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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喘不过气,嗓子干的要命。
让时稚羡慕又不肯承认介意的、项兢口中曾让傅聿初三年又三年的破防,竟是原来如此。
酒店那晚时稚只是顺从欲望的放纵,而傅聿初却是清醒着沉沦。
——傅聿初确实有得选,因为他的选择从来都是时稚。
该高兴的,可时稚却莫名难过。
他嗓子发干,满嘴都是苦闷。他像握在掌心里的银杏叶,意识在漂浮,身体却被牢牢托住,被傅聿初始终沉默无声地托着。
时稚的心里被巨大的心疼和喜悦混合的情绪占据,像经历过无数遍发酵的气泡酒,醉的他心脏钝痛全身发酸,但脑子里却在不停地冒泡,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最后彻底炸开,炸成绚烂的烟花。
晚风夹杂着落叶的簌簌声吹醒了时稚,他用力擦擦眼睛,悄悄地、快速地跑过去。
傅聿初若有所感,时稚在他转身的前一秒跳到他背上,紧紧攀住他。傅聿初几乎是凭着本能稳稳地反手托住了时稚,将他牢牢背在身后。他没有再回头,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时稚趴在他宽厚温暖的背上,脸颊埋进他的颈侧,深吸一口气,在独属于傅聿初的干净气息中,情绪渐渐平复。
“怎么了?”
傅聿初微微侧头,贴了贴时稚冰凉的耳朵。
时稚没有马上接话,过了几秒后他吸了吸鼻子,凑到傅聿初耳边,学着记忆里的样子,用一种带着点青涩忐忑的语气,小声问:“同学,你知道育知楼怎么走吗?”
傅聿初身体明显僵了下,一时间忘了说话。
不等他给出别的反应,时稚又趴在他身后继续说:“其实我知道怎么走,就是考考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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