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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时药师正在将一块粘附在伤口上的布条撕开,越潜感到一阵剧烈的痛楚,咬了咬牙,脸色苍白。
“之前是谁包扎的伤口,胡来啊。”药师把撕下的那块血淋淋的布条扔在地上,连忙往伤口上洒止血药粉。
御夫卫槐和太子别第的家宰都不是药师,他们包扎的手法,在药师看来相当拙笨。
重新上药,重新包扎,之前身上缠的沾血布条,都换成干净的白布条,这使越潜的伤势看起来不再那么可怖。
经由药师这番医治,越潜身上的疼痛感减轻不少,他躺卧回木床,闭目养伤。
需要抓紧时间养伤,以便几天后有体力踏上流放的行程。
此时却是毫无睡意,因为天亮着,也因为闭上眼睛,就能听见昭灵离去时那趵趵的脚步声。
越潜意识到,自己不会再见到公子灵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主仆的关系,是夜间的特殊关系,都已经结束。
那只矜傲的凤鸟,伤了心,飞走了。
马车进城,停靠在昭灵位于城南的府邸前,昭灵下车,前往主院。
昭灵孤零零地走在游廊上,脚步越走越慢,最终停在书房外头那一棵高大梧桐树下。
树上住的那一对鸟儿,不知往那里去了,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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