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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脱了。”
江昀谨一怔,随后抿了抿唇,好似有些不自在。崔宜萝记起,先前在马车上让他更衣,他还要她背过身去。
但在榻上衣服脱得到是快。
崔宜萝冷着脸,正要再说几句,他突然听了话迅速把衣服除了。
雪白寝衣褪下,露出结实的肌肉,腰腹块垒紧绷,往下延伸至裤腰,蓄藏着惊人的膂力,多看一眼都令人遐想万分。
而上头,还布满了道道划痕,像是抑制不住推阻时用指尖划伤的。
崔宜萝如被火燎般迅速收回视线,但转向他的手臂胸膛,依旧也布着划痕,昭示他们午后行事的激烈。
她反应有些突兀,江昀谨低低笑了一声。
崔宜萝瞪了他一眼,才去看他的伤处,这一看,那些旖旎心思登时消得干干净净。
他行事时那样不管不顾,伤口裂得彻底,崔宜萝将浸满血的绷带解开,露出狰狞狭长的伤口来,若是元凌再多用几分力道,伤口便会深可见骨。
江昀谨适时道:“比武场上刀剑无眼,不怪元大人,我休养几日便罢了。”
崔宜萝抬眸看他,只见他面色苍白,薄唇也失了血色,烛光在他面上朦朦胧胧地镀了层金纱,更显疲态。
她心下一软,小心清理后拿起药粉轻洒在他伤口处,念起他前头被牵扯到伤口的轻嘶声,又凑近了些轻轻吹气。
江昀谨压下眼底漾起的笑意,带着歉意道:“元大人务公时常受伤,久病成医,药自然比我的好,方才我不该那般。”
崔宜萝险些气笑出声,久病成医是这样用的吗?
她撤回身子开始用绷带给他包扎,并不言语。江昀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神情,面色愈沉,唇线抿成一条直线。
他低声道:“阿萝。”
崔宜萝打了个漂亮的死结,确保稳固,转向他时他脸色已是晦暗无比,像是覆在一场阴雨中。
她忍不住气笑了:“这不是他给的药!是静菱给的。”
她回居所时碰到了杨太医令,杨太医令受女儿托付将药给她。
“我跟元凌说话,不过是告诉他,当年之事不用再查了。他伤了你,我找他讨药,又有何不对?”
她知道他肯定不会用元凌的药,她不过是顺带敲元凌一笔罢了,元凌伤了江昀谨,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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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为何每次一碰到元凌,就急成这样?”
每次一提到元凌便性子大变,今日她气急了坐他脸上,他竟然还抓着她不放,仿佛在尝什么琼浆玉露,汲取最后一滴甘露,他不是最为喜洁吗?
他对元凌的态度未免也太奇怪了,但她每次询问,他看似回答了,实则什么都没说。
江昀谨将她拉到腿上坐下,抱着她在她唇上亲了亲。
“只是今日比武后,你先见了他,我难免会想是否是我表现不够好。”
他眼中适时地露出些许可以恰好被捕捉的失落,崔宜萝心一软,语气也好了不少。
“你不是赢了吗?”
他垂下眼,长睫根根分明,“那你方才,是真的担心我吗?”
崔宜萝看着他半晌,嗯了一声。
他又问:“你会觉得我得寸进尺吗?”
崔宜萝觉得好笑:“夫君不是一直觉得得寸进尺的人是我吗?”
从前他可是经常斥她莫要得寸进尺的。
“人总有贪欲,原本只求得了好处便罢,可真正得到后却想要更多。从前我想,只要你关心我,即便是假意也好。可现在我却奢求你心里可以有我。”
江昀谨惜字如金,很少说这么多话,听得崔宜萝怔住。
从前?这个用词有些古怪,像是他已经喜欢了她很久一样。
但他后头说的话,又将崔宜萝的注意力彻底拉走。
屋内刻着缠枝莲纹的蜡烛爆出一朵灯花,填满了寂静的空档。
崔宜萝拉过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上,大掌炽热,可以最贴切地感受到她皮肉之下的心跳。
她眨了眨眼:“那你猜猜,我现在心里有没有你?”
江昀谨先是顿住,随后眼中闪过不可置信,按在她心口上的手指微微打颤。
崔宜萝直想笑,在朝堂上说一不二,手握重权的中书令,此刻却像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
他目光直白赤裸,崔宜萝反倒下意识地想退缩,心跳也越发快,硬撑着板着脸道:“所以,你别再整日挂念着元凌了。”
他看着她,眸中迸出笑意,如火树银花,吻落下来时含糊地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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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泉行宫回来,年节刚过,朝中有许多事需操持,江昀谨登时比往日更忙,虽雷打不动地按时下值,回府陪她用晚膳,但往往要在书房务公许久,崔宜萝虽一道待在书房内看账本,但并未和他一块熬,到了时辰便回房沐浴安置。
他送的那盏琉璃灯,也被点燃了挂在床头,仿佛将所有阴暗驱散,给予安稳的力量,她倒还真好睡些许,但到底不如江昀谨在时安稳。
转眼便要开春,这日崔宜萝前去华明阁做几身春裳。
路途中,马车倏地停了停,随后又如常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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