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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家阿音才不留在这儿。”他也笑着去摸她的头。
不知是谁叫嚷着让她去射箭试试,皇帝也这样说着逗趣,她就不能拒绝,陆铭点点头,也放她过去。
只是身上穿的太厚重,稍拉开步子都觉得难受,这肩部也拉扯不开。
就在她难受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靠近,那人托起了她拿着弓把的手,另一只手把住她右手将弓弦也拉开一些。
她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端王来了”,背上就出了一层汗。
“专心点。”他在她耳边轻笑。
“你……你不是称病吗?”
“是病了,但是想到你要来,也过来了。”他身上还有些发热,这时候她才听出他声音里的几分虚弱。
他那日问了那药童是去哪里报信,自然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从前见她总是粉黛薄施,今日倒是细细描画了,面容的几分青涩都化作妩媚,他见她睫毛颤抖着又笑了出来。
“我不欠你什么了,你别胡来。”她紧张说。
“我今日绝不胡来。”
她抬头去看他,温暖阳光下他那笑容也和煦温柔起来,没有那份让人羞恼的味道,反倒让她不知要如何说话。
反正来日方长。他想着。
言渚帮着她将那弓箭稳住之后,穿云箭射出,正中靶心,众人正在叫好时,陆铭坐在一侧眼神微咪。
这端王说是去帮忙,怎么这情形……
陆执礼坐在一旁也紧张看着那两人,而后就隐约听到陆铭说了一句“怎么动手动脚的”。
言渚那一日本该是很高兴的,仗着她没法子给他脸色,跟在那人身后极尽亲近姿态,见她笑看她有气发不出,倒也得趣。
直到后来比试的时候差点被陆铭拧断了胳膊。
“手脚干净点儿。”陆铭笑说,也装作没事人一样扶他起来。
他疼着又不敢出声,再对上陆思音的眼睛时,先看到了一些担忧,而后就见她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低头轻笑时,春风正好——
好了,这回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写的时候就想,不受罪的音音大概还是那个温柔坚韧的样子,但是也会更骄纵单纯一点,总之还是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
但是吃苦的音音,才是最好的音音(啊不是)
不吃苦的两个人,大概就会是纯甜故事。
当然也不是不能安排点儿,什么爹妈突然死了,言渚被陷害谋反了,巴拉巴拉(言渚+音音:你礼貌吗?)
咳咳
有的人看起来是在填坑,其实是在挖坑,并且不准备填(×)
-思音不觉(古言 1v1)小团圆(中秋番外)
小团圆(中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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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台子上,一段念白之后,随着琵琶清脆的声音,那唱词的人声音凄哀起来,台下喧闹着的人也都陷入唱词中静默着。
陆思音叹了一声,看着言渚站在一旁似笑非笑,说道:“你带我来就是看这东西?”
“我冤枉,本要演的是另一部曲子,谁知道那唱角嗓子不好,换了这一部来,”这些年他蓄起了胡子,抓着陆思音的手觉得有些凉,低声问,“难受了?”
她摇摇头,示意无事。
约莫六个月前,跟人交战时她受了重伤,昏迷了小半个月,好不容易才醒来,手脚受伤,如今难以担重物,内里伤了肺,这些日子才好些。
那日言渚见到她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守了她一夜后便提起长枪带人离开了。她醒来的时候,问起他的去向,底下的人都支吾不清,只说消息全无。
又过了两日他才回来,才下马就同人问起她的状况,她叫了他一声,言渚回头见她,便跑上前死死抱住了她。
“没事了,都没事了。”他喃喃着,双目尽是血丝。
陆思音从他身上闻到了深厚的血腥马革气味,没有多问,眼眶微热,拍着他的背才让人平复下来。
这事情之后,皇帝也将当时尚在京城的言煦派了回来,这几个月暂且安心了一些。但怕休养不好,她一直待在府中,今日才说出来走走。
这些年战事少了些,商贸繁盛起来,延吴里多的是来往胡汉做生意的人。中秋这日,许多行人也都回了家来,街上人声鼎盛。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打听来的这些事情,”陆思音越听越觉得好笑,“唱的是当年夜宴一见钟情,可你分明是居心不轨。”
大概七八年前,也不知是哪个落了榜的文人提笔写了折戏,将他们俩的事套着一些风花雪月的模子,假托前朝旧事写出一部传奇曲子来,逐渐便传唱开来,都成了从南至北勾栏里固定的曲目了。
陆思音这些年都听了三四个版本了,她一会儿是个性情暴躁的莽撞女子,一会儿是个温和儒雅的将军。一开始难堪恼怒,现在也只能逼着自己不在意。
言渚看她带着些怨愤,此时台上正唱到伤心处,他从背后环住她笑:“是见色起意。”
见众人盯着台上,她拉了人出来,见到街上的花灯时才舒了一口气。
“回府吧,阿煦和小瑜儿也该快到了。”陆思音拉着言渚的手在街上缓缓走着。
“哪儿那么快。”他牵着人便往人群密集的一处地方去了。
在延吴他们也是惯常出现在这街上,百姓见多了,便道一声“王爷”“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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