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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无助地找遍了学校门口的每一家餐馆、文具店,皆是没有收获。
太阳越来越毒,转眼到了正午,于是贺嘉时便给赵一鸣打电话,问他们有没有找到魏鹏,魏鹏有没有回家。
赵一鸣无奈地说,“没有,来娣的”,说着,赵一鸣就卡壳了,明显不知如何形容王来娣的生母,经过几秒钟的犹豫后,还是选择了与王来娣同样的称呼,“来娣的……姨妈,回家等着了,我现在正跟来娣一起找呢。有消息了再联系你们。”
贺嘉时身心俱疲,出了一身的汗,他一屁股坐在墙根下,喃喃道,“到底跑哪去了,咱们这样就是大海捞针啊。”
秦言看看地上的土,没坐下,反而去一旁的小摊上买了包烟,然后又蹲在了贺嘉时身边。
他拿出根烟来,点上,用力吸了两口,而后便噙在嘴里,又抽出一根递给贺嘉时。
贺嘉时也把烟咬在嘴里,接着就凑到秦言嘴边,让两根烟对在一起,像是接吻一样,引了个火。
等到一支烟快要燃尽,秦言才突然问道,“你说,他们怎么会给这姑娘起个这样的名字呢?”
贺嘉时一愣,把烟夹在手里,说,“可能,不是为了姑娘取的吧。”
下午,秦言与贺嘉时分开了,他们以学校为原点,把搜寻的路径发散向四周。
直到日暮西山,他俩才突然接到了赵一鸣的电话,电话里,赵一鸣说,“我跟来娣找到她了。”
“她在新华书店里,看了一天的书。”
作者有话说:
王来娣和鹏鹏的故事,灵感来源于七八年前我在北京上辅导班时室友的亲身经历。室友的往事让我很震撼,也很痛心。希望她与妹妹一切都好。这个故事后期会慢慢展开。
第61章
贺嘉时与秦言不想打扰王来娣与妹妹的团圆,是以没赶去与他们汇合,只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句,就先回家了。
回到家后,他俩悬着的心才落下来,没急着做饭,反而在沙发上躺了半天。
直到华灯已上,秦言才踢了踢贺嘉时,“不做饭了吧?叫一份餐。”
贺嘉时回头看了秦言一眼,而后凑过来,亲亲他仍汗涔涔的额头,说,“别叫了,我随便做点儿。”
秦言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吻,“不累么?”
贺嘉时笑笑,站起身来,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给你省点钱。”
秦言哑然失笑。
贺嘉时没像他说得那样随便做点儿,反而出乎意料地炒了两盘菜,端上来之后,秦言早就饿得快昏厥了,他忙就着菜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馒头,等饿劲儿缓上来,才说,“好吃,嘉时越来越厉害了。”
贺嘉时有点儿不好意思,他闷头吃了几筷子菜,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暗戳戳地撩拨秦言说,“不光做菜厉害,厉害的地方多着呢。”
秦言乍一听这话,没明白贺嘉时的意思,只说,“是是是,嘉时什么都厉害”,等过了几秒钟,才回过味儿来,扶着额头笑了半天,再抬起头来时,脸都涨得通红,“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贺嘉时也笑笑,“以后让你尝尝。”
一听他说这话,秦言又捧腹大笑,“打住打住!别整这些哈哈哈哈哈。”
他习惯了与贺嘉时肌肤相亲,甚至几欲擦枪走火,却还是习惯不了把这些宣之于口。
贺嘉时的脸也通红,他欠起身子,拍了一下秦言的脑袋,“好了!别笑了!你也打住!”
等吃过饭,他俩便先后洗澡,一天的紧张、焦虑、劳累,让秦言没了学习的兴致,早早地上床躺着了。
贺嘉时只当他还在看书,于是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游,等到秦言实在等他等得辛苦,终于朝客厅的方向喊道,“贺嘉时!你还要我等多久?”
贺嘉时一愣,连忙放下手机,趿拉着拖鞋小跑回屋,问,“怎么了?”
秦言有点幽怨地看着他,“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不能多陪陪我?手机那么好玩?”
贺嘉时没敢再说什么“没你好玩”之类的话,只干笑了两声,说,“我以为你还要学习呢。”
说着,他掀开被子,躺下,环住秦言的腰,整个人贴近秦言的肌肤。
他亲吻着秦言的脖子,而后湿热的吻滑到耳朵与脸颊,“生气啦?”
秦言推了他一把,笑着说,“痒——”
贺嘉时也笑笑,“不喜欢啊?”
于是,他便不再亲吻秦言,只安静的抱着他,可过了半响,秦言却小声说,“没说不喜欢。”
贺嘉时整个覆在秦言身上,与他唇齿交接,不过几息的工夫,两个人都血流下涌,起了反应。
秦言有些害羞,他别过头去,不敢与贺嘉时对视。
可贺嘉时却没轻易放过他,一只手掰着秦言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则手伸进秦言的睡衣里。
干燥而粗糙的手轻轻抚摸过嫩滑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秦言不禁闭上眼睛,全身都紧绷起来。
贺嘉时的手不断向下探寻,最后搭在了秦言的内裤上。
秦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的皮肤变得炽热起来,像块烧灼的炭火。
贺嘉时的手伸进去,一把抓住了他扬起头的……
……
秦言大口喘息着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活像个跃出池塘的濒死鲤鱼。
贺嘉时亲了亲他的鼻尖,起身走向洗手间。
等到贺嘉时躺回秦言身边时,秦言已经闭上了双眼,唯有颤抖的睫毛和红扑扑的脸蛋,昭示着他未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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