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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过了很久才压抑住心头的火气与杀机,无论如何愤怒,都改变不了敌人的想法,如今最关键的是,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褚雍果然是老辣,一出手就抓住了要害。”
“南疆之地,与我相关的人几乎全被他抓住。”
“又借佛门之手,以了结因果为由,逼白浅应战。”
“白浅毕竟不是太清观的人,那老秃驴以弟子之死为由,光明正大,门中也不好拒绝,白浅更是不愿意拖累我。”
“从头到尾,褚雍的目的都是白浅,而不是我。”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惜透露自己能知过去未来的底细,让天都道人出手,也许能让白浅和南疆师长亲友避过此次杀劫。
但天都道人绝不可能为了他,去诛杀同门散仙,那简直是疯了。
可褚雍达不成目的,必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算计。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只要稍有疏忽,立刻便会让自己有切肤之痛。
所以……
“必须要杀了他,以绝后患。”
吴天狗头无比狰狞,狗尾巴拖在地面上,毛发耸立,宛若一头直立行走的恶狼,散发着凶厉的气息。
“要杀一位太清观散仙,还是接近上境的散仙,哪怕是白浅也做不到,甚至被那老家伙压着打。”
“该如何杀他?”
天都道人是绝不可行的,对方能够护下他,却绝不可能为了他杀门中散仙,这是太清观的基本盘。
真要是为了一条狗,搏杀门中散仙,恐怕门中会人人自危,谁还敢倚靠师门。
哪怕天生祥瑞的身份也不行,除非他犯了门中忌讳,不得不杀的忌讳。
“褚雍入佛……”
“这是他唯一露出的破绽。”
“此人和佛门勾结,拜入佛门,就算是佛道两门联手,共伐西北,这对太清观来说也是一巴掌扇在了脸上,不可能视而不见,必有清算。”
“但此人却是在佛门助他得到白浅骨血和内丹后才拜入佛门,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若是白浅不死,他还会拜入佛门吗?”
吴天左思右想,都只觉麻烦,对方的身份、地位、实力,都是一座大山,狠狠的镇压在头顶上,根本不是他目前可以撼动的。
哪怕是天都道人想要动这样的巨头,都要思之再三,慎之又慎。
这不是元神道胎,甚至不是新晋散仙,而是一尊在散仙修行圆满,有望上境的仙道巨擘。
“能够胜了这老家伙的都不多,更不要说能够将其诛杀的存在。”
“除了天都道人,还有谁?”
“不死宫的那位大圣吗?”
吴天知道对方给了自己一个不死宫太子的名头,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可如果求对方出手,搏杀太清观散仙,那位大圣会做吗?
或者说自己值得对方不惜得罪太清观,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吗?
“还是自身实力不足啊!”
“否则活吞了那老家伙,当真是令人憋闷。”
天生祥瑞又如何,老东西没有杀他,杀的是南疆几个旁门左道,杀的是白浅这南疆妖王。
纵然是他恨得发狂,自身实力不足,想要借力,却只能护持,不能除掉对方。
吴天左思右想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但他却绝不肯就这么放过褚雍,错过这一次机会,还不知道对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露出马脚。
必须要趁此机会直接弄死他,必须弄死!
不弄死他,连狗都不配当。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某位存在,而后也不回洞府了,直接前往云海山崖。
等到了云海山崖,拜过了天都祖师,他却将目光转向了他身旁的那头青牛。
“晚辈白龙儿,见过前辈。”
“我有事欲求前辈出手,不知可否?”
他这番话不仅让那头悠哉悠哉的老牛有些懵逼的回过神来,就连天都道人也将目光看向了此处。
“哈哈,你这懒牛,小家伙求到你头上了,你怎么说?”
天都道人笑着开口。
老牛沉默片刻后,问道:“何事?你既在门中,便无人能动你分毫,又有何事前来求我?”
吴天并没有瞒着天都,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我以秘法探知,褚雍前往南疆抓我师长,又勾结佛门,以天蒙禅师弟子之死的因果,欲逼我妻一战。”
“事情若成,他将拜入宝光尊者门下,身入佛门。”
“哦?”老牛那双硕大的牛眼看了看天都,“老家伙,此事你竟不知吗?”
天都道人叹息,“我虽不能尽知前后,可毕竟事关门中散仙,又怎能全然不知。”
“于此事我略知一二,只是他入不入佛,尚在两可之间。”
“我若出手,他便必然成了佛门的人了。”
“事关门中散仙,事情尚未发生之前,我也不好只凭推演,就断人生死性命,这样如何能服众?”
“只是褚雍以他人性命相要挟这等事情,我却无法算尽;与佛门勾连之事,我略知一二,却不知晓天蒙因果之事。”
“未来变化无穷,谁又敢言算尽?”
“我只是于滔滔江水中窥得一眼,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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