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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佘宴白则不然,典型的坐没坐相,斜坐在蒲团上也就罢了,还跟没骨头似的倚靠在敖夜身上。
此情此景看得围观的众人一阵摇头叹息,只觉怪不得一个男子能教新皇倾心呢,原来手段如此了得。
那主持在圆上缺了的一处坐下,朝其余僧人点了点头,然后众僧便闭上眼,双手合十,齐齐默念起晦涩难懂的佛法。
佘宴白垂下眼帘,红唇弯着,一直保持着笑容。
蒲团没问题,广场没布下阵法,那么阴沟里该死的老鼠打算怎么做呢?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僧人们忽然换了所念的内容,似乎还是佛法,但更晦涩难懂了。且那腔调优美了许多,声音中有种奇特的韵律,令人听之忘忧。
“大师们这是念的哪本经书上的佛法?我吃斋念佛多年,怎么没听过?”
“在下也是初闻,但听着格外舒坦,等此事了了,在下定要向主持讨要一份。”
“哎,你们快看,圣上身旁的那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佘宴白抱着敖夜的手臂低下了头,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他的身子在颤抖,幅度不大,却能教人能看得出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敖夜目露担忧,抽出手臂后将佘宴白往怀里一抱,然后用手捏起他的下巴。
“没事。”佘宴白打掉敖夜的手,一扭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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