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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侧,鼻尖被风刮得通红,那种又冷又涩的寒风拂过他鼻唇,他尽兴地呼吸着,好将这样的感觉与怀中温暖对比起来。
就像是……就像是,与她在茫茫雪地里相依为命。尽管金陵的雪永远是那么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杀伤力。
沈樱的脸颊贴着他胸前的衣料,能摸到衣料下温热的肌肤,还有那处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着她的耳廓。
她难得这样乖顺,任由他将她拥着。
“是啊,这样多好,所以陈锦时,别破坏这一切,就让它这样悄无声息的,缓缓发生,就好了。”
陈锦时没接这话,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的衣料,远处传来丫鬟们走动的脚步声,带着灯笼的光晕从走廊尽头晃过。
“该回去了。”沈樱推了推他的肩。
陈锦时无奈松开,看着她从他腿上下去,他紧跟在她身后,回了房。
“这会子,哥哥他们已经在洞房了吧?”
沈樱点亮房里的灯,回头瞪他:“你个半大小子,懂什么?”
陈锦时身子懒洋洋倚在门框上,沈樱抓住他手臂将他拉扯进来,随后将门关上。
他转过身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里:“我是不是半大小子,阿姆还不知道?”
说着,他拉起她一只手往
自己胸腹上放。
沈樱这才发觉,自己就那么一个转身的功夫,他连上衣都脱了。
手掌直直贴上那滚烫身躯,便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手肘往后一顶,正撞在他腹心:“一边去!”
陈锦时闷笑出声,非但没松,反而抱得更紧,呼吸拂在她耳廓:“你摸一摸,看看到底是不是半大孩子。”
沈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要往里面走,身后那个人跟个癞皮狗一样,死死扒在她身上,不是手在她腰上乱掐,就是鼻子在她颈间乱嗅,边嗅还边发出“嗯嗯啊啊”的气声。
“阿姆……今晚哥哥过好日子,你能不能让我也……”
“不能!”
“求你了,阿姆,这个家里,我是最可怜的孩子,你是唯一可怜我、疼惜我的……”
赏我一点吧,就一点。
说着,还不等沈樱答话,他已拦腰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他不是等人喂进嘴里的那种小孩,他是自己就会取用的那种小孩。
沈樱起先是想的要挣脱的,但她象征性踢了两下,什么也没踢到,一方面,陈锦时的胳膊跟铁一样坚硬,另一方面,他毕竟是她最疼爱的孩子,她想让他如愿以偿。
好吧,其实她自己……
她只觉天旋地转,后背已轻轻撞在床榻的软褥上,片刻之间,陈锦时的身躯覆上来,他的眼在昏暗中亮得惊人。
沈樱的手腕被他按在枕侧,他的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描摹,最后定在她唇上。
“阿姆……”他低唤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哑。
沈樱听着他这样的声线,只觉浑身都被架在火上烤。
“陈锦时,现在别这样叫我。”
沈樱偏过头,却被他用指腹捏住下巴转回来。
“为什么呢?阿姆?”
沈樱目光躲闪,她始终做不到直视他直白的目光。
他头渐渐埋下来,那些“阿姆……阿姆……”便一声一声地将她淹没。
“你就是我的阿姆啊……你躲什么呢?”
“你永远都是阿姆,永远都是,嗯~我喜欢埋在这里。”
辗转厮磨,唇齿相触,气息交缠,沈樱的手不知何时已攀上他的肩,指尖掐进他后背的皮肉里。
谁让他早就不穿上衣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外面隐隐约约嘈杂,新房里在叫水,这倒也天经地义。
他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沈樱微喘着睁开眼,他唇上有湿润、微红、被吮吸的痕迹——她留下的。这很不天经地义。
他从她身上下来:“阿姆,你等一会儿,我去打水给你洗漱。”
沈樱拉住他:“别去。”
陈锦时别过头,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让我去?”
“外面都是人,你若是这时候从我院子里出去,多不像个样子。”
陈锦时歪着嘴笑:“那边眼瞧着要闹上一夜,阿姆的意思,我今晚可以一直留在这里?”
“胡说什么,等会儿外面没人了,你就出去,记得悄悄的,别引起人注意。”
“那我不出去。”他关上房门,又到床上趴下,侧躺在她身边,扯过她的被子。
他顺势往她怀里钻,把脸埋在她颈窝处:“外面那么冷,还是阿姆的被窝暖和。”
烛火渐渐弱了,只剩下一点昏黄,沈樱望着胸前那团乌黑的发,忽然想起他小时候的模样。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过,陈锦时就是这样,一直在她怀里待着,长大了而已。
长大了比小时候温顺、听话,但是多了一丝攻击性。
但占有她、圈地盘的这件事,跟小时候一般无二。
就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睡吧。”她叹了口气。
他在她怀里蹭了蹭,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仍旧没穿上衣,但沈樱裹得严实,他也并未对此提出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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