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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握起笔。沈樱的唇瓣方

    才被他轻咬了一口,红肿湿润,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名为“民生利弊论”的文章里。

    笔尖划过纸页时,力道比先前下得重,心底翻涌的热意都压进墨痕里,笔锋落得尖利。

    沈樱没立刻走,倚在门框上看了他一会儿,看他连握笔的指骨都绷得僵硬而用力。

    案上的青瓷笔洗里插着几只狼毫,旁边叠着的策论每一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行书,沈樱看不懂那些字。

    陈锦时有时会写一些狂草,正如他本人脾气,只他一人能认。

    但沈樱偏偏痴迷于他一笔一划认真落下的蝇头小楷,他也会沉下心来写一篇畅谈民生的策论。

    他此时正写着疏狂锋利的行书,忽然笔尖一顿,抬头望她。

    她一怔,转身出去,滚烫手掌已扣住她腰后,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沈樱被迫伏在他肩头,唇角挂有浅浅的笑。

    她攥住他衣领,下一瞬便被他按在冰凉的乌木书案上,他写满行书的纸张在她臀下皱成一团,他滚烫呼吸尽数喷在她脸上,低头咬住她下唇,力道急切。 w?a?n?g?阯?F?a?B?u?Y?e?ǐ??????ω?e?n?????????5?.??????

    她搂住他脖颈,攥着他衣领下拉。

    “阿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他含着她的唇呢喃,毫不掩饰他对她的动情,手掌顺着她腰线往上,指尖勾住她衣襟细带。

    “你叫我好好读书,可你那么看着我,我怎么读得下去?”他咬着牙,狠狠说道,齿间在她颈侧留下痕迹。

    书案的凉意透过衣料浸入臀腿,与他身上的热意鲜明,激得她浑身战栗。

    第49章

    她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忽然觉得此人迷人至极。

    她如何能不看着他呢?如何能不那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呢?

    “我根本没法专心……我满脑子都是你。”

    他动作急切又带着点笨拙的虔诚。

    沈樱仰起头颅,心想,难道不该吗?

    他俯身继续亲吻她,从唇角到耳垂,沈樱勾住她脖颈,将他往下带了带。

    此刻青天白日,窗纸外能将两人轮廓看得清清楚楚。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捏着他发烫的耳廓,声音带着点喘息的软意:“别急……”

    话没说完,便被他更用力的吻堵了回去。

    他什么也没听见,只凭着本能掠夺。

    她软软的发梢柔软地贴在颊边,随着呼吸起伏轻轻颤动,他轻轻撩过,她的指腹摩挲而过他下颌新生的青茬,又落回他汗湿的后颈。

    在冬日里,陈锦时的身体总能像个火炉。

    沈樱觉得,他应该居住到楼烦去,成为她家里的一员,他会护住家里的老弱妇孺,像个真正的楼烦男人一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觉得,他该到那里去。

    他身上的衣物质地被汗浸得有些软,贴在她手心时,像片温热的云。

    她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颈,指缝间缠着他稍长的发尾,轻轻一绕,便让他的吻又沉了几分。

    天光正亮,影子在窗纸上拓得格外清晰。

    沈樱一直清醒,她用鼻尖蹭了蹭他湿润的眼尾睫毛,声音裹在喘息里,轻得像片羽毛从他耳廓扫过,将他也唤醒:“陈锦时,起来吧,有人来了。”

    他动作顿了顿,吻从她唇角移到眉心,鼻尖蹭过她额前的碎发。

    他没立刻起身,将脸埋在她颈窝,吸嗅一番,闷哼了一声,才从她身上起来,不忘替她拢好滑到肩头的外衣。

    他将她抱下站立,坐回原处,沈樱看了他一眼,拢着衣领,往外走去。

    陈锦时牵住她手心,手指从她指骨缠绵抚过,她轻轻抽出:“好了,我先走了,你吃点东西吧。”她下巴点了点桌上的食碟。

    她刚从他掌心抽离,站到门边,他望着她,喉结滚了滚才开口,嗓音黏滞:“晚上我去找你?”挠得她耳廓发痒。

    她垂下头。

    “嗯,我给你留门,来的时候小声些。”

    不知何时,案上那盏冬日里常用的暖手银壶,被换成了盏青釉浅口瓶。瓶中斜插着两枝新发的柳芽,芽尖嫩黄。阶前的青砖缝里,都冒出了些星星点点的草色。

    临近春闱的时日,陈锦行早已将陈锦时放了出来。

    沈樱又收到了谢清樾的信,展信一看,原来他已回京了,也正准备着春闱,没空来拜访她,特写信告知一声。

    沈樱收了信,忽然想起那人去年走前说的话,若说那时候她还犹疑不定,觉得谢清樾尚且算是不错的成婚对象,如今却是全然不能了。

    沈樱从不介意嫁入大族做事事受制的宗妇,她向来随遇而安,并不如同她向外祖父说的那样,只愿自由随意。

    她从来知道,人生不可能随心随意。就如同,她母亲选择自由与爱情,远嫁楼烦,就必然要承受那里的风霜苦寒。

    在草原上有草原上的活法,在京城自有京城的活法。

    可她如今不能再接受谢清樾,是因为,陈锦时已经是她的男人了,沈樱不会在京城里有另外的男人。

    而她不能毁掉陈锦时的大好锦绣前程,自然也,务必要把此事摁死在宅院里,她从来没有想过,此事会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好结果。

    陈锦时推门进来时,身上已卸了厚重的貂裘,只着件月白锦袍。

    他抬手拂去肩上落的些微飞絮,声线更加沉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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