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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噗。”女生从一开始就在忍笑，听到这句话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对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那男人脸皮很厚，没想到自尊心也挺强，怕惹来更多关注，不肯再声张。

    大概看我们这边有俩人，沈还卿又一张冷脸，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只得恨恨瞪了一圈，拂袖而去。

    要走了还很不体面地留下一句：“你这条件，错过了我就后悔去吧！”

    “啧。”我摇了摇头，刚了没几句对方就打了退堂鼓，颇为没意思。

    却见女生一挑眉，刚刚的唯唯诺诺全都一扫而空：“把本该跟我AA的人气走了，你拿什么还我？”

    “是我的错。”我笑了，“这顿归我。”

    女生摆摆手：“不了不了，还我个饭伴就好，拼个桌？”

    “好。”

    真的聊起来才知道女生这么健谈。

    几杯可乐下肚，她很明显放开来，嘴巴一撇，吐槽道：“七大姑八大姨的，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里塞，不肯还要被说不给面子，我单身碍着她们眼啦？”

    说完愤愤塞一口虾滑。

    “那就陪他演演咯，免费的猴戏好看得很。”她狡黠地笑着，“我叫闻岚，你们呢？”

    “谢归宁。”我看看一直默不作声的小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脸色比对上那男人时更冷了，我只好打圆场，“咳咳，这位是沈还卿。”

    闻岚看看我，又看看小沈，突然感慨道：“唉，我还以为遇上了真命天子呢。”

    “真可惜。”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一点惋惜的意思。

    她把手机往前一推：“交个朋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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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回去的路上，沈还卿比出来时更沉默。

    小嘴紧紧抿着，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心事重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什么飞醋。

    不过也是，本来说好要陪他，结果遇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搁谁都肯定要不高兴。

    好在他人也好哄，我东扯西扯，又夸下海口“下次继续”，小沈的脸色很快就雨过天晴。

    终于哥儿俩好地回了家，放了一圈风，碰上了一圈意外，我满以为自己的注意力可以被转移到别的地方去，看小沈也越看越顺眼。

    看来昨晚的梦可以当做不小心的事故就此略过，我放下心来，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事实证明，是我天真。

    活了这么多年，我头一次知道梦还可以续盘。

    毫无心理准备地见到第二天的惨烈景象，我一句卧了个大槽差点出口，不行，我拒绝承认昨晚那么禽兽的人是我。

    不是，这梦怎么还带连续剧的呢？我有这么馋人家身子吗？

    折腾了人家一夜，梦里的“我”却并不管身下人如何，自顾自地睡了。　网?阯?发?B?u?Y?e?ī????????ε?n?Ⅱ?〇?2???????????m

    沈还卿面色惨白，下身一片狼藉，只能死咬着唇给自己做清理，偶尔泄出嘶气声，都很快忍耐下去。

    他的神情太过平淡，没有绝望、没有抱怨，像是生性就难以掀起波澜，又像是早就麻木于命运的苛责。

    他如此习以为常地吞咽苦难，纵使我明白这是梦境，却还是被莫大的悲伤所感染。

    因着下身的伤，沈还卿的动作有些别扭，但还是很快穿戴整齐，如昨天那般低垂着眼站着，但因为身形不稳，只能微微靠在床头。

    见“我”醒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却终究哑了声。

    许是想问问昨晚说得“保护”还作不作数，但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想活，偏生还存了几分傲气。

    其实他要离开这儿，于“我”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烟花柳巷里的口头支票太多了。

    他的自由，他的命，都在别人手里。

    沈还卿要向“我”求一句心安，“我”却从睁眼起就没再正眼看过沈还卿。

    随侍的小厮十分机灵，听见响动很快进来伺候。

    不同于昨日，“我”的衣着少了几分光鲜，狰狞的面具更是掩去了半边面容。

    一半鬼魅，一半薄情，不知道哪一半更似修罗。

    沈还卿还是那么呆站着，见“我”收拾妥当，抿了抿唇想要跟上，却脚软地差点摔倒。

    许是扯到身后伤处，吸气声分外明显。

    “我”听到后也不急，觑了小厮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小厮心领神会，隔着一层帕子扶住了沈还卿，“沈公子受累了。”

    沈还卿不喜身体接触，习惯性瑟缩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别人的好意：“多谢这位……公子。”

    “沈公子折煞我了，教主座下随侍罢了，唤我三味便好。”

    听他语气恭敬，沈还卿苦笑道：“我如今也不过一介……”

    男宠？还是随侍？沈还卿脸色惨淡，剩下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三味没有接话，仍是挑不出错的恭敬，细细叮嘱道：“教主身份不方便，出门在外还请沈公子醒个神，一同唤‘公子’、‘少爷’便是。”

    到了楼下，只见马车早已备好，也不知是小厮贴心，还是“我”存着几分良心，知道沈还卿的身子受不住马背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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