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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闯祸”“撒娇”“奉献”方能吸引她的目光,得到她的垂怜。
如果他稍稍松懈一点,那么她就会转身去爱别人。
原来这就是母爱吗?
—
陈锦时抬头,唇角挂着晶莹,忍着凶性问她:“阿姆,还需要陈锦时做什么?”
他的衣领湿透了,嘴唇,下颌,都还残留着水渍。
都兰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脊背,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当当。
她偏过头,亲吻他的耳垂:“不需要了,够了。”
陈锦时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手臂收紧,从地上爬起来,将她抱到案牍之上。
都兰抬手顺着他的头发,指腹轻轻摩挲他耳后敏感的皮肤。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他身子一僵,头垂在她肩膀上,单手解了自己裤带。
此时此刻的京城,皇宫内,暮色正顺着飞檐翘角往下沉。
新帝端坐在铺在明黄色软垫的榻上,目光落在一份刚送来的密报上,唇角噙着一丝难辨的笑意。
“这么快,陈卿连婚事都办好了啊。”他抬眼看向躬身侍立的内侍,声音平淡无波。
内侍忙回话:“回皇上,是。”
“当年朕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让先皇否了杨家的赐婚请旨,把朕好好的棋盘打乱,好在他尚且得用,帮朕处理了后续麻烦。”
内侍躬身回话:“是,要不皇上也不会这般重用陈大人。”
皇帝轻笑一声:“朕看他可怜,才放他去楼烦三年,可是见他们真的这样美满了,朕心里倒是不得劲了。”
内侍垂着头,不敢接话。
皇帝放下朱笔,目光望向窗外沉沉月色,声音冷了几分:“陈锦时太聪明,朕一向是惜才的,端看这次他这次要怎么办好军屯的事,要是办不好,朕要让他孤独终老。”
内侍擦了擦汗,笑着道:“皇上说笑了,他要能办好这件事儿,才得孤独终老呢。”
话音落下,玄澈也笑起来。
千里之外的并州衙门里,案牍上的公文被扫到一旁,宣纸散落满地,都兰指尖抵在他汗湿的脊背,感受着他每一次的紧绷与颤抖。
他胸腔剧烈起伏,还有藏在疯狂下的不安。
都兰抬手搂住他脖颈,她知道他心里很不安,否则他不会这般失态,以至于收不住力道,弄疼了她好几次。
她只能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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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过头,吻上他泛红的耳尖,声音很软,故作娇态。
也许这样的娇态并非故作,是身体吃了他的力,受了一些疼痛感,不得不露出的神态。
案上的墨汁被两人的动作碰洒,掉在地上晕开一片墨。
屋内响起滴滴答答的声响。
窗外风声渐歇,他的动作逐渐疯狂:“只有我能这样对你,只有我。”
她仰头,吻上他的唇,舌尖轻轻勾舔过他的齿间,唇角涎液沿着口角滑落,承受他更深入的搅动。她大抵不能理解他的不安,每一次当做最后一次做就好了,人生哪能一直无休无止地做下去,如今这样不是很好吗,至于明天还有什么困难等着他们,也没关系。
都兰裸露的背脊抵在窗棂上,抵出一道红痕,她温柔抚弄着他的头颅,在他耳边喘息。
她后来把头仰到窗外,可以透过榕树看到月亮悬在天上,她狠狠掐住他的头发,“啊——”,好了,好了。
他把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来,指腹沾着她腿弯的湿度。
他低头,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似是安抚。
她坐在案牍上,轻声喘息着:“我给你说的,东边有片沙地,或许可以耕种,你可以写给皇上看看。”
陈锦时替她擦拭的动作一顿,埋头下去亲了亲,咬了一口:“你现在还想着他。”
她拍打他的背:“我跟你说正事呢。”
他没再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她揪着他的头发,脚尖勾起。
“只是需要费些功夫罢了,不是完全不可能的。”都兰的指尖陷进他浓密的发间,呼吸还带着未平的颤意,仍耐着性子哄,“你就这么写吧,我也不想你夹在中间难做人。”
陈锦时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牙齿却松了力道,只是用唇瓣轻轻蹭着。
“阿姆都发话了,我自然听阿姆的。”
像只闹脾气又舍不得真伤人的兽,他抬手拢了拢散落在她腰间的发尾,她的腰腹也汗湿了,抬头看去,一张脸透着湿漉漉的红,满是欲色。
她抬手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抚平那处因紧绷而凸起的肌肉线条,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嗯?锦时。”
他心头软得一塌糊涂,瞧瞧他的阿姆,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他抬起上身,眼底嘴角挂着湿痕,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她轻轻避开。
“我知道。明天我就叫人去勘测。”他拇指在她下巴轻轻摩挲着,带着几分委屈,“阿姆,你嫌你自己。”
他抹了一把嘴唇,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喉结滚动了下,声音里带着点笑意:“你嫌我还是嫌你自己?”
都兰别过头,手在他头顶往下按:“做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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