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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把二人关系拉回正常的长幼之别,哪怕她的身体已全然被他覆盖。
他忽然收紧手臂,她再也没有一丝能够逃出去的缝隙。
她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他胸前,她被他完全掌控了。
那样顺从,那样乖巧。
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头,毛茸茸的发丝由他捋顺,他的手掌足够囊括她的整个后脑。
沈樱那高健而丰腴的身体,在他的胸膛之下显得多么渺小。
她没能察觉这种掌控,她正沉迷于自己对自己的暗示之中。
直到他得寸进尺地发问:“阿姆,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在他小时候,她未尝没有亲吻过他,在他听话乖乖入睡的时候,她会亲吻他的额头以示嘉奖;在他一连几日都听她的话,按时吃药并且好好上学的时候,她会捏捏他的脸颊,再落下一吻,夸他:“好孩子,玩儿去吧。” w?a?n?g?阯?F?a?B?u?页??????????è?n?2???②????﹒???????
陈锦时十分桀骜不驯,他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臣服于这个女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腰弯得那样快。
他一度以为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转而对另一个女人摇头摆尾。
原来……他不过是想得到她的奖励而已。
他想,他绝对不会因为想得到母亲的吻而卑微听话。
但他想得到沈樱的吻,沈樱的拥抱。
就算要他做一些违背本性的,摇尾乞怜的姿态。
沈樱骤然惊醒,猛然将他推开,从他的桎梏中离开。
才发觉,自己被他勒得都快窒息了,她刚刚在多么狭小的一个空间里!
她吸进一大口凉气,她的直觉压倒伦理,占据高处。
她厉声斥责,险些为自己脑中想法尖叫:“陈锦时!不可以!”
她把自己抽出他的身体,直到怀里空落落的,他才回神,睁开一双惺忪迷蒙的漂亮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她。
他的神情是那么纯洁而真诚,沈樱再次以为自己的直觉出了错。
“阿姆……为什么不可以了?”
他似是真的不解。
沈樱的脸色几番变化,她转身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更不知身后男人的脸色也骤然变化,他望着空落落的掌心,“啧”了一声,失落地摇头:“真可惜啊,沈樱,你差一点就被我骗过去了。所以,你已经知道我的心思了。”
——我知道你有着最宽广的胸襟,还有着最柔软最柔软的一颗心,那么请你,能不能宽恕我这一回?另外,我还想请求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乡试在省城贡院举行,离金陵不远,陈锦时不必提前动身。
沈
樱提早推了铺子里的事,一心放在他身上。
她严厉而界限分明,让陈锦时赴考的这件事,也是她对将军的报恩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不管他能不能中举,督促他一门心思好好读书就是她的责任。
天还未亮,陈锦时在院子里打拳,赤膊,上半身的肌肉全然绷出,在沈樱站到此地时,尤为凸显。
沈樱面不改色:“陈锦时,现在去温书。”
陈锦时转身,把正面朝向她,露出一整块结实而棱角分明的腹肌。
她淡淡扫过,双眸微眯,眼底藏着隐秘的火焰,在沉默中警告。
陈锦时方才还绷紧的脊背缓缓垮下来,肩胛骨的线条变得软塌塌,手臂垂下。
他慢吞吞地弯腰去捡桌上的短褂,敷衍地套上,不情不愿往书房走。
与她擦肩时,凑她极近地说了句:“知道了。”
又是那种,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勾引,她不止一次看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他所愿,这具身体此时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脑海!
他好像在贴着她的脸对她说:“阿姆,我知道你爱看,爱看就多看。”然后嬉笑着离开。
不,这不对,这很危险。
她背过身,手团成拳又放开。
她可能是饿了。
书房里的翻书声已经响起,陈锦时穿上了棉绸质地的长衫,他不犯浑不打架的平常时候,容貌继承了他的父亲,儒雅而有书生气。
沈樱挪开目光,回到厅堂里,见陈兴和陈兴媳妇。
“沈姑娘,这是七月的出入账,西跨院翻修用了三十五两,采买的新棉絮比去年贵了两成。裁制冬日新衣的布匹,我已让布庄送了样布来,裁缝等着姑娘吩咐就上门。”
沈樱眼皮未抬:“棉絮要上等的,价钱不碍。样布叫云姐儿先选,再拿去给时哥儿挑,锦行和我这里都不着急。”
“是。”陈兴翻到另一页,“还有桩事,东街有间铺子的刘掌柜家儿子要娶亲,要辞工半年,那间铺子平日营收看着不错,你看……”
“先准了刘掌柜,再包点红封送去。叫陈锦行自己上点心,他家的铺子我总不可能替着照管一辈子。”
沈樱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陈兴埋首为难道:“大少爷这些日子正忙着呢,恐怕没工夫管那些铺子里的事。”
大房从祖上共分得五间铺子,照管不好,这两兄弟是该去跪祖宗祠堂的。
沈樱声音放缓:“罢了,等时哥儿考完试,我帮锦行看两天吧。”
“是。”陈兴将账册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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