求他教她们,可仙人哥哥太冷,系着绸带不曾看她们,也没叫她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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