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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唇角灿烂的否定:“不。”
这是在意。
这是喜欢。
在他尚未察觉的角落,在她藏匿很好的心海,她是喜欢他的。或许从当年那句他甘愿被利用起,她心里关于他的注解就更深刻了。
沈斯棠被他闪烁的眼眸吸引着,踮起脚准备吻他。
赵方濡反应很快,在她距唇只剩几厘米时抬手挡住她。
“我感冒了,会传染你。”
尽管留她在家是逼不得已,但是赵方濡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为自己这点怕她走了就不来所以不顾一切哪怕装可怜也要留住她的阴暗心思而羞愧。
他原可以不用那么害怕,因为她喜欢他。他可以不用费尽心思去跟旁人争夺她,她光明正大选择了他。
一想到这心里就像是被蜜浸泡过,顺带着连头脑都清醒了些。
“我要跟你解释一下,你上次看到的照片是我让周钦发的。”赵方濡突然开口,想起来上次的事倒有点难为情,“因为你很久没回我消息,周钦就帮我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沈斯棠笑了笑,其实早就不在意这件事了。
她拨开他的手,不管不顾直接咬上他的唇。
她凑上来的动作很急切,可真触到那片柔软时就慢慢放轻了。这个吻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不同,小心翼翼更带了几分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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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昏眠》 63.莫相负【完结】(第2/3页)
赵方濡想推开她,手悬空了一半还是放下。
他很想她,思念和彼此互敞心扉这份幸福已经让他快要飘起来。
被人相爱原来是件这么好的事情,他用了这么多年总算能走到她心里。
想到这,眼眶又瞬间酸痛起来。
“我弄疼你了吗?”
沈斯棠感受到滑到自己鼻梁的泪水,睁开眼慢慢瞧着他。
赵方濡摇头,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贴近,他玩笑着告诉她,“是我的问题,是我太爱哭了。”
沈斯棠也笑了笑,不过并不认同他这句走下台阶的答案。
他在她面前很少掉眼泪,仅有的几次红了眼她还记忆犹深。
赵方濡骨子里是个那么骄傲的人,可在沈斯棠面前,他什么都能舍弃。
就完完整整捧上一颗纯粹的心,除此之外,都是累赘。
这一晚,许久没同床共枕的两个人再次躺在彼此身边,互相都没舍得松开。
沈斯棠断断续续跟赵方濡说了很多,讲她之前的不满和在意的点,一直不停地说到自己困倦才闭上眼。
赵方濡被她牢牢抱在身前,只觉得彼此贴紧的皮肤都出了汗。最后他看着枕边安静熟睡的脸,低头在她额发上印下一吻。
大约是感冒没好又或是太过激动,赵方濡静静看了她很久才睡着。
/
隔天一早,沈斯棠被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从赵方濡怀里爬起来,接通时那句“喂”仍然带着浓浓困意。
听筒那旁是鲜少给她通话的纪黎,仅用一句话就让她迅速清醒——
“你爸要跟我离婚,你现在立刻回家!”
沈斯棠睁开眼睛的同时从床上起身,赵方濡听见动静看了她一眼。随后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后匆匆赶回去。
自从沈岳南去世沈斯棠就很少回到院里。她认为那栋房子没了爷爷就是没了最后一点人情味,那里面只是住了两块石头,两块冷冰冰的,一碰就会粉身碎骨的石头。
上午八点不到,壹号院最外的会客厅里站了两位身着工服的年轻同志。沈斯棠和赵方濡越过人走进去,沈哲和纪黎各坐沙发一角,气氛凝滞。
“可算是回来了,正好让你女儿评评理,看看你这个父亲做的事像话吗?”
纪黎一夜未眠,往日里的院长架子也松散下来。她穿了件浅色羊绒衫,未施粉黛反衬托蜡黄的脸有些憔悴可怜。
沈哲连看都不愿再看纪黎一眼,皱着眉摘下眼镜往茶几上一扔,“你能不能冷静点,咱俩的事有必要让孩子知道吗?”
“为什么不让孩子知道?”
纪黎恼怒,双手环臂看着沈哲冷笑,“对我忘了,你早就没有孩子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孩子被我流掉了。沈哲,你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有必要吗?现在家里没人能管你了你就要跟我离婚了是吧。”
“你闭嘴!”沈哲出声打断发了疯的纪黎,“你还嫌不够难看吗,当年如果没有我你能有这么好的工作,你能走到今天吗!”
他们两个心知肚明,没了爱情只剩恨意的婚姻,能坚持到如今已是极不容易。
纪黎听到这话彻底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沈哲面前,她一字一句反问:“是我非要你跟我结婚的吗?当年是你先来招惹的我。现在厌烦了是吧?沈哲你记住,我跟你不是联姻,我能忍你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她就是因为对他还有过去的感情,为了身份地位一而再再而三默许他打着名声这个幌子来伤害自己。
前半生委曲求全,被一个男人变成面目可憎的疯婆子。成为游魂又成为幽灵,唯独忘了自己。
“你仁至义尽?”沈哲也站起身,满脸厌烦,“你作为妻子作为母亲都很失职,我对你就不仁至义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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