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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叶婆娑,他们一个匿在阴影里,一个站在光下,咫尺,却遥远得像天涯海角。
裴迟屿的手朝谢陨星的影子慢慢伸过来,像抓住了什么,可是手里分明空空荡荡。
影子侧在阴影里,被黑暗描摹出谢陨星微颤的眼睫、唇形,和昏黄路灯下的裴迟屿鬓首相贴,唇对唇,两个黑影,仿佛就在缱绻地接吻一般。
裴迟屿垂目看向那片影子。
影子很奇妙地晃动,像艳梦,旖旎地浮动,勾起数不清的浮光掠影。
人们说起高傲,就想起裴家少子,只有谢陨星在第一眼就看清了裴迟屿那样无可救药的自卑,无可救药地守着一座坟和过往,又被毫不留情地粉碎了最后的尊严。
什么高傲,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但是他们都不明白,明明,谢陨星才是那个最高傲的人。
母亲说过,狐狸是不能被驯养的,它会被抓进笼子里,铭刻上谁的名字,成为谁的狐狸,所以狐狸宁可孤零零地坐在沙丘上嚎啕大哭,也不会把自己付之一炬,烧成一朵云,哪怕照亮它自己。
即便它要有一个笼,也会以天地为笼,可天地也困不住它,它游向永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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