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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被吓死,手中的账册哗啦散落在地。
盛菩珠听见动静,往窗外看了一眼:“怎么了?”
谢执砚唇角勾了勾,风轻云淡:“我不过是嘱咐他们,不必相送。”
“难不成,这样就吓着了?”
盛菩珠微微歪头,弯了弯眼睛:“念一他们胆子小,郎君多担待些。”
谢执砚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放下垂帘,倚着车厢轻咳,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我自然会好好担待,夫人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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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菩珠扶着谢执砚,夫妻二人回到韫玉堂。
她本来应该让人去请御医的,奈何思绪还没理顺,就被谢执砚揽着腰,往浴室带。
“夫人。”
“风寒应该沐浴,发发汗好得才快。”
“也对。”盛菩珠点头,然后就被半哄半骗弄进了浴室。
水已经备好,衣裳不知怎么回事沾了水,说好换一身干爽的,结果氤氲的水汽模糊视线,满地衣裳如云堆堆叠叠,等彻底回过神,她已经泡在浴桶里了。
盛菩珠:“……”
“我怎么进来的?”
谢执砚轻轻地笑:“当然是我抱的。”
浴桶里还贴心撒了花瓣,适宜的温度,把她全身肌肤都泡成淡淡的粉。
“我今日没喝酒吧?”盛菩珠疑惑。
谢执砚将下巴磕在她发髻上,鼻息很重:“可能是美色误人。”
盛菩珠觉得太羞人了,她攀着谢执砚的肩膀要起,声音被水汽浸得酥软:“郎君泡着吧,我……我就不打扰了。”
谢执砚漫不经心往后倚靠,却没有松手:“沐浴驱寒,最是解乏,夫人不也很喜欢。”
喜欢是喜欢,但是他们算起来已经一年半没有真的坦诚相对,就算之前“纾解”也只是在夜里熄了灯。
浴室灯影朦胧,她依旧不敢看谢执砚的眼睛,待裹着柔软的巾帕被抱出浴池时,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她整个人已化作春水,站不稳,坐不住,只能软软倚在男人怀中。
烛火幢幢,盛菩珠昏昏欲睡缩在锦衾下,青色披散在身侧,杏瞳里泛着迷离的水色,她抿了一下唇,看谢执砚慢条斯理站桌前饮茶,小声问:“郎君要睡吗?”
“要睡的。”
“我们就从榻上醒来,夫人准备偷偷抛下我,从这里开始。”
“?”盛菩珠带着潮气的眼睛慢慢睁圆,然后一点点清醒,“不是,郎君不是身子不适,我陪郎君回韫玉堂休息?”
“嗯,之前的确有些不适,但是现在瞧着好像大好了。”谢执砚长腿一迈已经走到她跟着,手里端着茶盏,故意将每一个字都咬得缱绻,松松披在身上的外袍,系带散开,露出坚实起伏的胸膛。
他慢慢蹲下身,指尖摩挲着杯沿,将茶盏递到她唇边:“夫人先用些茶水?”
盛菩珠本能感到害怕,她感觉自己就像猎场里最容易受惊的鹿,只要稍稍挣扎,就会被猛兽衔住后颈。
清澈无垢的眸光,好似能照见谢执砚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是霸道的掠夺,骨肉吞尽。
摇头,朝后躲了躲,盛菩珠拒绝道:“我不渴。”
谢执砚低笑出声,将茶盏随意搁在高几上,幔帐随着他沙哑的声音一同落下:“没关系,待会……就该渴了。”
第126章
“待会”究竟是多久,盛菩珠不知道。
秋日寂寥,门窗紧闭,连风吹落叶都听不见沙沙声响,幢幢的光影下,帐子里很热。
明明没有喝酒,却像醉得不轻,脸颊酥红喘息很急,盛菩珠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如同枝头熟透的樱桃,起风了,她就摇摇欲坠,风停后,又觉得不够淋漓。
在混沌中睁开眼,四周光影像碎成了无数颗星星,一颠一颠,喉间灼得除了细碎的颤音,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我要……”盛菩珠手心是软的,胡乱在半空中抓了一下,眉心不满地蹙了蹙。
她红润的唇瓣还残留着被反复吮咬的酥麻,漂亮的杏眸涣散望着帐顶的承尘,喉腔一呛,几欲尖叫,湿漉漉的长睫被一缕一缕,更显浓黑卷翘。
“要什么?”谢执砚撑在上方,明知故问的嗓音里带着并不满足的贪婪。
盛菩珠说不出话,又羞又恼,哪怕心里清楚他在刻意使坏,但这种时候控诉只会显得苍白无力。
“我渴。”勉强说出这两个字,难耐仰起的后颈如同一抹玉色,新月般不盈一握的腰,随着攥紧褥单的指节,先是在瞬间绷紧,然后又缓缓塌陷,莹润肩头在夜色中泛出珠光,白中透粉,仿佛被露水浸透的玉兰那样娇艳欲滴。
盛菩珠觉得心悸,呼吸不上来,比醉酒还令她无法掌控的失控,明明已经脱力了,但又怕失神状态下,会胡乱说话,干脆用手背掩住红肿的唇,勉强从指缝间漏出的气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叫人越发想欺负。
谢执砚嘴唇贴近她,吻了吻已经红透的耳廓,而后在他极爱的那颗小红痣上反复啃咬:“怎么会渴呢?”
高大的身体微微俯下,粗粝的虎口卡着盛菩珠柔嫩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谢执砚无声笑了笑,拇指不紧不慢碾过她饱满的唇珠,将那点嫣红按得愈发糜艳。
他盯着她沾着津液的唇,意有所指问:“小嘴这么湿,怎么会渴呢?”
盛菩珠眼神是迷离的,剧烈起伏的心跳,嗓子干哑,她感觉自己像水里的鱼,上岸即脱水。
说不出话,眼神带着浓浓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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