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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少爷,您先坐坐,昨晚又喝酒了吧,哎呦您看您,自从去了公司,整个人都瘦了,在忙可要注意休息,身体最重要,先喝口水,吴妈做了您最爱吃的,等会就给你端上来。”
成遂‘嗯’了一声,眼睛往边上一扫。
今天路时栎穿了件白色套头毛衣,规规矩矩坐着,按在书上的手背一片红,另一只手包了纱布。
他原本没有兴趣知道路时栎手怎么了,拿着杯子在桌上转了会,莫名的开口:“手怎么弄的?”
听见成遂问他,先是条件反射的摇头,正欲说什么,就被吴嫂打断了。
“来少爷,先喝点醒酒汤,”吴嫂端着汤,给成遂勺了碗,“以后还是少喝点酒,酒多伤身,下次吴嫂给你做顿好的,补补身子,看你进了公司瘦了这么多,看着就心疼。”
被吴嫂这么一打扰,成遂也没兴趣再问,勺起汤往嘴里喝,喝了几口皱着眉把碗推开,吴嫂立马换了个碟上去,临走前不着痕迹的瞪着路时栎,警告意味十足。
路时栎埋下头。
结束完早餐,成遂放下勺,擦着嘴不紧不慢道:“等会到了路家——”
“我知道,”抢声说完,见成遂看向自己,结巴的说:“我...知道的,不用担心。”
不能表现的很生疏,也不能太过于亲密,这些他一直都记在心里。
听到他结巴成遂就很烦躁,又不是哑巴说话一顿一卡,听到就糟心,不耐道:“谁跟你说这个,我是说,算了,动作快点别耽误时间。”
不知道又哪里惹得成遂不开心,路时栎只能连连点头。
见他头都要埋进桌子里,成遂也懒得再说什么,臭着脸走了。
成遂刚走吴嫂就冷着脸收拾东西,根本不在乎路时栎还在,把东西全都收进厨房,只留了他面前碟子。
路时栎坐在凳子上盯着手背出神。
烫过的地方还是留了两道疤,怎么看都觉得特丑,起心思按了下,这下更疼了。路时栎皱了下眉,莫名觉得他期待的一天,被这两个疤抹掉几分愉悦。
*哥哥,我回来了
车子横停在公馆门前,冷冷往外扩散寒意,仅靠秋日的这点阳光根本不能驱散。
车内气压很低,李运透过后视镜偷瞄老板的黑脸,暗暗叫苦,又撞上心情不爽的一天。
成遂手指搭在膝盖上无节奏的敲击,等待时间越长脸上阴郁更深,直到一团阴影照在身上。
“抱歉,我来晚了。”
路时栎换了件衣服站在车边,跑得太急脸颊两侧起了红晕,微微低头,水渍顺着下巴垂在地上。
后座窗口上留了条缝,成遂从里往外正好看见水珠滴下来的过程,淡漠地掀起眼皮。
他的眼眸很冷,路时栎顿了一秒,手从门上松开,转而拉开副驾驶。
车开得很平稳,没有人说话,李运是不敢开口,而另外两人是无话可说,就这样一直开到路家。
路时栎站在路边等成遂出来,远远见管家刘叔越近,后座依旧没有动静。
“成遂我们到了,你快下来吧,”他隔着窗户往里喊,也不知道成遂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还是没动静。
余光扫见刘叔快到了,路时栎很着急,拉开车门往车内探,“成——”
“吵死了!”
成遂脸上的不愉很明显。
他马上收回手,撑在皮质坐垫上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刘叔来了,我...我以为你睡着了,我...对不起。”
话说的语无伦次,听的成遂心烦意乱,往后退了半寸打断道:“行了,说话结结巴巴,难听死了。”
他立马闭上嘴,就怕再多说一句,成遂就要转头让司机开车离开。
两人相继下车,成遂顺手把他楼进怀里,路时栎条件反射的僵直后背,肩膀绷的很紧。
感受到他的不自在,成遂微微偏头,嘴角向上勾起一抹笑容,瞳孔却没有温度,问:“怎么了?”
“没...有。”
刘叔恰巧走到跟前,看他们这么亲密,笑呵呵的没吭声,等成遂回头才说:“成少爷,大少爷,你们来了。”
在外人面前,成遂给足路时栎了面子,低声‘嗯’了句,算是回应。
刘叔走在前面,成遂的手一直放在他腰上。
左肩贴着成遂,路时栎常年没有血色的脸上生出几分涩意,早在成遂搂过他腰时,心底便不可控制的颤抖。
他们不常见面,就算是极少的碰面中,多数也是不欢而散,alpha突然的亲近,免不了激起几分波澜,也让他更紧张了。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做戏,但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贪念。
路家是典型的独栋别墅,按道理不太符合路家身价,可路远维是个节俭的人,只要该有的有,其他的并不追求奢侈,这一点跟路二老爷是两个极端。
几人经过庭院,花丛里站了个omega,跟娇小可爱的长相不符,手上拿着剪刀把灌木丛剪的乱七八糟,佣人哭丧着脸,满脸着急又无可奈何。
路时栎看不过去,说:“媛媛,你别打扰他们工作。”
刘媛媛,是路时栎舅舅唯一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被宠着,正处于叛逆期,经常捣乱惹是生非,除了路夫人没人敢训斥她。
听到他的声音,刘媛媛撅了噘嘴,把剪刀丢在地上,大声说:“要你管!”
说完转身就跑,身上的裙摆飘在空中。
刘叔笑着摇头:“小小姐谁的话也不听,除了小少爷,还就没见她安静过。”
“是啊,只有君晨才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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