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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外人,她自己也有些嫌麻烦,那几个伙计又完全听她的,省一事也好。

    她自掏银子,再给陈家缺人手的铺子补几个小工便是。

    铺子还需翻新,再悬块新牌匾。沈樱与苏兰舟正说着,楼底下传来几名学生的笑闹声,算算时辰,正是明道书院下学的时候。

    这铺子恰在从书院到陈府的路上。沈樱支着身子往下看,一眼便瞧见站在人堆里的陈锦时,被众人围着,正眉飞色舞地说他如何把张先生“赶”出书院的事。他真是好大的风光。

    走到半路,过了岔口,陈锦时挥别同窗,往另一个方向去了。沈樱收回视线,放下窗户。

    他去的是城外演武场的方向,怕是又手痒了。

    “待会儿去香满楼吃八宝鸭,如何?”

    沈樱神色有些恹恹,一时没有答苏兰舟的话。

    苏兰舟推了她两下:“喂,你想什么呢?要不要把锦云叫出来,好久没见那个小粉团子了,姨姨都想她了。”

    沈樱回神,笑得温柔似水:“好啊,我叫车夫回去说一声,咱们一会儿就去把她接出来。”

    陈锦云就是只浸了蜜的雪团子,没有一处不好的。平时既不叫沈樱操心,又会讨她欢心,一声甜甜的“阿姆”叫着,沈樱都有些受之有愧。

    苏兰舟道:“真不知陈家夫妇两个是怎么生出这截然不同的三个孩子来的,啧。”

    两人搭着马车到了府门前,奶娘已牵着陈锦云候着了。

    陈锦云年纪不算小了,不需要奶娘寸步不离,沈樱便招手打发奶娘回去:“回去吧,我带她玩会儿。”

    奶娘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沈姑娘是这个家里最靠谱贴心的人儿了。

    “沈姑娘慢些。”

    沈樱手掌着马车厢柱,拢着帘子好让陈锦云自己爬上来,她随意朝奶娘点点头:“放心。”

    待陈锦云钻进车厢,她放下帘子,苏兰舟早已把小粉团子抱到腿上去了。

    “嗳唷,你现在怎么这么沉了?”

    陈锦云有些不好意思:“兰舟姐姐,我已经学着绣帕子上的花儿了,不是小孩子了。”

    沈樱嗔她一眼,伸出食指挠了挠她鼻子:“嘴怎的这么甜,管我叫阿姆,管她叫姐姐?”

    陈锦云更不好意思了,软软叫了声:“阿姆姐姐。”

    苏兰舟却道:“学什么绣花儿?你让她学的?”

    她看向沈樱,沈樱忙摇头:“我自己的针线都是个半吊子,让她学什么呀,想是她身边的嬷嬷们撺掇的,女孩子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学着做针线总比虚度的好。”

    苏兰舟道:“别学绣花儿了,叫她到你店里去帮着跑腿儿,学着做事情,女孩子家,不能整日闷在家里。”

    正说着,马车便到了香满楼门前。

    伙计迎上来,两人要了个靠窗的桌子

    。

    三人坐下,只吃饭不喝酒,顺带谈些事、两个女人在医术、生意上,有说不完的话,偶尔调侃几句陈锦时当做调剂。

    沈樱接了刚才的话:“那也得看她爹同意不同意,我可做不了主。”

    她来金陵之前原也不会做针线,后来想学,才慢慢学的。

    她觉得金陵的女人有股静态之美,而她从马背上下来,慢慢习惯了坐在房中绣花,性子也磨得温柔了些。

    再烈的马,也会在她的鞭子下乖乖臣服,可这细巧的针,稍一用力便折了,十分磨人的性子。

    日子久了,她偏要跟那块柔软的绢布较劲,维持这种静态不是怯懦,反倒是一种向内生长的力量。

    陈锦行从柜上下值,听家里伙计说起沈樱把陈锦云带去香满楼吃饭了,他收拾收拾,也往那儿去了。

    沈樱见他来,笑着招手:“快来,正说菜点多了吃不完呢,你来得正好。”

    陈锦行分别朝沈樱和苏兰舟行了一礼,自然而然地坐下。

    他与沈樱是一家人,沈樱与苏兰舟是好友,彼此间也没什么客气的。

    他一来,沈樱也不瞒他什么,便把自己盘下铺子的事情说了。

    “就叫‘沈氏药铺’如何?”

    她的医术原在某些偏门方子上,正儿八经给人把脉看诊反倒不是最擅长的,何况她也没那个功夫日日坐诊,便只打算做药材生意,给人看看方子,卖些药材和丸药。

    苏兰舟摇头:“这个名字不大气,该叫‘沈氏药局’。”

    “那么个老小的铺面,挂这么个牌子,恐怕有些招笑。”

    苏兰舟问陈锦行:“陈大,你觉得呢?”

    陈锦行不大习惯苏兰舟这样称呼他。

    若非阿姆的关系,她断不该以长辈口吻叫他。但他向来是君子姿态,不与女子计较,对沈樱更是敬重,便答道:“我觉得‘沈氏药局’好。阿姆医术高明,又有手段能力,往后定能把药局越开越大。”

    陈锦行把沈樱哄得很好,几人高高兴兴吃了顿饭。

    这边,陈锦时在演武场酣畅淋漓打了几场,连军中训练有素的士兵也被他打得趴下。几人起哄:“不愧是陈将军的儿子!陈锦时,我们派黑铁出战,你若是能打赢他,我们便服你!”

    “黑铁”是营里一尊悍将,之所以叫黑铁,是因为他整个身躯就像块从山岩上凿下来的黑铁。

    赤膊,肌肉虬结,脊背呈古铜色,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横亘其上,正儿八经从战场上下来的。

    他赤手空拳,吼道:“哪个是陈锦时?出来受死!”

    陈锦时捂着胸口,肺部收紧,感觉稍微有些喘,他摆了摆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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