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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歧。我去,谢陨星,他说的那个男人,个子是不是很高,长相英俊,瞳孔深黑,有颗泪痣,眉骨中间也压着颗血痣。”
“高不高我记不清楚了,我两次见他都是在夜里,一次我蹲着,一次坐着,没看清他有多高。不过你说的那几点基本符合。”谢陨星认真回想了片刻,指着眼角,说出更多细节:“他那颗泪痣长的地方是不是比我的要更偏右边,还是黑色的,这处肌肤微陷下,像一朵樱花的胎记,不过和你一样,也总是喜欢小鬼小子地叫人。”
“那是被我带的,肯定是他没错了,”陈冶手扶了下额角,声音都疲惫了,“天哪,你做了什么会惹到他,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孩吧,你干什么了谢陨星。”
“我没做什么啊,段南歧也没对我做什么啊。”谢陨星迷惑地说,“你为什么说我惹到他了,他明明人很好的,给我钱让我住宾馆,在元旦那天让我看凌晨的烟花,祝我有光明未来。”
陈冶闻言,嗤笑了一声,心中嘲笑道,小朋友。
他口中的“小朋友”仰起脸看着陈冶,目光堪称纯真无邪。
但仔细想想,谢陨星确实什么都没有,陈冶打量了一眼谢陨星:“你最好希望他是因为看到你的脸,心血来潮才对你好的吧。”
但说了这话,陈冶自己都不相信,被话噎了下,许久,迸出一句脏话:“我靠,你最近还是当心点吧。我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讲,段南歧这个人,这么说吧,我今年三十四岁,比他大了十岁跟他接触,勉强才能应付得了。他对你坏,那才是正常的,他要是对你好,对你笑一笑,你大难临头也说不准。”
谢陨星一咯噔,想到第一次遇见段南歧,就丢了高古玉,但陈冶没有给他留时间思索。车子一转眼就开到了平章宫前,安保正在排查进出入人员的身份信息和携带物品,谢陨星穿着一身偏大不合身的白西装从车走下来,被陈冶按住了肩膀。
陈冶压低声音叮嘱道:“手机可以带进去,我给你的芯片藏在放手机卡的位置。你准备好了,就去厕所把它取出来,只要将它塞进主楼系统的中枢里,平章宫的整个监控系统和报警装置就会瘫痪。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韩家多年前的录像带我已经给你找出来了,会在二十二点整中央大厅里播放。”
“谢谢你。”谢陨星道。
“别谢,真要谢我就给钱。”陈冶说,“你的那把柯尔特手枪呢,你想怎么带进去?”
谢陨星站直了身体,陈冶才发觉不对,谢陨星平常哪有那么高,低下头看见他的增高皮鞋,凸起一块,能够藏一把枪,陈冶道:“不错,进去吧。”
谢陨星郑重点了点头,朝大厅走,走了两步拐回来,强忍着眼里酸涩:“老陈,如果我回不来了,帮我照顾好我妈妈。”
陈冶连连恩恩几声:“知道了,快去吧,儿子。”
谢陨星还陷在半恍惚中,乖巧地点点头,只走了两步,瞬间大脑接通了,回头冲着倚在跑车边微笑挥手的陈冶咆哮:“我操你妈的陈冶,你他妈要是敢对我妈有非分之想,我杀了你。”
“我和你妈清明节会经常来看你的。”陈冶正色说,“如果不想,就活着出来见你妈吧。”
谢陨星沉默了几秒,咬牙切齿道:“我会的,还会出来打爆你的狗头。”
他逆着光,背影宛如斜刺入万丈深渊的镰刀。
又似刀尖滴血。
陈冶目送他走进这所经历过很多年腥风血雨、王朝更迭的旧时宫殿,陡然悲笑了声,神情不复原先的嬉笑,拿手背蹭了下额角,点了一根烟。
烟静静烧着,像一条红色的河。
13-2意外
宴会厅里,许多张熟面孔穿梭左右,有些跟在家长身边,举杯交盏,言笑晏晏,谢陨星一时难以下脚,孤零零站在门口,看着人来人往。
“陨星。”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谢陨星刹那间回头,看见了唐佾,唐佾端着杯酒,上下打量着谢陨星,显然很是意外他这一身不知从哪搞来的大西装。
谢陨星走向唐佾,很明显听到对方极轻的的一声嗤笑。
谢陨星脸孔瞬间红了,羞耻起来,但好在唐佾并没有在他的衣服上纠结太多,只是说:“你来参加亓孟的订婚宴吗?过来,我带你进去。”
谢陨星被唐佾带着到处转,转得有些晕晕乎乎,唐佾说什么,他心不在焉的应和几声,不知走到哪了,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男男女女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个人,格外般配地坐在一起。
那少女眼神高傲,一袭曳地黑纱的礼服,红唇明艳,腰肢盈盈一握,端着高脚杯的姿态优雅而得体。
在她旁边就坐着亓孟,定型过的黑发一丝不苟往后梳,黑色正装显得身形挺拔如竹,挨着背后沙发,两条长腿交叠,脸上是卸去应酬后的面无表情,眼神显得孤傲冷峻,令人背后发凉。
亓孟领口拉得极高,可脖子上一块浅红色的牙印还是若隐若现地透出来,衣下还藏了很多被指甲抓伤的痕迹,都是和谢陨星厮混留下的。
性爱里流下的那些痕迹早已干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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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狗再好,也不能为了一条狗而放弃一切,这是亓家人对待所有狗的态度。
谢陨星眼睛有点烫,只得靠不停地眨动才能忍住,谢陨星不止一次地怀念过去的自己,因为那时候的谢陨星只是一头毫无同理心、利益至上的野兽,生来缺乏人类的感情,如果不是那场电击。
谢陨星深深吸了口气,手抓了抓头发,试图想平复内心波澜。
唐佾低头瞧他,语气含笑:“要过去看看吗?”
谢陨星抿了下唇,摇摇头。
情绪漏洞是最大的弱点,但他往往控制不住。
然而唐佾却没有答应,手臂揽着谢陨星的肩膀,把他往亓孟的方向带:“来见见我姐吧,说起来在你们还小的时候,她天天嚷着要嫁给你,现在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认得出来。”
结果呢,曾经看中的男人长成了一个窝窝囊囊的小不点,厌恶至死的却被安排成了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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